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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玫,對不起,你產生幻覺了,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有馬路,沒有薇蘭的。」他說。平靜,自然。
淚,順流而下,像是沐浴著清晨陽光的森林裡,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水,清純透明,映著樹林陰翳的倒影,傷透了每一片草地。我深深的知道,那是一種蔓延的痛楚,會紮得人心痛,那是一種我永遠也不要看到的事實,可是我卻必須要面對。
命運是這樣,生命是這樣,無法改變的,終是要發生的,再努力也是沒有用的。
薇蘭的葬禮在第二天舉行,伯母將那件咖啡色的毛衣遞到我面前,「洗乾淨了,葉玫。」她顫抖著,肩膀微微抽動著,我看不見她的眼,卻知道她無限的憂傷,我走過去,緊緊地摟著她倦怠而又瘦弱的身子,我輕輕地叫喚著「媽。」
她抖得更厲害了,混濁的淚縱橫在臉上,她激動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