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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忍受刻骨的寒冷,願意永遠看不見春花,因為,我不要銘心的痛楚,我害怕我要承受一輩子的怨恨。生命為什麼竟會這樣脆弱,經不起任何折磨。
那是大雪過後的一個月左右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晴天劈靂。
「薇蘭!快告訴我,你怎麼感冒的,怎麼會發燒呢?你的骨頭還沒接好,這個時候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我接到伯母的電話,聽說她居然發燒了,這是致命的,對於身體還沒恢復的她,簡直就像剛發芽的嫩苗遇上了龍捲風,我接到電話後便直奔病房了。
薇蘭轉過慘白的臉,一雙大眼睛無神地盯著我,像是落滿了沉沉的霧靄,迷茫著,她顫動著發烏的唇,用那小得可以用飄渺來形容的聲音,說:「沒,沒什麼。」她咳了幾聲,便開始張大著嘴用力的呼吸,看著她起伏的胸脯,我意識到她病情的嚴重,惡化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