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097/coverbig.jpg?v=91e68cf03c19fe7eb1f17f52e6838977)
第九節特殊的禮物
幾天過後,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常思遠早早地出門去辦事了。常嫂也隨後起床。換了一身很講究的衣服。來到楊婷遠的房間。她見屋內沒人,心想可能出去方便去了。他在房間等了好一會仍然不見人影。於是,就走到院內見她正在廚房忙碌著。口中說:「我說怎麼找不到人呢,原來你在這兒。起那麼早幹嘛,怎不多睡一會?試也考完了應該放鬆放鬆。」
她見嫂子穿得很講究,問道:「嫂子今天要出去嗎?」「是的,他小姨說他佬佬生病了,我今天回娘家看看。今天晚上我就不回來了,你等大哥回來跟他說一聲,兩個孩子也就麻煩你了。對了!你大哥我也就拜託給你照顧了。」說著她向婷遠很詭秘地拋了一個媚眼,這一拋不要緊,給婷遠弄的滿臉彤紅。不說她也明白嫂子的良苦用心。
「你怎麼不讓大哥送你去?」楊婷遠明知嫂子的用意,仍然心存感激地問道。「路上的車多,我搭車過去就行了。」嫂子走了她還是在那忙個不停。她把屋內外收拾的井井有條。把所有的傢俱擦的一塵不染。然後又把該曬的東西,拿出來曬一曬。忙得不亦樂乎。稍加休息,她又忙著做午飯,等著大哥回來。
她躺在搖椅上,悠閒自得地搖晃著。想著她這段時間裡,在學習方面有了進展。並且,順利完成畢業考試。再者,她心中的情感也有了寄託。又想到,就在今天她能夠實現,三年來她最想達到的心願。如今,也是近在咫尺。想到這兒,她心中真的有些美不勝收地感覺。也許是因為忙碌過於疲勞,她朦朦朧朧的進入了夢鄉:她夢見,常思遠騎著一輛嶄新的純白摩托車。穿一身潔白的西裝,脖子上系著黑色領帶。戴著一副墨鏡,風度翩翩地站立在,從她家通往學校的公路旁在那裡等待著她。而自己怎麼不知什麼時候穿上了婚紗。在郭曉鳳的陪伴下,來到了常思遠的車前。只見常思遠什麼也沒說,彎腰將她抱在懷中。然後將她放在車上,一踩油門將她帶走了。起初是往學校方向而來。隨後,車子好像進入高速公路車被開得飛快。然後,就覺得速度更快。緊接著,車子就自然而然地了飛起來。並且,感覺很穩。此時,他們猶如乘坐太空船似的在天空中飛翔。「你要帶我到哪裡去?」儘管她喊破嗓子,常思遠就是不理她。可是,她既不驚慌也不害怕。雙手緊緊地摟住常思遠的腰任憑他行駛。她感覺風在耳邊嗖嗖作響,她與他還有車子三合一體,就像一朵白雲飄在天空。她俯視下麵:田野、村莊、山林、河流、還有高速路,以及一座座城市,都盡收眼底。看著看著她就好像不受支配一樣,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就好像一片樹葉,在空中飄飄悠悠,又尤如仙女下凡一般。落在一座美麗的現代都市之中。
她看到滿街的車水馬龍,各種豪華轎車川流不息。她對這座城市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她到這兒,既不感覺驚慌也不覺得害怕。唯一種想法:我怎麼會不知不覺地就與思遠哥分手了呢?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正當她邊走邊想時,迎面駛來一輛銀灰色的豪華轎車,緊接著,就聽見猛地一個急刹車的聲音,把她從夢中驚醒。她睜眼一看。原來,是常思遠的摩托刹車。「嚇死我了。」「怎麼做夢了?」常思遠關切地問道。「是的。」她看看牆上的掛鐘已是下午兩點多
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婷遠問。「半路上遇到一個同學,硬讓我到他家喝酒,沒有辦法只好去了。」「那你吃好了?」「嗯。」「嫂子回娘家了,她說今晚不回來了。」「嗯。」「你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嗯,有一點,不要緊的,你把東西給收拾進來,我睡一會就好了。」婷遠首先給他倒了一杯茶。緊接著,又去做瞭解酒湯並讓他喝下去。
當她把一件件貨物搬進去時。她發現一套少女穿的連衣裙,看面料是上等的好貨色。她拿起來在身上比劃著,乾脆脫了上衣把它穿在身上。接著又在另一個盒子裡,發現一雙皮鞋和上好的絲襪。她都一一穿上,在衣櫃鏡前扭來扭去。裙子的長短肥瘦,就像為自己量身訂做的一樣。鞋子的大小也合適。她心想一定是思遠哥為她買的。
正當她高興的喜出望外時,兩個小傢伙不知什麼時候進來。「姑姑穿得好漂亮,像個新娘子。」小傢伙這一叫喚不要緊,卻給楊思遠嚇了一跳。她臉頰緋紅的罵道:「你這兩個小壞蛋,什麼時候進來的,差點嚇死我。你們不回家吃飯,到哪裡去幹什麼去了?」「我們在四叔家吃好了。媽媽到外婆家去了,她遇見我們說今晚不回來了。」常樂向連珠炮一般說。「那你們的作業做了沒有?」「我們就是回家做作業的,請您老人家放心。」一句話把她逗樂了。她撿起一根木棍一邊笑一邊追趕說:「小東西我叫你油嘴滑舌,我非揍你不可,我有那麼老嘛?還老人家呢!」「姑姑別打我了,我做作業還不行嘛?」
天色漸漸地黑下來。常思遠喝了婷遠給他做的解酒湯一覺醒來,感覺一點醉意也沒有,精神大振,此時,婷遠已把晚飯端上桌子。他人有說有笑地,並且愉快的用完了晚餐。接著又看了一會電視。孩子們都很自覺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睡了。
「我給你買的禮物,你看到了沒有?」思遠低聲問道。「看到了,那是給我買的?」「那你看我們家誰能穿?」「一定花了不少錢吧?」「談那些幹什麼。你試了沒有?」婷遠點了點頭。「那你再穿給我看看。」「不,我還是洗完澡再穿給你看。不過我今晚就不走了,你說行嗎?」「這樣不合適吧?」「有什麼不合適的,難道你還不明白嫂子的用意?」「這就是你嫂子讓我給你買的。」常思遠的語氣有點過於嚴厲高聲吼著。「這就對了,這也是嫂子讓我這樣做的。」「真的?」「嗯」婷遠重重地點點頭。
他們的情緒彼此都穩定下來。婷遠首先向他道歉說:「哥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讓你生氣了。」「沒什麼,我剛才也有些失態,對不起。可是我總覺得?」沒等他說完,婷遠接過他的話茬:「對不起嫂子是不是?」「不單純是她,也對不起。」你字沒有說出來,楊婷遠用手將常思遠嘴巴捂住。此時的楊婷遠情緒又激動起來說:「哥,我是為了嫂子,為了孩子更是為了你這個家,才沒做第三者。今天之所以厚著臉皮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愛你。你可知這三年以來我是怎麼熬的嗎?從進你家門的第一天起,我就深深地愛上了你。可那時我只是個小姑娘,怎好向你吐露自己的心聲。再說了你已經是有妻室的人了,我又能夠向誰傾述這份暗戀之情,每當我想你發癡發狂時,就用紅鋼筆刺破一次自己的身體。」說著她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僅穿著內褲,那潔白如玉的大腿上,果真有一排排很有規則的小紅點不少於二十個。每個紅點都包涵著她對他,那種刻骨銘心的思念和愛意。
常思遠見了這種情景,心像針紮的一樣難受。他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裡,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心痛地說:「你這個丫頭真傻,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我長著一副相不出眾,貌不驚人的樣子,有啥讓你對我如此癡情。話又說回來了,我也是同樣牽掛和眷戀著你,只是自己已是有了家庭,不可以有非份之想。再說了你我年齡懸殊了許多,我又怎麼忍心去傷害你呢?你在我常思遠的心目中,確實是一個完美的女孩兒,這點就連你嫂子都成認你。並且,她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誇獎你,說你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就因此嫂子人好,我才不忍心傷害她。所以才把這份愛埋在心裡到如今。如果現在不向你表白,以後恐怕日後再也沒機會了。實話告訴你,我一不要你金錢,二不要你財物。唯獨想問你要的,就是這一夜情。這也就是在河岸邊向你索討的東西,你給不給?」常思遠鄭重的點頭並默許了。
過了好一會,常思遠說:「天也不早了,你只給孩子們洗過了澡,自己還沒有洗。快去洗澡吧。」「你也去。」「不,不行我在這兒等著你,乖聽話。」楊婷遠這才一個人去浴室。
過了好大一會,楊婷遠走出浴室,上身穿那件連衣裙,腳上穿著那雙新皮鞋,她那修長的雙腿,邁進了常思遠的房間。她象一隻驕傲的孔雀,在那賣弄它那美麗地羽毛。常思遠對著眼前的她看呆了。本來就是很出眾的她,經這身打扮,顯得更加好看。濕潤的臉蛋紅彤彤;豐滿的上懷楚楚動人;貼身合體的連衣裙,勾勒出少女那美麗的曲線。河岸邊那個晚上,著實讓他著迷。今天晚上更加讓他神魂顛倒。他們面對面地站在一起,互相對視著;她那凸起地上懷緊貼在思遠地胸前,倆人的身體合而為一。讓他們感覺到彼此的血液在湧動。他們在那親吻著。少女的身體被他那只不安穩的手騷擾地扭動著。有道是:十八姑娘體似酥,腰間腹劍斬凡夫。再鋼強地男人一但界入情與性之間,可能都會敗下陣來。這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他常思遠也只不過是個凡夫俗子,當然也不例外。儘管是這樣,常思遠還是刻制住自己的情感,他將她抱到床上,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在那漫漫地看,細細地摸。少女的酮體是那麼樣地光滑,細膩。當他手碰她的禁區時,全身的熱血再一次湧向頂部。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將她壓在身下。「哎呀!出血了。」思遠驚叫到。「不管它!我們。」一段激情過後,常思遠送給她的「禮物,」從她那美麗的「荷塘」中流出。思遠戲言道:「哎呀!真可惜!」就這樣,常思遠還圓了他在河岸邊所許下的諾言。楊婷遠也如願以償地,接受了他這份特殊的禮物。
楊婷遠偎依在他的懷裡。她開口說:「哥,下午你回來時,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接著她把夢中情節向常思遠敘述一遍。常思遠聽後,也可能為了讓她開心,於是就說:「那輛車,也許你就是主人吧?」「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在那個地方。」「那有什麼不可能?你沒有聽人說夢想成真嗎?」「我能有那樣好的運氣嗎?」「完全有可能。」最後楊婷遠語氣低沉地說了一句「但願有這個可能吧!」
又沉默了一會。楊婷遠的淚水,在不知不覺中,落到常思遠地手背上。「你怎麼啦?怎麼無緣無故地落起淚來?」思遠問。楊婷遠傷感道:「我這一走很可能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也不知以後的日子是怎麼過。我好想這輩子與你長相斯守,怎奈這畢竟不是我的家。遠哥我也給你一個承諾。從今以後除你之外我楊婷遠再也不會碰第二個男人。常思遠這一聽當時就急了,他高聲嚷道:「絕不可以,你如果這樣的話,那我不可能讓你走。我要對今晚的行為負責。」「哥,你別這樣。此事從頭到尾你沒有錯,是我死心踏地的愛上你的,要懲罰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指責自己。」她為了安慰常思遠說:「再說了,嫂子在我面前常說:我吉人自有天相,也許我楊婷遠命好,出門專遇貴人。你想啊!從哥給我送到你家,你說你們一家人對我怎麼樣?如今實行了改革開放,你就讓我出去闖一闖。再說又不是我一個人去,我們一行好幾個,彼此還有個照應。你就答應我吧!」「出去闖一闖不是不可以,我也贊同。那你必須聽我話,在外遇上適合你的人,一定要組建一個家庭,否則我會一輩子心不安的,你知道嗎!」「再說吧!」「不是再說,是一定。能做到嗎?」常思遠的態度肅立而又生硬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大哥發那麼大的火。此時的婷遠,就像一個受氣的孩子勉強地點頭說:「好吧!」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常思遠語氣溫和的說:「婷遠你嫂子臨走前有交待,讓我給你買些禮物,再給你一部分做路費,另一部分留給老人家零用錢。我知道錢不多,可是,這是嫂子的一片心意。」聽他把話說到這份上,楊婷遠沒理由不把錢接受下去。
「對了,婷遠我想問你,你是什麼時候找嫂子說出這件事的?能不能說給我聽聽?」「不說,這是人家的隱私你不可以打聽的。」「真的?人都給我了,還有什麼隱私呢!那我可要睡覺了不理你了!」說著他假惺惺地把臉轉向一邊。「好好好,我說給你聽還不行嗎?真壞!」接著,她把見嫂子的前後經過向常思遠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