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17、18章

「林昊俊,嗯?不記得我了?我是郁文啊!」郁文繼續說道。突然他一拍自己腦袋,自語道:「我怎麼給忘了那件事」說完,再對昊俊說:「林昊俊,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我好像不大認識你呀?」昊俊聽了郁文的要求,遲疑道。

「嘿!兄弟,你是那班的?」昊俊身邊的一個粗壯的同學看到昊俊的反應,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向郁文發問到,其他同學也是齊刷刷的向郁文望去。

「哎喲,真要命」郁文看到這樣,於是乾脆直接手裡飛快的做了幾個手勢,口中默念,把手往昊俊一指,嘴裡輕喊:「解!」

昊俊的同學看到郁文的奇怪動作,認為郁文是來找麻煩的,紛紛出聲道:「喂,我說同學,你這是要幹什麼?」而昊俊這時卻腦海裡一些不可思議的記憶蜂擁而至。

「是你!郁文!」昊俊驚喜地說道。卻是把他身邊正在維護他的同學嚇了一跳。

「你們真的認識啊?」昊俊的同學都狐疑地看向昊俊。

「嗯,我跟郁文是好朋友,你們先去換衣服吧,我跟他聊一會再找你們。」昊俊跟他們說道。那幾個同學疑惑不解的看看昊俊,但還是說到:「那好吧,我們先去咯,一會來啊。」便轉身走進宿舍大樓去,那粗壯的同學自語了一句:「奇怪。」便又回頭向昊俊招呼到:「昊俊,有什麼事情就喊我們啊。我們聽得到的。」

「嗯,好了,沒事的!」昊俊知道同學是關心自己,心裡一陣感動。

「怎麼?跟同學有活動?」郁文微笑地問。「是,準備去踢球,你要不要去?」昊俊回答到:「這些天你去那裡了,怎麼現在才過來找我?」那背封印的記憶回來了,昊俊記得是好些天前發生的事情了。

「噢,回了趟師門,這不,一完事就來找你咯!」郁文笑嘻嘻的說道:「你要打球就去吧,等你打玩球再跟找你吧?」

「嗯,也好,乾脆你也來踢嘛,不過我還是想早點知道有關與你們的事情呐!」昊俊想了想:「這樣吧,晚上又不用上課,去我家玩好不好,我爸的廚藝很好的哦!而且在我家裡說話也方便,我爸晚上要教課,沒空管我們。」

「這樣好嗎?你爸爸不介意嘛?」郁文思考了下,問到。「沒事的了,我經常也有帶同學回家玩的了,我爸都是很歡迎的。就這麼定了,我先去換球服去了,等我啊!」昊俊便說便往宿舍裡趕去,「好!」郁文愉快的回答到。

「文師叔。」元真子這時出現在了郁文身邊。「他就是你所說之人嗎?」元真子問到。「嗯,是的,你感覺怎麼樣?」郁文問元真子。

元真子想了想,才緩緩的回答到:「嗯,我感覺到他體內的靈氣很強大,但是」元真子欲言又止。

「小武哥,有什麼就說嘛。」郁文扭過頭來看這元真子,好奇他為什麼這樣。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總覺得他的體內有點奇怪。但我又不知道是什麼。可能是我修行還太低,等帶他回山師祖們應該就可以看明白了。」元真子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哦?是嗎?」郁文聽完元真子的話,思考了一會,「這樣吧,先不去管他,你先回我們住的地方,我今晚到昊俊家去,把事情跟他說清楚,徵求他的意見後我們再帶他回山,讓掌門師叔看看。好嗎?」

「好!」元真子也覺得也只能這樣了,於是便轉身回住處去了。

這時,昊俊跟同學從宿舍出來了,招呼上郁文,便往球場去。直至天色黑得無法看清球,這才散了場。

「走,郁文,到我家去。」昊俊拉著郁文,一溜煙二人跑回到昊俊的家裡。這時,武館裡練武的人已經都回去了。空蕩蕩的訓練場暗暗的,後面昊俊父子居住的地方透出來淡淡的燈光,才讓訓練場有了些許光亮。

「你家開武館的呀?」郁文好奇的問。

「是,我爸是個武術教練。」昊俊回答到,並向裡面喊道:「我回來啦!」

「小俊回來了!」裡面傳來林文靖的聲音。昊俊帶著郁文走到了客廳裡,「喲,來客人啦!」林文靖看到郁文,微微一頓,馬上很熱情的招呼道。

「嗯,這是我同學郁文,這是我爸。」昊俊跟二人做介紹。

「你好,叔叔。」郁文禮貌的向昊俊父親問候。「嗯,你也好啊。來,吃飯啦!」林文靖微笑的對郁文回禮,就轉身走進廚房再拿了一副碗筷出來。而昊俊則循例走到他母親的相片前點上一柱香,口裡說道:「媽媽,開飯啦!」郁文驚訝的看著這一幕,昊俊回頭看到郁文那瞪大眼睛的樣子,笑笑,說:「哈!這是我們家的習慣!」

「來,小文,夾菜,不要客氣啊,嘗嘗叔叔手藝咋樣?」林文靖熱情地招呼郁文。不時的夾菜給昊俊和郁文。

「叔叔,你的手藝太好了!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郁文一邊快速的扒拉著飯菜,一邊含含糊糊的說著話,「那當然!我爸做菜一流的!」昊俊自豪地說。

「呵呵,你喜歡就多吃吧,你們倆都吃慢點,別噎到了。」林文靖慈愛地看著兩個正常狼吞虎嚥的孩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文有空多來我們著玩啊,叔叔家是簡陋了點,但不要介意啊。」林文靖隨意的說到。

「是啊,爸爸,郁文好厲害的,上次的那串佛珠就是他送我的,他」昊俊一邊吞咽著口中的飯菜,一邊敘說著。

哈哈,那佛珠我送昊俊好玩的。」郁文馬上打斷了昊俊的話,用腳碰了一下昊俊的腳,眼睛暗暗使眼色示意昊俊不要把事情說出來。

「額!」昊俊反應過來,立即停了下來。跟著便叉開了話題:「郁文他踢球可厲害了,好棒的。」

「小俊你在說什麼呢?你們倆常常在一起踢球嗎?」林文靖笑著問。「郁文你信佛的麼?」

「嗯我媽媽信。」郁文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隨便找了個理由來搪塞。

「呵呵,好了,你們倆好好吃吧。」林文靖也不再問下去,只是疼愛的不住的給二人夾菜。

很快,吃完晚飯,收拾好一切,便聽得門外傳來喊話聲:「林老師,我們來了。」林文靖聽到,於是便對昊俊與郁文說:「好了,你們倆玩吧,我出去教課去了,晚上的課要開始了。」

「嗯,爸你去吧,我來洗碗好了。」昊俊說完,招呼郁文,走進廚房裡去,郁文向林父說了聲:「叔叔忙吧。」也跟了進去。林文靖看著二人,笑了笑搖搖頭,良久,才輕歎了一聲:「隨他們吧」便走了出去,給晚上練拳的人教課去了。

廚房內,昊俊把碗碟放到了洗刷盤裡準備洗,郁文拉拉他的衣角,小聲的說:「你去看看你爸爸出去了沒有?」於是昊俊便放下手裡的洗碗布,輕輕的走到廚房門口往外張望了一下,又走回來,說:「我爸出去教拳去了。」重新拿起碗筷要洗,但雙眼卻定定的看著郁文,一副肯定你有東西要說的樣子。

「要不是來了你家,真看不出你爸爸是個武術教練呢!」郁文似在邊想東西邊說。

「是哦!好多人都這麼說。呵呵。」昊俊邊洗碗邊回答到。

「嗯,一眼看到你爸爸,就感覺他好俊雅,滿臉文人的那書卷氣息,給人一種俊逸的感覺。」郁文似是越說越高興。

「是啊,悄悄告訴你哦,我爸爸那些女學生們,有好些都是沖著他來的呢,好些常常向我打聽我爸爸的情況。嘿嘿。」昊俊一說其父親,是滿臉的自豪。

「你爸爸也好疼你,真好。」郁文一臉羡慕,心裡在暗歎自己父母在那裡都還不知道,「不過我有師傅。」郁文這樣一想,便又重新開心起來。「哎,對了,你媽媽」郁文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停了下了。

昊俊聽到郁文提起自己母親,楞了一下,好一會,才緩緩的說到:「不要緊了,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我現在對媽媽的記憶也很少,就只記得她當時很疼我」

「對不起」郁文真誠地說到。「我其實是個修行者。」郁文叉開了話題。

「修行者?」昊俊一下停下了手裡的事情。

「是的!」郁文平靜地說到。

「什麼是修行者?」昊俊突然問到。

郁文啞言失笑,是啊,昊俊根本知道這些,他又怎可能知道什麼是修行者呢?郁文不由思考了一會,才說到:「昊俊,你知道嗎?其實你們日常的流傳的一些神話故事是真實存在的,你相信嗎?」郁文停了下來,望向昊俊,看望他的反應。

「嗯。」昊俊輕輕點點頭,郁文繼續開口說下去:「天地人鬼神,神仙、妖精、鬼怪、邪魔,六道眾生。這一切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人類當中,與命抗爭,吸收天地日月精華,修煉其身,尋求超越生死之道,便是我們修行者。」郁文繼續說到。

「那上次事情是怎麼回事?」昊俊想起上次的學校裡的事情,插話說。

「哦,你說那個啊!」郁文見昊俊提起上次的事情,便認真的想了一下,才說到:「你聽說過諾查丹瑪斯大預言嗎?」郁文問。

「諾查丹瑪斯大預言?嗯,聽過。」昊俊想起以前在街上的一個書攤裡看到過這樣的書,也聽過別人討論過。

「嗯,這個也許是時下老百姓飯後茶余的一個消遣聊天談笑的話題之一吧,其實有關大預言的還有好幾些,如法提碼大預言、聖女珍妮大預言、聖瑪拉基大預言等,其中的內容基本都一致。」郁文微笑著說。

「可怕十字在天空顯現,預示著末日的到來為使安哥魯莫亞王復活,恐怖大王將從天落大地處於一片恐慌,災難從此降臨」昊俊默念著這在諾查丹瑪斯大預言中最受人關注也是預言的結尾部分。

「但是他們的到來,我的預言便不准了」郁文微笑的接過了昊俊的話,說出那恐怖的預言的結尾。

「其實這些說的是什麼?」昊俊疑惑望向郁文。

「該怎麼說呢?讓我想一下。」郁文淡淡地說的,在簡單思索了一會之後,才又重新說道:「神魔之間的戰爭由來很久,也許天地初開便存在,而我們凡人所生存的凡間大地,卻又是魔界拼命想搶奪的地方,究其原因,不得而知,我也是沒聽到過我的師長們跟我提過。」

「神界、仙界、妖界、鬼界、魔界,這些都是有許多大神通者存在的地方,唯獨我們人界,卻是沒有,可歎便要成為眾界的魚肉。但好在人界與其他各界卻是有著一道結界,讓各界的神通者無法跨越。」郁文繼續說到。

「當然,這道結界也不是完全能隔絕的,不時還是有些異界的從一些不定時出現的結界裂縫中跑到人世。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世間會有妖魔作怪的原因。」郁文娓娓道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魔界一直都想把我們人界占為己有,所以才有了上次的戰爭,其中詳細我也不知道,但師傅說這次天地星象產生了異變,結界的力量已經開始出現週期性突然減弱,魔界之人可以借那一霎那間破開結界,大規模的進犯人間,上次便是他們的一次試探性的行動,雖然被我們阻止了,但他們肯定還有接下來更大規模的動作的。」郁文說出了上次事情發生的因由。

「那,那個預言最終揭示著什麼呢?」昊俊好奇的問道。

「哦,那個預言的意思就是,當天空星宿出異像,便預示末日的到來大魔王將要復活,眾魔突襲人間人間處於一片恐慌。」郁文解釋著。

「但是他們的到來,我的預言便不准了這最後一句說的是什麼啊?」昊俊越聽越來興趣。

「哈,那句啊,聽我師伯他說,這應該便是我們這些修行者了。當然,也可能是仙界來人吧,神界也能。」郁文也是說得來勁了。

「其實啊,我師傅說了,這些都是國外的預言,其實我們的老祖宗在更早時候已經作出預言了,那就是我們鼎鼎大名的‘推背圖’了!推背圖要比外國的那些預言要早上千年呢!甚至可能很多預言都是源自我們老祖宗的‘推背圖’呢!可惜,現在的老百姓都比較崇尚國外的東西,而對自己祖宗們留下的東西不屑一顧」郁文輕輕的感歎了一下。

「推背圖?」昊俊好奇的問到,「我以前也聽說過,但沒有去查閱過,真是可惜,看來我得去瞭解下。」昊俊不無惋惜的說。

「呵呵,其實也很正常啊,俗世的人對著些一直都是不相信的,又怎會去多瞭解它們呢?」郁文笑笑說道,「上次的事情,不過魔界對我們人界作出試探而已,接下來便會有大動作了。」

「還要打?」昊俊一聽郁文說魔界還要繼續進犯人界,瞪大眼睛看著郁文。

「是啊!而且魔界之人生性殘暴,無惡不作,假若進犯人界,那肯定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的,說不定要滅我們人族呢。」郁文笑著答到,

「怎麼?怕嗎?」

「不知道,不過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就要遭殃了。」昊俊無奈地說。

「呵呵,怕啥,不有我們呢?而且,我聽師傅說,到時候神界仙界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啊。對了,你想不想也學一身的本領啊?到時候可是也能派上用場嗎?」郁文終於可以說出來意了。

「跟你學嘛?喊你師傅啊?」昊俊聽得郁文問自己要不要也做修行者,一時來了興致,打趣地說。

「這個」郁文臉上微紅:「當然不是跟我,我的修行還有限呢。你也拜我師傅為師吧,我師傅好厲害的!好不好?到時候我們就是師兄弟了,可以一起玩啊!」

「拜你師傅為師啊?」昊俊想了想,又說道:「我也想,但我得先問問我爸先。你師門在那啊?遠不遠?」

「我師門是青城,在四川青城山上。山上可好玩啦!到時候我帶你到處逛逛!」郁文一提到自己師門,甚是眉飛色舞。「那一會就跟你爸爸說好嗎?對了,你爸爸相信這些的嗎?」郁文有點擔心昊俊父親不相信這些,說自己神棍就完了。

「嗯,我也不知道,但我爸爸應該會很開通的,因為我自小告訴他我從小就能感覺到神秘的事情他都相信,還經常安慰我,開導我。」昊俊安慰郁文道,「我出去叫我爸爸進來吧。」說完,昊俊便放下還定定拿在手中未洗的碗,走出廚房,去前面練習場找父親去了,而郁文在裡面心裡則卻是七上八下,心裡快速的思考該怎麼與昊俊的父親說這一切。

昊俊走到訓練場,父親正在給學生上課,昊俊把父親拉至一旁,說明來意,父親聽完,便吩咐學生自行練習,跟昊俊走回住處來。

入得廚房,林文靖看看郁文,又看看昊俊,笑眯眯得說:「說嘛,你們兩人到底有啥事情要找我啊。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郁文張張口,咽了口口水,穩定了下心情,這才說:「叔叔,你聽說過修行者嗎?或者也叫修真者。」

「修行者?」林文靖眉頭鄒了一下,隨即看著二人笑著說:「怎麼?你們倆在聊什麼迷信的東西啊?」

「叔叔,我說的是真的!」郁文心頭一緊,畢竟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修行者,基本都是認為沒有的。

「爸!郁文說的是真的!」昊俊也在一旁著急的為郁文說話,希望父親能相信自己二人的說話。

林文靖看看自己那著急的兒子,和一臉認真的郁文,止住了微笑:「小文,你繼續說吧。」

看到林文靖讓自己繼續說,郁文趕緊又問到:「叔叔,你相信神魔真實的存在嗎?」郁文緊張地望向林文靖,昊俊在一旁也是一臉的著急。林文靖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郁文繼續說下去,郁文見況,心中一喜,趕緊把剛才跟昊俊說的話再一五一十的說了個遍,並且把前些天學校發生的事情也簡要的說了一遍,也把自己的師門報了出來。昊俊在一旁也是添油加醋的幫郁文說話,在學校事件上更是肯定郁文所述的真實性,更拿出了那佛珠來告訴父親這佛珠救了自己跟很多人的性命。

林文靖靜靜的聽完二人的敘說,深思了半響,才對在一旁焦急等待的二人說道:「關於你們所說的‘修行者’,我當初在少林寺習武的時候,確實聽到門裡的師長們提及過,雖然,並未過多的去瞭解過,所以,我相信你們所說的話。但是,對於小俊你要上青城師的事情」說到這裡,林文靖停了下來,繼而嚴肅地看著昊俊,說道:「小俊,當初你媽臨終之前,我答應過你媽媽,要讓你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普通人的生活。也許將來有你們所說的事情發生,但那些自有人去應對。而我也是希望你能無憂無慮的過日子。」

「叔叔,我說的是真的!」郁文心頭一緊,畢竟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修行者,基本都是認為沒有的。

「爸!郁文說的是真的!」昊俊也在一旁著急的為郁文說話,希望父親能相信自己二人的說話。

林文靖看看自己那著急的兒子,和一臉認真的郁文,止住了微笑:「小文,你繼續說吧。」

看到林文靖讓自己繼續說,郁文趕緊又問到:「叔叔,你相信神魔真實的存在嗎?」郁文緊張地望向林文靖,昊俊在一旁也是一臉的著急。林文靖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郁文繼續說下去,郁文見況,心中一喜,趕緊把剛才跟昊俊說的話再一五一十的說了個遍,並且把前些天學校發生的事情也簡要的說了一遍,也把自己的師門報了出來。昊俊在一旁也是添油加醋的幫郁文說話,在學校事件上更是肯定郁文所述的真實性,更拿出了那佛珠來告訴父親這佛珠救了自己跟很多人的性命。

林文靖靜靜的聽完二人的敘說,深思了半響,才對在一旁焦急等待的二人說道:「關於你們所說的‘修行者’,我當初在少林寺習武的時候,確實聽到門裡的師長們提及過,雖然,並未過多的去瞭解過,所以,我相信你們所說的話。但是,對於小俊你要上青城師的事情」說到這裡,林文靖停了下來,繼而嚴肅地看著昊俊,說道:「小俊,當初你媽臨終之前,我答應過你媽媽,要讓你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普通人的生活。也許將來有你們所說的事情發生,但那些自有人去應對。而我也是希望你能無憂無慮的過日子。」

聖菲羅號靜靜地停在海上,船上已經沒有一個人,活著的人都站在沙灘上,而死去的人永遠安息在海中,

在幽靈船已經看不到蹤影之後,度薩托提本來想命令所有人立即返回聖菲羅號,可剛剛經歷了幽靈船的恐怖,已經被嚇破膽的海盜死也不肯回去,度薩托提一直用軍隊的方式管理和訓練聖菲羅號上的海盜,確實聖菲羅號上的海盜比其他的海盜更有紀律。但海盜終究是海盜,他們不能始終同軍隊劃等號,海盜發動叛亂的事情幾乎每天都發生,而軍隊叛亂的事情並不多。度薩托提深知要是把這些海盜逼急了,他們不介意重新選位船長。最後度薩托提只好妥協,允許在島上逗留一晚,不過度薩托提要求所有人只能在沙灘上宿營,不得深入小島,不得碰小島上的任何東西,甚至當有海盜打算獵殺小島上動物當做晚餐,也被度薩托提斷然阻止。雖然度薩托提無法讓膽戰心驚的海盜們馬上回到聖菲羅號去,可讓海盜們餓一晚上肚子的權威還是有的。

跳海逃生時,沒時間讓人帶上食物和淡水。餓著肚子海盜們雖然心裡不停咒駡著他們的船長,可沒人敢說出聲來,度薩托提動不動就殺人的習慣,只要在聖菲羅號當上一星期海盜就都清楚了。

「船長,有什麼事嗎。」深夜時,秋葉看到度薩托提一個人坐在沙灘上,看著在海上停泊著的聖菲羅號,秋葉能感覺到度薩托提自從上島之後就極度的不安。似乎很想儘快離開這裡。

「卡爾,你如果沒失去記憶也一定不想再回到這個島上。」看見秋葉走來,度薩托提歎了口氣說道。

「噢?」聽著度薩托提的話,秋葉先是一愣,難道自己,準確的是說卡爾曾經也來過這個小島。那一定就是當年隨度薩托提一起叛離帝國海軍的時候了。

在秋葉還打算向度薩托提詢問更多的情況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一聲淒慘的叫聲,而這還不算完,接下來的慘叫聲接二連三。

度薩托提原來陰沉的臉在慘叫聲想起的時候,瞬間變的煞白。像是遇到極為恐怖的事情,「這群混蛋,怎麼就不聽我的話。」說著度薩托提朝發出慘叫的方向跑去,秋葉自然也不會愣在那裡,在後邊緊跟著度薩托提。

當秋葉隨著度薩托提順著聲音趕到事發現場的時候,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二是多名海盜拿著武器圍一個身高足有三米,混身張著白色長毛的怪物。在旁邊的地上還散落著片片的血跡和人類的殘肢。

「這是怎麼回事。」度薩托提怎麼說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不會被眼前這只魔獸嚇住,度薩托提同時也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二十幾名海盜便可以困住的魔獸,這種等級魔獸對自己還造成太大的危險。

「船長,兄弟們太餓了。所以想打點野味。兄弟們就在那邊的草地上找到只綿羊。誰知那只樣突然變成一個樣子。」一名海盜有些驚恐地說道。

「夠了,早就告訴你們不要碰島上的任何東西。」沒等那名海盜說完,度薩托提早已經怒不可遏。在說話的期間又更多的海盜的聞聲趕來。面對這麼一隻從未在任何一本書中見過不知名的魔獸,每個人都感到有些恐懼,不過當一,兩百人聚集在一起互相壯膽,讓海盜們鼓起了戰鬥的勇氣,更重要的是海盜們發現面前的這只魔獸除了個子大的有些嚇人,只剩下一身蠻力,按照大陸上對魔獸和野獸的劃分標準都是以是否能夠駕禦魔法作為標準,因此眼前這個怪物只能說是一隻超大型的野獸,或是稱之為怪獸。雖然比起普通的魔獸面前的這個要強悍一些,不過,一直以來魔獸一定比野獸強這種根深地固的觀念,讓海盜們從內心不自覺的有些藐視面前的怪物。

平時,度薩托提的嚴格訓練這時得到了回報,海盜們相互配合,幾名身形靈活的海盜將這只怪獸牢牢纏在當中,讓它無法亂跑以免沖進人群造成更大的傷亡,守在週邊的海盜列開陣型,等待著怪獸體力不支的時候,給它致命一擊,心理上的優勢很快戰鬥上的優勢,身形太大讓只怪獸活動起來顯得很笨重,除了剛才時幾名海盜不知這怪獸的底細被撕爛,往後的人都選擇遊走在怪獸身先身後,看准機會砍上怪獸一刀,而且這只怪獸也並不聰明,當它去攻擊一個海盜的時候,其他海盜從別的方向襲擊它,怪獸馬上就會返過頭來去攻擊剛剛襲擊它的人,這樣周而復始不大一會兒,怪獸身上便多了許多傷口,雖然每道傷口都不致命,可傷口數量眾多,積少成多。漸漸的怪獸體力有些不支,行動變得更加緩慢,攻擊也沒先前那般兇猛。

早已經在旁排好陣型的海盜,這時看准機會一擁而上,給予怪獸致命一擊。隨著怪獸最後一聲不甘的吼叫,怪獸轟然倒下。

可還沒等海盜們鬆口氣,在遠處又傳來一聲聲起伏不斷的吼叫。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大地都微微顫抖,這一下讓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的煞白,光聽著聲音可能就有數千頭怪獸。光殺一隻怪獸就如此費勁,如果同時出現幾千頭只需要一個照面,在場的人誰都別想活離開這裡。

隨著吼叫聲的接近,在遠處逐漸出現了一片片的黑影,等到看清這些黑影時,雖說已經有了些心理準備,可有的海盜還是被眼前的情形嚇得癱倒在地,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一片各色怪物,其中既有先前見到過的那種怪物,更多則是從未見過的。

而且周圍的青草灌木這時也開始瘋長,轉眼間組成了一條數米高的屏障,有些沉不住氣的海盜開始瘋狂劈砍周圍的灌木妄圖砍出條道路,然而從那些灌木沖突然射出如靈蛇般的青騰瞬間將這些砍伐灌木的海盜刺的千創百孔。這一下再也沒人敢亂動。

三面圍灌木圍著,正面是數千頭象小山一樣的怪獸,秋葉苦笑著,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會死在這裡。

在這種境地下所有人都只能閉目等死,等著那些怪獸把自己踏成肉泥,甚至提不起反抗的勇氣。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些怪獸在離海盜們十幾米的都停了下來。在所有人感到納悶的時候,一個猶如九幽地獄的傳來的聲音響起,「你們是誰,敢膽闖入我達羅林大人的領地。」聲音時遠時近,帶著讓人從心往外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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