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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一間破廟,我們走了進去,他將我輕輕的放下,再也不像一開始那樣將我蠻狠的扔在地上,伸手點了我的幾處穴位,身體終於恢復了自由。
我就那樣的看著他,那冰冷的眸子裡認真的神色,柳絮飄揚,淡淡的……
他抬眼撞進了我的視線,又避開,起身,向門口走去,正當我準備開口叫住他的時候,他在門口坐下了,打坐運功調息。
我笑了,靠著身後的柱子閉了眼,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穩。
第二天一早,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到屋外一看,那身影已走遠,看樣子是準備離開,急忙追上去,「你去哪兒?」
他頓住腳步,回頭看我,「我們兩個現在已經兩清了,以後,各走各的吧。」
話完,他便繼續向前走,我扯住他的衣角,「喂,誰說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