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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茫然地走在人潮滾動的大街上,伊草的神魂幾乎都不在自己身上。
她有些遲疑,想著剛才莫千染的話,腳下的每一步就異樣沉重。
每一步,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鉛。
暖風吹拂,卻帶著澀澀冷意。烈陽照射,就算是神智,都變得有些不清醒。
「這是你欠憶年的,我沒有要逼死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唯一能救賀憶年的方法。」
——如果可以為自己的朋友做些什麼……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
就算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是不是也應該去嘗試?
那個少年,給她帶來希望,帶來溫暖的少年,他是希望自己活下去的,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說。
可是她已經失去很多了,失去了養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