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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碟昏昏沉沉地醒來,眯著眼睛抬頭看去,陌生的房間裡面,陌生的手正撩起她手指,乾枯的血跡,已經凝結成褐色,斷了的小指,已是不覺疼痛,像是依然長著似的。
陌生男子是細細地給她擦去殘留的血跡,敷上藥膏,他是誰?如此小心翼翼地給她治傷,敷藥,餵飯,又是當著她的面,毫不留情地斬殺那傷了她的黑衣人。
眼前的陌生男子,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俊美中,帶有溫柔的情意,可是眼底裡的堅定,像是歲月譜寫而成的頌歌。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坐在床邊,不言不語,只是默默地看著她,蒼碟也是那不善多言的女子,抬頭迎上他的眸子,清澈的眼睛裡,湧動了一股暗流,沒有那囂張的跋扈,卻能讓人感覺到那股刻意隱藏起來的狂妄,相似的熟悉,卻是讓她痛恨的感覺,從深埋的心底,緩緩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