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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然而,常念也變得更加無拘無束了。她偎依在爸爸身邊,那種親熱勁就甭提有多近乎了。她把頭靠在爸爸的耳朵上說:「爸爸!媽媽讓我給你們送三份大禮,不,是四份。你猜猜看是哪四份嗎?」「後三份嘛我猜不出,這第一份嘛我決對能猜得出,那就是你趙伯伯給我送來這個寶貝女兒對不對?」「嗯!爸爸你真聰明。」說著她在爸爸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把全桌子人樂得哈哈大笑。「哎呀!這是什麼個女孩子,你羞不羞啊!」大媽說完她仍然在那是笑。他們這一笑,弄得姑娘很尷尬。她皺了皺眉頭說:「大媽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可羞的,女兒親親爸爸有什麼不可以的?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讓你們這麼一笑,人家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呢?你們都是封建思想,真是的!少見多怪!」常念有些不高興地說。
這時趙伯伯從中解釋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