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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地明白,「快不行了」的後面所隱藏的是什麼,一切怎麼會這樣快,快到來不及了。
我忙把咖啡的錢墊到杯子底下,出門匆匆攔了輛的士,丟下海冰,直奔醫院。
當我慌忙趕到醫院的時候,一切都晚了,她床頭的顯示頻已成了一條直線,伯父伯母站在她床邊,對於這醫生已不忌諱了,因為無論如何,結果已經出來了,忌諱與不忌諱又有什麼不同呢?
我呆了,跪在她的床頭,輕輕地喚著她的乳名,多麼希望她能像馬路上那樣被我喚醒,哪怕只是一會兒也好啊!
醫院裡一片死寂,四處回蕩著我的呼喚聲,撕心裂肺,像是呐喊,可是這次卻再也沒能喚醒她。她是去了,還是睡了,「不,不是這樣的。」我不住地搖頭,被伯父用力地拉起來。
就在我站起來的那一刹那,直線突然有了動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