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14、15章

玉清宮天璿真人的居所內,天璿真人正在看老子的‘道德經’,「咚、咚」兩聲敲門聲響起,接著,「師伯!」郁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進來吧。」屋內的天璿真人說到。郁文與元真子恭恭敬敬的走到天璿真人面前。

「噢,小文,元真子,你們這麼晚了來找所為何事啊?該不是遇到什麼難事要求老夫幫忙啊?」天璿真人一語道破。

「師伯,這個」郁文不好意思的說。

「說吧,老夫就聽聽到底有什麼事情把我們的小文難住了?還得元真子陪著來。」天璿真人微笑地看著道。

「嗯,師伯,是這樣的」於是郁文又一五一十的到事情娓娓道來。

「哦?竟然有這般玉器良才?這個人我倒是想看看」天璿真人呵呵一笑,正要往下說下去,忽然,眉頭一緊,但馬上又重新放鬆下來,繼續說道:「嗯,雖然我跟你師傅和掌門定下了暫時封山不再收徒的規定,但是,如果小文你說的那個人真的如此材質,人品好像也是不錯,那麼破例收來門下,不假時日,定又將是我青城一大助力。不過你和你師傅的事情,我不大好摻合,要不你師傅黑下臉來可不得了,哈哈」

「那師伯,您老人家的意思是?」郁文緊張的問到。

「這樣吧,小文,我幫你去跟你師傅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得轉機,好不好?嗯,也或許我要先去跟你掌門師叔去通通氣,我們兩人一起去跟你師傅說說。」天璿真人微笑得說。

「真的嘛?師伯您真是太好了!」郁文興奮得差點就跳了起來,元真子在一旁也是為郁文感到高興。

「玉凝師叔祖,您來找天璿師祖呢?」門外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郁文與元真子都是心裡一驚,「哈哈!師妹,你待在外面那麼久,難道要我這個師兄親自出門迎接不成?」天璿真人卻是哈哈一笑,向門外說到。

房門打開了,玉凝真人輕輕走了進來,後面緊接著是一個身著淡青灰色道袍的壯實漢子,手裡托著一壺茶,走到天璿真人前放下,說道:「師祖,您的茶。」原來是給天璿真人送茶的弟子。

「好,你回去休息吧。」天璿真人向這漢子示意到,「是!」壯實漢子應了聲,便起身走了出去。

「師兄,你的修行又見長足進展了,師妹在你面前沒法遁形了。」玉凝真人打哈哈的向天璿真人說。

「那裡那裡,你見笑了,師妹,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來為兄這裡不會是來請教修行上的問題吧?」天璿真人打趣的望向玉凝真人。

「師兄」玉凝真人臉上微微一紅,繼續說道:「小文這孩子又來打攪你了,盡想些不切實際的事情,請你不要見怪。」

「哈哈!師妹,你心裡想什麼,為兄會不知道嗎?是,封山令是我們跟掌門師弟共同定的,但這主要是為了防止邪惡之人混入我們青城來,小文說的那個小夥子聽起來人應該還不錯,明知有危險還能勇敢上前,難得,能拿著識聞大和尚的佛門金珠在從未修行過的情況下卻能幻化出金佛,這般資質,也是難得,如果真的是個不錯的人選,我們破例一次,又如何呢?」天璿真人邊說,一邊卻是望向郁文,面上慈愛之情溢於言表。

「師兄」玉凝真人望向天璿真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這樣吧,師妹,就讓老夫作回主吧,元真子的修行也是不錯,就讓元真子與小文一齊下山,去看看這個良資佳材,如果真的好,就看看他是否有此意願,假若有就讓小文他們帶上山來,我們跟掌門師弟三人再共同看看,是否合適,師妹你覺如何?」天璿真人爽朗的為眾人找了個解決的方法。

郁文很緊張到望著玉凝真人,生怕師傅再次否決。

「唉」玉凝真人不知道是歎了一口氣還是松了一口氣。靜默了一會,才說:「既然師兄這麼說了,元真子的道行也確實不錯,有他陪同小文下去,確實很好,那就這樣吧,文兒,你就跟元真子一同下山,元真子,你也要好好看看他所說之人,合適再帶回山來,到時再讓你師伯與掌教師叔再好好看下。」

「好哎!」郁文高興地拍了下手掌,「謝謝師傅,謝謝師伯!」一旁的元真子也是微笑的看著郁文,為他高興。

「好了,你們兩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跟你師伯還有些話要說。」玉凝真人輕輕的說道。

「是,師傅!」郁文與元真子向玉凝與天璿兩位真人施禮告別,郁文高高興興的拉著元真子離開了天璿真人的住所。

看著郁文那歡快離去的背影,玉凝與天璿真人都微微的搖了搖頭,感歎了一聲,面上卻是滿臉疼愛之色。

「師兄,謝謝你。」玉凝真人望向天璿真人,輕輕地說。

「唉,師妹,你在我門口站著聽了那麼久,你的心思為兄怎麼會不清楚,小文這孩子,這些年確實也是難為他了,就讓他開心一次吧。」天璿真人淡淡地說到。

「嗯,師兄,一會我們再去掌門師弟那坐坐吧。」「好!」

第二日早上,郁文剛剛起床洗刷完畢,便有一個二代弟子過來通報:「文師叔,掌門請你過上清宮一趟。」「哦?是嗎?那好的,我馬上就去。」郁文說完,便動身前往上清宮。

上清宮,分為正殿、配殿、玉皇樓等,是青城掌教玄機真人一脈居所。郁文來到上清宮的正殿內,上清宮眾弟子正在內做早課,而正中所供太上老君像下法壇上並不見掌門在主持早課,眾人都是自行修行。郁文問了一弟子,才知道掌門在居所內並沒出來,於是,郁文便直奔掌門住處而去。

來到掌門的住處,郁文輕輕敲了敲門,喊了聲:「掌門師叔。」門內掌門聽到郁文的喊叫,便回:「小文,入來吧。」

郁文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正要開口問掌門找自己何事,卻發現自己師傅玉凝真人與師伯天璿真人竟然也在內,而且師傅玉凝真人似乎眼圈微紅,天璿真人也是坐在一旁沈默不語。掌門玄機真人微微一點頭,示意郁文坐下。

郁文小心翼翼的問道:「掌門師叔,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嗯。」玄機真人點了點頭,卻望向玉凝真人,說:「師姐」

玉凝真人眼圈紅紅的看向郁文,嘴巴張開了幾次,但卻並沒說出話來,似是不知如何說是好。天璿真人在一邊見到如此模樣,看看玉凝,又看看郁文,開口說:「小文呀,這個,你師傅她是」玉凝真人止住了天璿的說話,強壓內心平靜地說:「師兄,還是我親自說好了。」

郁文在一旁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師傅,到底怎麼了啊?」郁文禁不住問到。「小文,為師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但是你聽了後不要太過激動,好嗎?」玉凝真人似是下定了決心。

郁文疑惑的看著玉凝真人,在等待著師傅的說話。「小文,你當年是師傅從山下揀回來的,當時你還是個嬰兒」郁文一聽到這話,腦袋嗡的一下亂了,「師傅你在跟徒兒開玩笑是吧?」郁文不知所措的乾笑地說。

「不是的,文兒,是真的,當年師傅出山入世完畢回山的時候,恰好在山下看到還是嬰兒的你,卻又無法找到你的親生父母,這才把你帶回山上撫養,現在你也長大了,為師覺得這事情還是要讓你知道的,你在門內沒有道號,而是一直使用一個俗家名字,便是這樣,為師希望能在你自己長大後,才覺得要不要出家修行。」玉凝真人停了一下,繼續說到:「你的姓,是為師因為在山下那片郁蔥的林前撿到的你,幫你起的,希望你能像樹林一樣郁蔥的成長。‘文’字才是你的真姓,這是在你繈褓裡的庚辰裡寫的」

郁文越聽越覺得心裡越混亂,看看已經背過身站著的掌門,看看正在對自己說話的師傅,又看看坐在一旁的天璿真人,天璿真人看到郁文望向他,想開口插話,卻又歎息了一聲,從新的低下頭來沉默不語。郁文仿是腦袋裡有炮彈爆炸一樣,‘轟隆’一下炸開,「我不信,師傅你騙我,我不是沒人要的孩子,我不信!我不信」郁文再也止不住自己心裡的難過,哭了出來。

玉凝真人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一時失聲說不下去,玄機真人這時也轉過身來,走到郁文身旁,用手輕拍郁文的肩膀,「小文」玄機真人也似是強壓著心情,聲音有些許的顫抖。

郁文卻一把甩開玄機真人的手,哭喊著:「我不信,我不信」轉身沖了出去,「小文!」玄機真人想要追出去。「師弟,算了,讓他自己先靜靜吧,他畢竟需要時間去接受。」玉凝真人叫住了玄機。「姐」玄機真人回頭看著玉凝。天璿真人顧自歎息了幾聲,也出聲說道:「師弟,你師姐說得對,就讓小文這孩子自己靜一下吧,等他冷靜些了,我們再去跟他談談。」

「唉!」三人一時默然

郁文的身份在青城裡很微妙。玉凝真人和玄機真人其實二人是兩姐弟,當年二人七八歲的時候家鄉適逢遇災倖存,變成孤兒,姐弟二人相依為命,但終因年紀過小,生存艱難,幾乎被餓死荒野,幸好被路過的離火真人救回,收為弟子。天璿真人,雖然入門時候年紀較大,資質也普通,但他卻是一心醉心于修行,比誰人都刻苦,硬是讓他反而比許多資質好的同門修行更為高深,博得同門給予‘道癡’的別號,深受長輩喜愛。離火真人常常閉關,故門內一切大小事務都交與其打理,玉凝與玄機兩姐弟更是交與其代師授技。故其天璿對玉凝與玄機二人來說,亦兄亦師,三人感情非常之好。當年離火真人讓位時候本是選定天璿為下任掌門人,但天璿為人生性好修行,不喜歡管理繁瑣事務,玄機成年後很多事務天璿都是讓玄機代自己處理,故天璿直接推辭了接任掌門,而推玄機為繼任掌門。

自玉凝真人把郁文抱回山上撫養,玉凝真人感懷自己的小時候的身世,對郁文是百般疼愛,直當郁文便是自己親生兒子般。玄機真人自小便與姐姐相依為命,見玉凝如此疼愛郁文,也自是把郁文當成自己外甥般關心。天璿真人本便如兄長般帶著玉凝與玄機,加上隨著自己修行的年月度過,俗世間的親人早已不在塵世,早便當玉凝玄機二人為自己弟妹,郁文更是視為自己後輩看待,也是百般喜愛。

因此,青城上下都知道郁文是門裡三位師長的寶貝疙瘩,而眾人更是看著郁文自呀呀學語,到蹣跚學步,至長到今天,每一刻的陪伴,雖然郁文排在一代弟子,但幾乎所以弟子都把郁文看作自家小弟般照顧。

在如此家庭般的地方長大,郁文小時候一度認為玉凝真人便是自己媽媽,玄機真人便是自己舅舅,那童稚的聲音曾是青城一大樂事,搞得天璿真人都打趣地問:「玉凝是你媽媽,玄機是你舅舅,那老夫是你什麼人哪?」稚氣的小郁文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可愛而狡黠的回答道:「你呀?是路邊碰到的老爺爺!」搞得天璿氣得直吹鬍子,為此吃醋了很久。也惹得青城上下一陣大笑。

到了郁文懂事後,已隱隱約約有點明白事情的大概,但一直都不願去相信,一直強迫自己認為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對的。可今天,玉凝卻親自告訴自己真的是個被遺棄的孩子,一時間接受不了,幾乎瘋狂。

入夜,漆黑的夜空,連星星也不知道躲到那裡去了,空氣中仿是透著沉悶的氣息。玉凝真人敲了幾下,便輕輕的推開郁文的房門,房內,只見郁文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邊發呆,看到玉凝真人進來,嘴巴幾張,似是要說什麼,但沒有說出來,只是,眼淚卻流了下來。玉凝真人走到郁文身邊坐下,看著流淚的郁文,說了聲:「文兒」自己的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

「師傅!」郁文一把撲進了玉凝真人的懷裡,失聲哭了起來。門外,玄機真人與天璿真人也輕輕的走了進來,看著這一幕,眼眶也是紅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誰說修行之人沒真性情,只是未到動情時罷!

玉凝真人輕輕的拍著郁文的肩膀,溫柔地說著:「文兒,為師知道你很難接受自己這樣的身世,可是事實畢竟是事實,師傅也想永遠不告訴你,就讓你快快樂樂的在青城過,但師傅不能這麼做,你是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不!你就是我媽媽」郁文還是固執地說。

「傻孩子!」玉凝真人輕歎了一聲,聽到郁文喊自己媽媽,心裡不覺一陣溫暖,腦海裡有關於郁文小時候的各個場景一一浮現眼前,想起郁文剛帶回來在自己懷裡嗷嗷待哺,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到呀呀學語,到蹣跚學步。常常調皮的討天璿真人要抱,而當天璿真人疼愛的抱他的時候卻為的便是去拔天璿真人那羊角鬍子,弄得天璿真人叫苦連天。當跟元真子到了山下集市回來,稚氣的小郁文天天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喊玉凝真人媽媽,跑到上清宮四處找玄機真人這個舅舅,也整天對天璿真人‘老爺爺、老爺爺’喊個不停,看到各個弟子年長點的就叫叔叔阿姨,年輕點就管哥哥姐姐的滿山撒歡。一切一切,不斷的勾動玉凝的思海。

「文兒,謝謝你給了為師這段美好的回憶。」玉凝真人輕拍著郁文後背深情地說。修行這人講究的是清心寡欲,潛心修行,也常常會為了修行而進行不定時的閉關,故基本不會如常人一樣談婚論嫁。雖然,還是有少數修行者因緣際會而結成道侶,但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是不可能擁有孩子,因為,修行本來逆天,不能生育也算是冥冥之中老天對修行者的一種懲罰吧。郁文對玉凝真人來說也是緣分所致,玉凝真人曾為此放下修行多年,悉心撫養郁文,品嘗了世俗的一個普通女子所享受做母親的幸福與艱辛。

「師妹,唉」一旁的天璿真人看著這一幕直覺也想掉淚,「還是跟小文交代事情吧。」玄機真人也是眼圈紅紅得說。

「文兒,」玉凝真人輕輕把郁文扶正認真說道:「你掌門師叔知道你準備下山,專門到天師洞裡為你蔔了一卦,此卦顯示你的塵緣未斷,你這次下山,便與此有關,而且你可能有大機緣,也許能找到你的生身父母,所以師傅才決定把你的身世告訴你,希望你能找到。師傅那裡有帶你回山是你繈褓裡的東西,那些應該對你找父母有很大幫助。你下山的時候便來取吧。」

頓了下,玉凝真人繼續說到:「你這次跟元真子下山,先去把你所說之人帶回山,然後你便長時間留在俗世,了卻你的塵緣吧」說到最後,玉凝真人的眼淚又再次的流下,再也說不下去了。

「師傅」郁文看著玉凝真人,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師傅一手把自己拉扯長大,而今天又要親手送自己下山尋找親手父母。其心之矛盾,可想而知。

玄機真人與天璿真人二人也唯一在一旁不住的勸導

幾天後,郁文到玉凝真人那裡取了從自己小時繈褓裡帶來的東西,在玉凝、玄機、天璿三位真人的千叮萬囑下,便與元真子依依不捨的離開青城,直奔古藤鎮,找林昊俊而去了。

卻說這日,星期六下午,古藤縣中學剛好到放晚課的時間,週末了,學校晚上不用上自習,昊俊跟同學約好了一起去踢球,便與同學準備一起到班上住校的同學宿舍裡去換球衣球鞋,剛走到宿舍大樓門口,「林昊俊!」背後傳來一個似曾熟悉的聲音,昊俊與一起的另外六個同學都回過頭來看,直見一個長像酷似時下當紅的一個偶像明星的帥同學正在沖著昊俊微笑著,原來正是郁文。

「找你呢?」其他同學向昊俊詢問,昊俊卻一陣發愣,眼前之人仿是似曾相識,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傻孩子!」玉凝真人輕歎了一聲,聽到郁文喊自己媽媽,心裡不覺一陣溫暖,腦海裡有關於郁文小時候的各個場景一一浮現眼前,想起郁文剛帶回來在自己懷裡嗷嗷待哺,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到呀呀學語,到蹣跚學步。常常調皮的討天璿真人要抱,而當天璿真人疼愛的抱他的時候卻為的便是去拔天璿真人那羊角鬍子,弄得天璿真人叫苦連天。當跟元真子到了山下集市回來,稚氣的小郁文天天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喊玉凝真人媽媽,跑到上清宮四處找玄機真人這個舅舅,也整天對天璿真人‘老爺爺、老爺爺’喊個不停,看到各個弟子年長點的就叫叔叔阿姨,年輕點就管哥哥姐姐的滿山撒歡。一切一切,不斷的勾動玉凝的思海。

「文兒,謝謝你給了為師這段美好的回憶。」玉凝真人輕拍著郁文後背深情地說。修行這人講究的是清心寡欲,潛心修行,也常常會為了修行而進行不定時的閉關,故基本不會如常人一樣談婚論嫁。雖然,還是有少數修行者因緣際會而結成道侶,但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是不可能擁有孩子,因為,修行本來逆天,不能生育也算是冥冥之中老天對修行者的一種懲罰吧。郁文對玉凝真人來說也是緣分所致,玉凝真人曾為此放下修行多年,悉心撫養郁文,品嘗了世俗的一個普通女子所享受做母親的幸福與艱辛。

「師妹,唉」一旁的天璿真人看著這一幕直覺也想掉淚,「還是跟小文交代事情吧。」玄機真人也是眼圈紅紅得說。

「文兒,」玉凝真人輕輕把郁文扶正認真說道:「你掌門師叔知道你準備下山,專門到天師洞裡為你蔔了一卦,此卦顯示你的塵緣未斷,你這次下山,便與此有關,而且你可能有大機緣,也許能找到你的生身父母,所以師傅才決定把你的身世告訴你,希望你能找到。師傅那裡有帶你回山是你繈褓裡的東西,那些應該對你找父母有很大幫助。你下山的時候便來取吧。」

頓了下,玉凝真人繼續說到:「你這次跟元真子下山,先去把你所說之人帶回山,然後你便長時間留在俗世,了卻你的塵緣吧」說到最後,玉凝真人的眼淚又再次的流下,再也說不下去了。

「師傅」郁文看著玉凝真人,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師傅一手把自己拉扯長大,而今天又要親手送自己下山尋找親手父母。其心之矛盾,可想而知。

玄機真人與天璿真人二人也唯一在一旁不住的勸導

幾天後,郁文到玉凝真人那裡取了從自己小時繈褓裡帶來的東西,在玉凝、玄機、天璿三位真人的千叮萬囑下,便與元真子依依不捨的離開青城,直奔古藤鎮,找林昊俊而去了。

卻說這日,星期六下午,古藤縣中學剛好到放晚課的時間,週末了,學校晚上不用上自習,昊俊跟同學約好了一起去踢球,便與同學準備一起到班上住校的同學宿舍裡去換球衣球鞋,剛走到宿舍大樓門口,「林昊俊!」背後傳來一個似曾熟悉的聲音,昊俊與一起的另外六個同學都回過頭來看,直見一個長像酷似時下當紅的一個偶像明星的帥同學正在沖著昊俊微笑著,原來正是郁文。

「找你呢?」其他同學向昊俊詢問,昊俊卻一陣發愣,眼前之人仿是似曾相識,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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