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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昨天我在大廳為了緩解局面隨口撒的謊,竟這麼快便被她抓住了把柄,一時不知說些什麼,盯著眼前的酒杯,快速的斟酌著,於是盈盈起身:「其實淩汐畢竟是剛剛進莊子,所以老爺在處處照拂我,但關於消息,淩汐也只是知道一星半點兒。」
「一星半點兒也是比什麼消息都不知道的要好,說來聽聽。」東籬端坐在上面,目光幽幽的飄到我的臉上。
我藏在袖中的手緩緩的握成了拳,東籬這到底是打著什麼算盤?我到底應該怎麼說?
「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東籬抬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我挑了挑眉。
我微微一笑:「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而是昨天我已經交代了在場諸位了,爹曾傳過信說已經有了新的發現。相信不日後一定能尋出真凶。」
「哦?是嗎?」東籬的唇角又緩緩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