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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那山頂黑屋裡的人又在鋪上翕動著鼻翼,感受著隨微風湧進屋裡的各種氣息,感受著遠的山道及樹林,感受著近的房屋及裡面酣睡的漢子。
山莊一切依舊,除了屋前高樹上的鳥窩有些變化,似乎多了兩團氣味,對了,應該是兩隻雛鳥出世了。這可是個好兆頭。
黑屋人眼一睜,停止翕動千嗅鼻,下了鋪子。
已有一絲光亮灑進屋子,但屋子還是很黑。那人卻是很習慣地走到一個桌前,用手撫摸著桌上的一個似人形的東西。牆上也懸掛著許多類似的東西,那人用手逐個掠過,並將手停在了一個較大的人形上,進而摩挲著這個人形。
在晨光的投射下,牆上的人形在鋪子上形成了一個人影。
黑屋人用手撥動了一下手上的東西,鋪上的人影便晃動起來,也晃動著黑屋人暗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