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虧本生意

這幾日,趙帆都跟著父親的柴車每日到宿牧站去體驗社會。大伯每天都靜修以節約糧食。兩頭架子豬天天勞累,胃口雖然大開,奈何家裡卻沒有給加餐,沒上膘倒也少了挨刀的顧慮。

不知道是因為周天功法的原因還是這裡靈氣濃厚的原因或者是每天一個水晶球的原因,趙帆的異語進展非常快。也就一周多點的時間,趙帆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脫離水晶球做自由勾通了。

不過趙帆一般不發話,因為趙帆發覺聽比說容易。聽能聽懂八層了,講卻只能講出三層。

這一日,趙帆搭父親的車到了宿牧站,趙帆把家裡帶來的鹽茶蛋也放到火上烤。等到蛋烤熱了再慢慢地吃著混時間,周圍的傻鳥如同看到趙帆在吃人,都躲避得遠遠的。

趙帆烤火烤得口乾舌燥,又沒有帶水。於是到積雪厚實點的陰涼處,刮了點乾淨的雪吃了。不知道是沒吃習慣,還是這裡的雪被鳥污染了,趙帆鬧起肚子來。

趙帆現在唯一能想到幫自己的人就是艾婭和絲汀娜,她們不是駐站醫師嗎?趙帆找到宿牧站二樓,卻沒有找到人。只有兩個黑衣人在那裡。

這時候,趙帆才發覺雖然自覺異語水準可以和英語六級口語看齊了,但是自己不會說:‘鬧肚子’、‘拉稀’這類的生僻字句。和黑衣人在那裡比比劃劃的說個不停。趙帆倒是會說大便,但這個拉稀從來沒聽人說過。

急中生智,最後趙帆找到了辦法,「我,大便有水。」黑衣人琢磨了半天搖搖頭。趙帆只好又一字一頓地說,「我,大便,不能停,一直。」聽得黑衣人哈哈大笑,連連點頭。

趙帆最近幾天沒少讓他們笑,已經習以為常了。黑衣人很快拿來了藥,還找回了艾婭。大概艾婭也聽說了,也是大笑不止,一邊笑一邊配藥。

配完藥後在藥裡用一根平常的短木杖凝結出一碗水來。端到面前叫趙帆喝下去。趙帆見藥還沒有煮,又是用魔法水浸泡,這時才冒出一個想法‘我們會不會體質不同,他們這藥我吃了會不會中毒啊?’

再仔細打量這藥湯,藥湯裡的藥已經化得只剩葉脈果核了。一碗水綠光熒熒的,怎麼看都像是池塘裡的綠藻。更有一股子大蒜一樣的沖腦味道。

艾婭見趙帆憂鬱,親自上前把碗端到趙帆嘴邊。「放心,我的藥就算不治病也死不了人。大膽地喝。」趙帆來不及多想,生怕湯水濺到衣服上,憋住氣被艾婭阿姨大口大口地灌了個飽。

常聽說從來沒吃過的藥因為還有沒抗藥性所以是最見效的。不知道是藥好,還是趙帆體質特殊,趙帆竟然覺得這藥分外的神效。喝下去就覺有暖暖的熱氣散發出來,從喉嚨一路熱到胸腹。

原本冰涼疼痛的肚子,也暖和起來,病立時就好了一大半。‘見效這麼快!這藥要是能帶回地球去還不是神藥啊?’趙帆災星才去貪心又起。

「艾婭,我吃的是什麼啊?」趙帆的異語勉強可以表達清楚。艾婭停下翻找藥箱打量著趙帆「好點啦?每個藥師的用藥是對外保密的,對工會以外的更是不能透露。」

趙帆吃了個釘子,忙仔細刨根問底「什麼工會?我加入就可以學嗎?」

艾婭意味深長地看著趙帆,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工會就是行業自發組織的一個管理組織,重要工會由國家管理。我們藥師工會要加入有三個條件。首先,技能審查。第二,資質審查。第三………………必須是女的。哈哈哈,呵呵呵……工會是不會教你的。」艾婭的話又打擊了趙帆。

「你是,哪裡學的?」趙帆笑容有點僵硬,滿臉假笑地追問。

「就知道你要這麼問,我是師傅教的。不過我師傅可不收徒弟了,她現今是空軍醫師,忙得很。我也很忙。你要有興趣可以找絲汀娜。」

‘絲汀娜總比這人老成精的要好騙’,趙帆心裡謀算至少要騙幾個單方,可不想那麼麻煩去拜師。

「絲汀娜不如你吧?」趙帆隨口說了句。哪知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絲汀娜卻從門外鑽了進來。

絲汀娜張口就有一股火yao味:「好啊,趙帆。我還到廣場找你呢。」

趙帆心下打鼓,‘不就是才兩天沒租她的水晶球嗎,至於去找我嗎。她會在乎這點柴火錢?’這時艾婭先開口了「絲汀娜你正好帶他去休息一下,他拉肚子。」

絲汀娜微楞地看了趙帆一眼,「原來生病了哦,跟我來。」趙帆揉揉胸口肚腹,磨磨蹭蹭地跟了上去。

趙帆本以為是去病房,絲汀娜卻帶趙帆下樓出了大門,來到門前的護城池邊。這裡人比較少,人和徙禽最喜歡的就是到廣場的篝火邊去。趙帆也喜歡到那裡去湊熱鬧。

來到池邊,絲汀娜靠了上來。聞到絲汀娜身上的藥草香,趙帆忍不住浮想聯翩,‘難道絲汀娜對我有意思,要和我約會?’

絲汀娜湊到他近前,小聲音問道:「你是不是賣了糖果給瑪娜?」。

趙帆這才明白絲汀娜是要說悄悄話。忙壓下心思「是啊。怎麼啦?」

「你賣的多少錢一個?」絲汀娜語氣有點急切。

「一個鞘啊,」趙帆想不通,自己是買便宜了,還是賣貴了。‘難道這個世界竟然連糖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生產?’

「你知道瑪娜一倒手每個糖賺多少?」絲汀娜有點神秘地調趙帆的胃口。

「我怎麼知道!到底多少?」趙帆也聽出個道道來了,可能是自己做了冤大頭。

「你先猜猜。」絲汀娜堅不吐口。

「5鞘?10鞘?20鞘?100鞘」趙帆猜得飛快,沒一點誠意。

「停、停、停~!」絲汀娜癟癟嘴「你以為你的糖是魔晶啊?還想賣100鞘。告訴你吧,瑪娜每個糖賣了16個鞘。」

趙帆又驚又疑,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絲汀娜,難道你們這裡不產糖嗎?一顆糖可以換好多車柴了。」

絲汀娜被他的話逗笑了,紅頭髮一抖一抖地甩出熟悉的味道。

「哈哈,你就知道柴。糖我們雙嶺的確不生產,不過航運都有運進來。也不是什麼昂貴的貨物。雖然你的糖口味比較少見一點,一顆最多也只值一兩個琅。」

絲汀娜說完又耍架子停住不說,等趙帆來問。趙帆心中生急,‘你一句話說完不就得啦,老吊我胃口。’嘴上卻不得不配合問道:「那她是怎麼賺到的。」

絲汀娜乾咳兩聲清清嗓子才說:「這個瑪娜把吃剩下的那個彩色糖衣,洗淨碾平後拿到交易廳去買,還騙人說是遠海來的藝術珍品。」

「藝術珍品!」趙帆聽得瞠目結舌。這個瑪娜也太有才了,糖紙變藝術品還是珍品。

趙帆想想又有點不對。那個硬糖的糖紙上除了一個商標,幾個漢字就只花了兩個玉米啊。‘這裡的藝術就這麼落後?’

絲汀娜為人大方,趙帆也就沒有顧忌,想到就問了出來,「你們這裡,藝術,很差勁嗎?」

絲汀娜面上呆了一下,轉頭瞪了趙帆一眼:「你以為買主是看上糖衣那破畫啊,是材料!那個糖衣輕薄透明,色彩豔麗。我以前也沒見過。再說我們雙嶺的煉金可是弱項。」

趙帆的心思轉動,手伸進衣兜裡,口袋裡還有5顆糖,家裡也還有半袋。趙帆轉過身樂得對絲汀娜一個勁地得意的笑。絲汀娜也不是傻子,當然明白趙帆想到了什麼。

絲汀娜也是滿臉笑容地陪著趙帆得意,趙帆笑容剛消,絲汀娜就伸出手來,手指挽著優雅的波浪。「這麼重要的消息,不感謝一下嗎?」

趙帆現在頗有點財大氣粗的爆發戶的感覺。一伸手就掏了個鞘幣給她。

誰知道絲汀娜又兩個指頭撚著鞘幣還給他,「瞧你小氣樣,你就不能給顆糖。」趙帆想想家裡還有半袋,也難得地出了一次血,接過鞘幣,戀戀不捨地掏了一顆糖給絲汀娜。

趙帆全身摸摸索索,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能換錢的。小手電筒不能讓外人看見,小刀不想賣,巧克力?可惜巧克力的包裝不是玻璃紙。還有幾枚硬幣。趙帆掏出一枚1毛的硬幣在絲汀娜的面前一晃:「你看這個能值多少?」

絲汀娜一抬手就搶過了硬幣,這個硬幣是個背面雕蘭花的新幣,銀光嶄亮。翻來翻去的看,看完評價道「不錯啊,看這花上的紋路如此的細,煉金水品很高啊。可惜小點。」

趙帆福至心靈想到一句名言,張口就反駁道:「濃縮就是精華,越小越值錢。」

絲汀娜不以為然,拋了一下又把硬幣又還給了趙帆,「這個不值什麼錢,首先看起來不是什麼稀有金屬。再則煉金水品雖然高又沒什麼魔法的波動,如果只是個裝飾品的話又太小。」

趙帆心裡暗罵不識貨,這個可是鋁合金的。單是這熔化的溫度,就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其它的硬幣也省得拿出來啦,相信絲汀娜的評價也差不多。

絲汀娜卻被趙帆勾起了興趣,左手叉腰,右手一攤,「還有什麼稀罕玩意兒啊?拿出來看看。」

趙帆搖搖頭「地方太遠,路上都賣光了,我回家找找看有什麼希奇的東西。」

趙帆是年輕人,喜歡顯擺顯擺,尤其是美女,還是紅發美女。雖然嘴上說沒有卻又把口袋裡的半塊沒捨得吃的牛奶巧克力掏出來。

不好意思讓絲汀娜看見自己啃過的牙齒印,隔著包裝暗地用力把有牙印的一半掰下來。再把包裝從中間撕開,「你嘗嘗這個,這個是我最喜歡的糖了。」

絲汀娜接過糖,心裡奇怪。這個糖有些象凍魚脂。拿到鼻子聞聞,香甜中帶點奶味。小心地咬了一小口,眯上眼睛細細品嘗。

趙帆覺得自己在美女面前大大長臉。滿臉笑容地看著絲汀娜,等著看絲汀娜驚訝的表情。

絲汀娜睜開眼,又咬了一口,邊吃邊說:「不錯,還算好吃。」

趙帆大失所望,絲汀娜的表情太波瀾不驚了點。「就只是不錯,這可是最好的糖啊!」

絲汀娜聽了,看出趙帆心思,突然滿臉笑得開花一樣,瞪著趙帆誇張地喊著。「太好吃了,真好吃,一輩子都沒吃到過。」假喊完就又變回一張冷臉。

趙帆也被絲汀娜逗樂了,這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滿天的飛鳥從宿牧站嘩嘩地起飛,嘈雜聲大起。「怎麼啦?」

絲汀娜頭也不抬就當沒看見,「應該是給徙禽送海魚來啦。」絲汀娜一副見慣不怪的神情。

「還送魚給鳥吃,你們怎麼對鳥這麼好啊?」趙帆覺得這裡比環保組織還環保了。

絲汀娜歎了口氣,「我們雙嶺之所以能怎麼多年沒有大戰鬥,這些鳥的功勞不小啊。這些鳥裡邊好多已經是魔獸,它們的存在使我們的西南屏藩更加牢固,而且我們的空軍力量裡魔獸可占了不小的比例。所以我們雙嶺對寒區來的禽類都是特別保護的。鳥類在我們雙嶺都是准公民。」

「絲汀娜,我一直想問你,瑪娜為什麼每天都很閑的樣子。」趙帆在這裡呆得越久卻覺得有越多的問題要問。

「瑪娜是這裡的實習空勤官員。入了夜季,陸地是不可能有軍隊過來的,所以民兵就都回家了。除了守備是不能離開的,瑪娜也就是在空勤官休假期間管理空勤。沒有空軍在這裡降落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趙帆又想起了艾婭說的跟絲汀娜學製藥的事。就問絲汀娜「艾婭說我可以跟你學製藥。」

「我的製藥可是家傳的,工會倒是有些普通的製藥可以學,不過製藥屬於限制職業。除非你能得女王特准。」絲汀娜一臉正經的和趙帆打起官腔來。

‘女王是誰啊,都不認識她,還能特准我?’趙帆一聽就知道沒戲了,又打起了瑪娜的主意:「如果我找瑪娜學魔法可以嗎?」

「不行,」絲汀娜又是一口否決了。「我們雙嶺只有女子能學魔法,男人只能學近戰。」

「啊!」趙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會是絲汀娜在騙自己吧。「但是,這為什麼啊?」

絲汀娜呵呵一笑:「外國人是覺得比較奇怪,也就我們雙嶺有這規定。但是男人那麼壯的身體不去近身搏鬥,難道還要當魔法師讓我們女人去保護不成。」

‘這是什麼理由啊?’趙帆心中不平。

絲汀娜無奈的一擺雙手,「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女王有規定,製藥、魔法、政治、算術、煉金等學科只對女子開放。男人只能學戰士和一些普通職業,這叫物用其長。除非女王特准,魔獸和男人都不得掌軍。」

趙帆聽得暈忽忽的,這簡直是女權主義的國度,這個女王就是個武則天。不過絲汀娜好象沒騙自己,確實還沒見到男法師和男性官員。轉口又要問其他的。

「好啦,我還要忙。你自己去廣場上休息吧。」絲汀娜應付趙帆的十萬個為什麼已經頭暈腦脹了,找個藉口就把趙帆一個人涼在了門口。

「啪,」一灘鳥屎砸在趙帆的衣服上,熱烘烘的熱氣混合著倒胃的味道鑽到趙帆的鼻子裡。趙帆受了鳥氣,舉起手指對著天上的大鳥就是一通國罵,「你媽的菜鳥,有屁眼沒眼睛的東西,看老子怎麼把你屁股縫起來。」

趙帆的罵聲引得周圍的人齊齊側目,沒人聽懂。不過語氣都聽出來了,估計見怪不怪都知道怎麼回事了。

趙帆連聲咒駡著在護城的水池裡洗了洗自己的衣服,悻悻然來到廣場上。雖然很多鳥去用餐了,但廣場上還是有很多不識好歹的檔路鳥。

這些大佬得罪不起,和畜生也沒啥道理好講。每每被撲一身泥還得讓路。

趙帆雙手擺了個引氣意守的樁把式,象唱大戲一樣,邊練氣邊在人和鳥中穿來插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瑪娜,卻見瑪娜也在和鳥慪氣。

不過這次確實地說是和一個鳥人慪氣。這個鳥人也是頭長雪白翎毛,赤了上身,穿條內褲。不知道是不是趙帆第一次看見變形的那只鳥,鳥人不知道是進化沒完還是故意,內褲屁股上還剪個洞露出鳥尾巴來。

瑪娜和鳥人隔著篝火丟著水球,都丟在對方的面前的篝火裡,濺起灰燼。老遠就聞到煙火味。

「你在幹什麼?」趙帆走到瑪娜旁邊,站得遠遠的,怕被殃及。

瑪娜聽到聲音回過頭,站到趙帆身邊。悄悄湊到趙帆耳朵邊咬著嘴唇低聲說:「你到這個傢伙的後面去看看。」瑪娜一邊說一邊又是一個水花潑到了篝火裡。

趙帆帶著疑問默默地來到鳥人的後面。這才發現,這個傻鳥中了陰招。鳥人屁股上的長毛被凍在了木樁下的土裡,雖然不知道瑪娜的魔法是怎麼繞到屁股後面的,但是顯然瑪娜陪它扔水球玩只是轉移它的注意力和拖延時間的。

見到趙帆的臉上露出笑容,瑪娜知道大功告成了。於是突然站起來就跑。鳥人一見,以為瑪娜不玩了。打著呼哨起身,屁股後面的毛突地被拔了下來。

鳥人「嗷」地一聲尖叫猛地轉身,瞪著趙帆,「你踩到我的尾巴了!」鳥人頭腦簡單地認為是趙帆踩到了自己。趙帆趕緊指了指地上的羽毛。

鳥人低頭一看,鳥毛的尾端凍在冰裡,管端還有暗紅的血。讓人想起剝下的雞毛。鳥人尷尬地停下了正要發作的動作,揉起了屁股。

趙帆趕緊撤離現場,去追瑪娜。在螢光大道邊找到了瑪娜。趙帆先放下其他問題問瑪娜怎麼回事。

「那個魔獸先潑水逗我,我耍了點花招。」瑪娜得意洋洋的誇口。

「什麼花招?」。「保密。」

看來問不出什麼,趙帆又轉回自己的問題,「瑪娜,你們國家的男人都不能學魔法嗎?」

瑪娜一下就聽出了趙帆的意圖,將手中的打狗棒往肩頭上一扛轉頭看著趙帆。「你想學嗎?」

「想。」趙帆一聽有門,立刻換上自認為最討好的笑容。「呵呵,可惜我不能教你。」瑪娜故意逗趙帆,聽到瑪娜的話趙帆才升起的希望又被壓了下去。

「不過嘛,」瑪娜語氣一轉,「如果你自己無師自通,那可就沒人管得了你啦。」趙帆一聽,忙豎起耳朵。

瑪娜卻停口不說,轉而問趙帆:「你還有糖嗎?再賣我點。」

趙帆那還不心裡雪亮,好人做到底,塞給瑪娜幾顆硬糖,「送你的。」瑪娜好象還嫌少,掂了掂還是收下了。

瑪娜接著說:「我們這裡的環境最適合學習冰系魔法了,水系是冰系的基礎。你想學嗎」

「想,當然。」趙帆怕的就是瑪娜不教,哪裡有不學的道理。

瑪娜掏出一小塊晶體,趙帆已經見識過,是魔晶。「送你這個,去感受這魔晶,睡覺都在一起。直到你感覺到元素。對元素的觸摸是魔法的啟蒙。」

「怎麼感受啊?」趙帆顯然是不可能懂的。

哪知道瑪娜什麼不說,反而說:「我說過不教你的,你要自學成才能。」

「感覺到魔法元素之後呢?」趙帆想一次多掏點,可以省略下次的被敲詐。

「之後就自己研究啊,天才從來不走別人走過的路,」瑪娜又捧又推地賴掉了責任。

「如果你實在不願意自己研究,我還有個辦法,我們的法律對魔獸也沒什麼約束力。很多魔獸在夜季裡都抵擋不住食物的誘HUO。而智慧的魔獸是會主動學習魔法的。」

趙帆覺得自己的兩顆糖就換了個小小的魔晶,瑪娜其實什麼也沒有教。

陪著瑪娜沿著螢光大路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閑磕。:「瑪娜,聽說你是這裡的守備官員?你是什麼職位啊?」

「誰告訴你的啊?」「絲汀娜說的。」

瑪娜用打狗棒無聊地翹著路上的螢光砂,「她是抬舉我啦,我和她都是來見習的。混滿時間,還要回新京去上學。」

「哦」趙帆又來了興趣,「什麼學校?我能上嗎?貴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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