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蕭蕭黃葉閉疏窗

「你曾經也是死士嗎？」這是子墨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那時候我剛剛將他安頓好，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對我說的話。他的聲音就和他的眼神一眼冰涼的毫無溫度。

「……」回答他的是我長時間的緘默。

「看來是了。呵呵。」他突然自嘲般的笑了。

「笑什麼？」我坐到了他對面的位子上。

「笑什麼？」他話語簡短，抬手將我剛剛給他倒滿的茶水一口灌了下去，直直的看向我的眼睛，仍舊是滿眼的嘲諷，「你能忘掉嗎？」

「不能。但我並不刻意的去想起。」我沒有回避他的眼睛，「你又何必一直去糾結過去？」

「你說得到輕巧，滿眼的殺戮，滿眼的血雨，你能夠不去想嗎？呵，當然，你是我的主子，主子自然不會管下人的死活，只需要他們足以保護自己就夠了。」他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