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誰
img img 我到底是誰 img 正文 [第一章]第6回 撲朔迷離,伊人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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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第6回 撲朔迷離,伊人不古

四年的大學生活很快就結束了,畢業後,莊重和穀莎莎沒有分配到同一個地方。莊重回了汶川,穀莎莎回了北川。汶川和北川相隔並不太遠,他們經常在週末相見。莊重和穀莎莎約定,等穀莎莎調到汶川工作那天,就讓雙方父母見面並訂婚。

一天,一起涉案金額達十多萬元的盜竊案發生了。莊重和師傅老姜一起去出現場。派出所的民警已經對現場進行了初步勘察,他們見刑警大隊的同志來了,便將案情進行了簡要彙報。

莊重四下看了看,主人將房間裝飾得非常講究。仿歐式風格,大方、豪華、氣派。寬大明亮的客廳裡,擺放著一套歐式布藝沙發;雅致的電視背景牆上掛著42寸液晶電視。尤其是客廳裡的壁爐,壁爐上方掛著蒙娜麗莎畫像……莊重非常喜歡,他暗想:自己要能給莎莎這樣的家,那該多好!

「警官同志,我家的保姆一直聯繫不上。昨天我到重慶走親戚去了,原打算多玩兩天才回來,所以給她放了兩天假。因為身體不太舒服,我就提前回來了。一進門,就發現家裡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我立即給保姆打電話,可她的電話一直關機……」女主人反復向員警們描述著保姆的可疑之處。

莊重也湊了過去,他一看見那位女主人,立即驚呆了:她居然是那個讓他生憑第一次萌發情愫的女孩戴馨瑤!想起自己給人家造成那樣的傷害,莊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很害怕戴馨瑤當著眾同仁的面,揭他的老底兒。他趕緊扭頭看別處,盡可能地背對著戴馨瑤的眼光。

對剛走上工作崗位的新員警,領導一般都會安排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員警與之搭班,老員警自然就是新員警的帶教老師,老姜就是莊重的師傅。

「莊重,你有什麼想法?」老薑偏偏在此時叫出了莊重的名字。

「我、我沒、沒有特殊意見!」莊重結結巴巴地回答。

「原來是老同學啊!莊警官,你好!」戴馨瑤的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莊重的臉漲得通紅,窘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你們認識,我說莊重這會兒,怎麼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老薑笑了一下,就立即回到案情分析上,「恐怕不是你家的保姆偷了東西,至少不是她一個人偷的。」

「可是,門和窗沒有被撬的痕跡,只有我和保姆有房門鑰匙啊。」戴馨瑤說道。

看她沒有揭自己老底兒的意思,莊重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內心不由得對她充滿了感激。

「你老公沒有鑰匙嗎?你問過他沒有?他平時喜歡穿布鞋嗎?就是常見的那種白底兒黑幫的板鞋!」

提到老公,戴馨瑤低下了頭,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後,我特地換了門鎖,他不可能有鑰匙,我也沒見過他穿布鞋。」說完,她用餘光瞟了莊重一眼。

老薑接到另一組員警的電話,說是保姆找到了。她從戴馨瑤家出來,就接到家政公司領導的電話。一位同事拉肚子上不了班,公司領導就讓她去頂替兩天。她從戴家出來就直接去了醫院,幫那位同事照顧一名產婦去了。直到現在,她一步也沒離開過醫院。因為她的手機沒電了,所以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產婦一家人和醫護人員都作了證。

老薑舉起相機,對著象牙白色木地板上的幾隻灰腳印照了相。他說:「這個鞋印足有42碼,是個男人的鞋印。兩隻鞋都是外側磨損嚴重,此人不是外八字腳,就是羅圈腿。鞋底上還沾有石灰、泥沙,估計是個工地打工者之類的人。」

戴馨瑤聽到此,突然想起前些天那個來換鎖的小工來,他就穿了一雙灰土土的板鞋,還是典型的羅圈腿。該不會是他還私自留有我家的門鑰匙吧?她立即將此情況向員警們作了反映。

一聽到這個重要線索,老姜和莊重立即出了戴馨瑤家,火急地趕到了那家開鎖公司。老闆說他的雇員裡,的確有個人是羅圈腿。巧的是昨天下午他就辭職不幹了,說是老家有急事讓他回家。他連火車票都買好了,發車時間大概是今天下午三點鐘……老姜和莊重看了看表,現在已經快兩點了,二話沒說就立即駕車趕往火車站……

後來,在鐵路警方的配合下,他們將羅圈腿抓了個正著,並在他身上收到了鑽石項鍊、翡翠手鐲、數碼攝像機、筆記型電腦等贓物。

原來,羅圈腿正巧上戴馨瑤家的社區給客戶開鎖。他在社區門口遇見了戴家的保姆,從簡單的幾句寒暄中,他得知了戴馨瑤要離開家幾天。想起戴家的豪華,他不禁心生歹意,想隨便偷點值錢的東西回家娶媳婦用。給客戶開完鎖後,他就一直在戴家樓口晃悠,看見戴馨瑤拎著旅行包出了門,他便利用自己的開鎖技術,輕鬆地躥進了戴家……

莊重對老薑佩服得五體投地,雖然老薑常常將《刑法》中的條款張冠李戴,可是犯罪分子在他面前卻插翅難飛!

戴馨瑤的損失基本上都被追回了,她打電話感謝莊重,並打算邀請莊重和老薑吃飯。莊重沒跟老薑商量就回絕了。

自從見到戴馨瑤,莊重心底裡的那塊關於春夢的傷疤又隱隱作痛起來。他原以為一切象告別噩夢一樣,已經遠去。可此時,那一切卻又活生生地回到眼前,陰差陽錯地與他纏繞不清!

一個人一旦有了不光彩的過去,恐怕一輩子都要生活在它的陰影中。由此可見,那些出監的犯罪分子們未來的生活是多麼的不易啊!

莊重現在終於明白大人們為何常對小孩子說:你們的人生還是一張白紙,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好好去刻畫這張紙!一旦畫上了符號,你將永遠都無法抹掉!

一場春夢導致的尷尬和傷痛,使莊重恨不得永遠都不要再見到戴馨瑤。可好奇心還是驅使他在公安網上查詢過戴馨瑤的戶口,發現她的戶口依然和父母在一起,婚姻項目是「未婚」。她不是明明有家、有老公麼?莊重覺得非常迷惑:在這五、六年的時間裡,在那個漂亮清純的小女孩身上發生了什麼故事?她的生活好象迷一樣,讓莊重充滿了無限遐想!

半個月後的一天,戴馨瑤給莊重打來了電話。她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諮詢,想與他面談。莊重聽見電話裡傳來了低泣的聲音,想必是她遇到了什麼大的麻煩,莊重骨子裡的俠義使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在紅豆咖啡廳裡,莊重見到了戴馨瑤。她瘦削蒼白的臉上掛著幾屢憂傷,使她更添了幾分迷人的淒美。那種美是能夠越過眼球直揪人心的美!

原來,戴馨瑤大一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五十來歲的房地產商黃總。該人出手大方,鑽石項鍊、名牌手錶、漂亮衣服……在他的糖衣炮彈攻擊下,戴馨瑤很快就成了他的情人。戴馨瑤住進了黃總給她準備的「家」——就是莊重見過的那處房子,還給她買了本田CRV吉普車。黃總的頻繁光顧,使得戴馨瑤多次墮胎。由於常常出去遊山玩水,還頻繁休病假,戴馨瑤的學業幾乎都荒廢了,多次考試不過關,被學校開除了。戴馨瑤從此過上了寄生生活,一不求學,二不上班。多次墮胎的戴馨瑤身體健康每況愈下,內分泌失調了,差不多一個月裡有半個多月都處在淅瀝的月經中。

不知黃總從哪裡給戴馨瑤弄了個大學本科畢業證。黃總曾經答應過戴馨瑤,要安排她進國家機關當公務員,或者到他的房地產公司擔任部門主管。可是,眼看幾年都過去了,戴馨瑤的同學們都陸陸續續上了班,而黃總不但隻字不提給她安排工作的事,還明顯疏遠了她,一兩個月也懶得來一回。

高昂的物業、水電、電話、汽車、保姆工資等等費用,幾乎快把戴馨瑤手裡的那點積蓄折騰光了。她打電話向黃總要錢,黃總說他們的地下情被老婆發現了,老婆把他看得太緊出不來,還讓戴馨瑤最好不要主動找他。

一天,百無聊耐的戴馨瑤突然留念起自己的大學生活來,她想回母校去看看。

當戴馨瑤駕車剛到大學學校門口時,恰好看見黃總的賓士車停在那裡。他正優雅地給一個高挑漂亮的女生開車門。女生進車後,黃總親自駕車,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賓士車真好,發動時,汽車的尾氣筒都不見冒煙。

戴馨瑤終於明白了,黃總已經厭倦了她病秧秧的身體,到自己的母校來另尋新歡了!她本想追上去扇那個男人的嘴巴、打那個狐狸精的耳光……可自己是什麼?無非也是個不光彩的被人拋棄的第三者而已,只會遭到路人唾棄。誰會同情你?誰會幫助你?戴馨瑤此時淚流滿面,深深地陷入了孤獨之中,是那樣的無助!就在本可以幫助她實現人生理想的母校門口,戴馨瑤趴在吉普車的方向盤上,痛苦流涕、時笑時哭地嘲諷著自己。

真應了一首歌裡的那句話:「由來只有新人笑,哪裡聽到舊人哭……」在自己歡笑的時候,哪裡想過另一個因艱苦打拼生活而失去青春容顏的女人的眼淚啊?自己還曾那樣不屑一顧地鄙視過她那種歇斯底里的發作,而如今……曹雪勤真不愧為偉大的文學宗師,他把人生、社會概括得那樣的精闢:「人生如戲,你方唱罷我登場!」

戴馨瑤在母校門停留了許久,直到街頭路燈亮起。望著晴朗的夜空已經繁星點點,她拿起手機撥通了黃總的電話。

「不是叫你別給我打電話嗎?我在家,不便接電話。」沒等戴馨瑤說話,黃總就掛斷了電話。

於是,戴馨瑤瘋狂地撥打黃總的手機,可黃總已經關機了。

「我們分手吧!房子、車子我都要了。另外,我還需要50萬來治病、找工作。請你儘快將錢打到我的帳號上!祝你和學妹晚餐愉快!」戴馨瑤給黃總發完了這條短信,便打算駕車去附近的國道上飛車疾弛。

她還沒駛出城區,黃總就打來了電話:「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我早就對你不感興趣了。說實話,房證不是你的名字,不可能屬於你!想要50萬,你拿鏡子照照看,你值嗎?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還是剛邁入大學的校花呀?」

「姓黃的,你等著,我明天就去找你老婆!」

「去吧,去找她評理!她還正愁找不到勾引他老公下水的狐狸精呢!虧你想得出!還是聽我一句勸吧,趁著你自己還年輕,隨便找個人嫁了吧。吉普車和那些貴重首飾算我送給你當嫁妝了。那套房子我已經賣了,過幾天買主就要去入住了,你還是早點收拾行李吧!」黃總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黃總冷冰冰的聲音,戴馨瑤想起他以前「寶貝、寶貝」地叫著,為她一擲千金,而如今他卻象攆一條野狗一樣絕情!

戴馨瑤怕黃總真的賣房子,她第二天就找了鎖王把房子的門鎖換了。因為戴馨瑤跟已婚老男人鬼混,父母已經傷透了心,早已對她漠然了。這處房子是她用幾年青春換來的「戰利品」,她怎能不死守啊。可是,她沒想到的是,換個門鎖卻招來了賊,真是越冷越吹風啊!幸虧莊重他們及時把案子破了。

戴馨瑤還告訴莊重:今天上午,黃總的老婆帶著一行人,氣勢洶洶地沖到戴馨瑤的住處,照著她就是幾計耳光,大罵她勾引男人,讓她立即滾出這個屋子。幾個彪形大漢胡亂地將戴馨瑤的衣服及用品裝了箱子,扔到了社區大門外的公路旁。那個女人惡狠狠地警告戴馨瑤,叫她立即滾出四川!最好別再讓她遇見,否則她就不會象今天這樣客氣了!

將戴馨瑤推出屋後,那個女人發出了變態般狂笑的聲音!她立即吩咐隨行人員把門鎖換了。

莊重問戴馨瑤有沒有受傷?戴馨瑤搖搖頭,反問莊重自己該怎樣維護自己的財產權益?

你都沒有合法財產,還談得上什麼維護權益啊?但莊重沒有說出口。他覺得那個不是男人的東西也太可惡了!戴馨瑤今天的可憐下場也是咎由自取!那個惡老婆子不去追究自己的丈夫害人害己,卻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施暴!這些可憐的女人們怨氣騰騰地互相廝殺著,卻讓那個色狼在一旁逍遙自在!莊重真是哭笑不得。

(本故事純屬虛構,若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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