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誰
img img 我到底是誰 img 正文 [第一章]第2回 懵懂少年,春宵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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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第2回 懵懂少年,春宵一夢

聽說莊重蘇醒了,公安局刑警大隊的政委和一名年輕員警趕來看望他。兩人將鮮花和水果放在病房的窗臺上後,便坐在莊重的床邊。

「小莊,你醒了,真是太好了!這次地震,我們局走了好幾個同志,幾十個同志受了傷,住在醫院裡。凡是能動彈的,都出去搶險救災了。許多同志都想來看望你,但確實是沒有時間。張冬陽被轉移到重慶治療了,他多次打電話詢問你的情況,我們已經把你蘇醒的事情告訴他了,他高興得很!」政委拍了拍莊重的手,操著標準的四川口音親切地說道。

年輕員警是莊重的好朋友,名叫田軍,在警校時,他倆是十分要好的同班同學;畢業後又分配到了同一個公安局工作。莊重一米七八的大個子,有一副好身板,被分配到刑警大隊工作;田軍寫得一手好字,擅長寫作,被分配到秘書科工作。

「你怎麼樣?頭還疼嗎?」來自河北的田軍說話時帶著一股京腔,「莎莎給我打了電話,說她一聽見你醒了,興奮得要把雙腿的牽引摘了,想下地去跳躍歡呼,結果被醫生訓了一頓……」

望著這兩個陌生而又眼熟的員警,莊重顯得十分茫然,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剛剛醒過來,記憶力不好,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卓女士見兒子不語,趕快過來插話。

政委點點頭,說道:「醒來就好!醒來就好!這次天災呀,好多人家都只剩一個人了!」政委的眼圈突然紅了,他故意抬起頭,佯裝向天花板看了看,忍住了淚水。寒暄了一會兒,政委站起來告辭了。

送走了政委和田軍,莊重急忙問母親自己是從事什麼職業的?卓女士一五一十地給莊重進行了講述。

莊重這才知道自己是個員警。

地震發生時,辦公大樓裂開了,他飛快地跑出了辦公室。他看到同事張東陽沒有跑出來,回頭一看,發現張東陽被倒下的空調軋斷了腿,張東陽正在艱難地掙扎著。他立即轉身,跑回去營救張東陽。這時,斷裂的樓板突然掉下來一塊水泥板,恰好砸到了莊重的頭上……他只覺得頭部一陣劇痛、眼前一陣發黑。但他已顧不得許多了,迅速推開空調,一把拽起張東陽,踉蹌著把張東陽背出了大樓。淡淡的血水從他的鼻腔、耳朵裡流了出來,他昏倒在了張東陽的身旁……

聽著母親的講述,莊重的腦海裡突然閃現出一個場面:在漆黑的深夜裡,他在睡夢中突然被拋起,從床上滾落到地上,又滑向了門口。房間裡的東西劈裡啪啦地翻滾著……

母親還告訴莊重:政委的父母、岳父母、老婆孩子都被地震奪走了生命,一大家子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不知為什麼,莊重的腦海裡閃現出一個場境:一個身著補丁衣服的人,頭戴著報紙做的高帽子跪在地上,周圍是黑壓壓的人群對他指手畫腳,嚷嚷著什麼。突然,有人沖上去對他潑了一瓢髒水……

頭又開始痛了,莊重趕緊閉目養神,生怕累懷了自己那剛剛恢復的腦細胞!

第二天,卓女士又拿出了那個足球,對著莊重晃了晃,說:「么兒,你還記不記得這個足球是哪個給你的呀?」

「不記得了!母親,你講給我聽聽,也許能觸動我的記憶呢!」

卓女士覺得兒子變了,以前「老媽」前「老媽」後的叫著,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了,還常常在媽媽面前撒嬌呢。而現在,兒子象個大人似的,說起話來一副沉穩的樣子,似乎和媽媽之間有了那麼點兒距離感。

「你上大學的時候,足球踢得好,被選進了市大學生足球隊。大三那年,你們足球隊和日本大學生訪問團進行了一次足球友誼賽。這是日本球隊送給你的紀念品,上面是日本球隊全體球員的簽名!想起來沒得嘛?」

「想不起來了!母親,你講一講我的過去吧,從出生開始講,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講,好嗎?」

卓女士見兒子今天的精神狀態很好,便爽快地答應了。

莊重出生於1984年,母親是一所中學的音樂教師;父親是一家銀行的職員。父母之間雖然沒有什麼大的矛盾,卻也經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爭吵。莊重從小學習成績就不錯,除了偶爾做做調皮搗蛋的事兒,大體上還是個聽話、上進的孩子。

上小學的時候,一位同學的一本漫畫書吸引了莊重,可他偏偏不借給莊重看。於是,莊重趁同學不注意,就偷拿了那本漫畫書,找個沒人的地方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那個同學丟了書,氣得大哭不止,老師只好把他的家長請來了。莊重看見同學的家長來了,嚇壞了,把書藏在了衣服裡面,借上廁所的機會,偷偷地將書扔進了廁所。那名同學被家長領回家去了,第二天他居然發高燒住進了醫院。莊重心裡很愧疚,總覺得對不起那位同學!晚上,莊重作噩夢了,嘴裡反復喊著:「對不起!對不起!」卓女士覺得兒子有點不對勁兒。第二天早晨,她旁敲側擊地問了兒子幾句,莊重做賊心虛,立即向老媽招供了。卓女士批評了莊重,並買了新書還給了那位同學。

可能是受母親的影響吧,莊重喜歡各種樂器,尤其喜歡鋼琴和吉他。卓女士的一位好友嫁了位有錢人,幾年後就移居了澳洲。離開時,她慷慨地把家裡的鋼琴送給了卓女士。閒暇之余,卓女士常在家教莊重彈鋼琴。莊重對鋼琴特別有感悟,一學就會。從全音符到16、32分音符,他都能夠彈得忙而不亂、有章有序。他甚至能夠領會一首曲子主旋律的意境,把樂曲句子做得很恰當、優美。尤其是彈一些民歌,他幾乎不亞于自己的媽媽。但是,媽媽並不想讓莊重在鋼琴方面向專業化發展,故沒有將他送到專業學校繼續深造。

上高中後,莊重不喜歡彈鋼琴了,而是迷上了踢足球,還擔任了班裡的體育委員。青春期的莊重,嘴唇上邊冒出了一層黑黑的絨毛,說話沙啞,有點公鴨嗓子。他還特不喜歡剪頭,長長的頭髮經常亂蓬蓬的。他是個不招女生喜歡的那種類型的男孩子。

班上有個名叫戴馨瑤的女同學,十六、七歲,出落得水靈靈的。她從小就練習舞蹈,能有模有樣地跳楊麗萍的《孔雀舞》。她長相氣質俱佳,人見人愛。

這個女孩使莊重第一次萌發了情素,他每天都渴望見到她!然而,每當看見她時,他卻又不敢走近她,甚至不敢正視她的臉、她的眼睛!偶爾,她經過他的身邊時,他的心臟砰砰直跳,感覺自己的手足無措,強制著自己的身體一動不動。她象仙女一樣從他身邊飄過,莊重覺得一絲絲清香穿過鼻腔,久久地彌漫在心肺裡……

一天晚上,戴馨瑤象天使一樣走進了莊重的夢鄉。在夢裡,莊重不再靦腆了,他拉著她在田野裡飛跑。跑著跑著……天使突然脫下了衣服,緊緊地抱著莊重親吻起來。莊重仔細一看,自己擁抱著的天使不是戴馨瑤,而是平時總愛板著臉的班長趙歆丹。莊重推開了趙歆丹,一把拉住了戴馨瑤……可是,懷裡的天使一會兒是戴馨瑤、一會兒是趙歆丹。「馨瑤、歆丹……」莊重喘著粗氣大喊了一聲,「你到底是誰?」

這一喊出聲兒,莊重便徹底從夢中醒了過來!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襠部一片潮濕……他害怕驚醒父母,連燈都沒敢開,摸索著換上了一條乾淨的短褲……

才淩晨一點,他睡不著了,夢中的一切在他腦海裡盤旋著。他閉上眼睛,企圖趕快睡著,繼續做那個美麗的夢。可怎麼也睡不著,他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淩晨四點多鐘,他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六點半,莊重在鬧鈴聲中醒來。他沒有立即起床,腦子裡浮現著昨夜的夢境。突然,他想起昨夜的髒短褲還沒有處理,便立即起了床,來到衛生間。迅速將衛生間的門鎖上後,他看了看短褲上那白花花的東西,便趕緊將短褲洗了,晾在了衛生間的掛鉤上。

莊重只顧低頭吃早飯,一聲不吭,他甚至不敢抬頭看父母一眼,生怕父母的眼光洞穿他的心思。匆匆吃完早飯,莊重抓起書包,飛也似的逃出了家門。

一路上,莊重都低著頭走路,還在回味著那個夢。他不明白一向嚴肅而高傲的班長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夢裡?是因為她們二人的名字有一個同音的「馨」、「歆」字嗎?還是自己太下流了才會做這種夢?

「嗨!」莊重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嚇了一跳。原來是好友石磊,「在想什麼呢?低著頭,象找魂兒似的!」

莊重的臉刷地一下紅了:「沒、沒什麼呀!」

「還說沒有,臉都紅了!哥們兒,咱們可是無話不說的,有什麼困難哥幫你解決!是不是正在思念某個女生啊?」

「沒有!」

「人家說,日思夜夢,搞不好昨晚你作春夢了吧?」

「日思夜夢,真的會這樣嗎?」

「當然,我就有過!」石磊說,「我第一次見我媽同事張阿姨的女兒時,覺得她特漂亮動人!那幾天,我特想再見到她,結果有一天晚上我就夢到她了,夢裡我們還談戀愛呢。我媽說了,青春期作春夢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不要太在意!哎,你到底夢到誰了?」

莊重看著石磊滿不在乎地講著做夢的事兒,覺得自己也許有點太小題大做了,自己的媽媽怎麼就不講這些生理知識呢?於是,莊重就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夢對石磊講了。

莊重哪裡知道,戴馨瑤是全班男生的偶象,自然石磊也暗戀著她。得知莊重做了這樣的夢,石磊的心裡頗受打擊,他甚至有點憤憤不平:為什麼戴馨瑤沒有到自己的夢裡來?偏偏跑進了頭髮亂糟糟、一身臭汗的莊重的夢裡!

很快,全班的男生都知道莊重做了那個荒唐的夢了,接著女生們也都知道了,大家都在戴馨瑤和趙歆丹的背後指指點點。同學們開始疏遠她們了,仿佛她們真的和莊重發生了那種下流、骯髒的苟且之事!

戴馨瑤和趙歆丹知道這件事後,死活不肯上學了!兩家父母找到莊重的父母發洩一通後,不得不給女兒辦理了轉學手續。據說,後來連房子都賣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搬到哪兒去居住了。

莊重的父母真是哭笑不得,他們狠狠地教訓了莊重一頓。教訓完兒子,夫妻倆便開始互相指責起來。母親怨父親平日對孩子疏于管教,父親則怨母親教子無方。一頓爭吵後,父親一摔門就徑直去了麻將社,母親則拎著小包走向了商場。

莊重從那時起就知道了:一個人不是什麼實話都可以說的!他十分懊悔,深刻地吸取了教訓。他開始變得少言寡語,把自己沉入到了學習中。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考上好的大學,將來要做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正直的人,為父母、更要為自己爭氣!

(本故事純屬虛構,若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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