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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嶽雲疲憊的回到東院,剛剛嶽飛的一番話,仍舊在耳畔迴響:
「……殿上之事你自當反思,就在家閉門思過三日、罰抄軍規戒令五十遍,以示懲戒!」
「相公,」鞏氏遠遠望見嶽雲的身影,忙幾步跑出了房來,邊淺笑著拉著他進屋,邊柔聲道,「與爹商議戰事也要有個時候,這麼晚了,身子哪吃得消?餓了吧?我已讓昕柳去準備粥湯,一會就能端上來了。」
嶽雲入得房間,撩開袍子坐在木塌上,單手搭著桌幾,另一隻手則攬著她的腰身,仰頭久久望著她,直讓鞏秀娟兩頰暈了粉紅。
「相公這麼看著妾身幹什麼?」說罷,拿出帕子輕柔的拭了拭他的臉頰,「可是又被戰事所煩了?」
他搖搖頭,始終溫潤的笑著,淡淡道:「沒有。只是喜歡這般看著娘子……」
鞏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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