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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賀憶年聽了伊草的陳述,開始一個勁地大量伊草,然後很賤地笑了。「說真的,氣質真的很不像。」
伊草白了賀憶年一眼,然後垂下了眼簾。「可是我每次都回避她,就算我再不滿養父養母對我的苛刻,可是,畢竟在我的記憶裡,真正的親人只有他們。」
因為是炎熱的夏季,一滴汗順著臉頰慢慢下滑,一滴汗從伊草尖尖的下巴滴落,泛著精光。賀憶年看著這樣的伊草,當然明白她的心情。
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如果是自己所喜歡的方式,怎麼樣都是好的。但是。」他認真地看著有些錯愕的伊草,「我只希望伊草,可以像我初見那樣,永遠傻乎乎的。」
傻乎乎?!伊草好氣又好笑——怎麼聽也不知道是損她還是安慰她。
看著伊草傻乎乎的模樣,賀憶年更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