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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思索之後,就從洗衣著手好了,現在全手工操作,費時費力,改為自動操作,就是省力的唯一可行法子,對,就這麼辦!
草草洗了一下,回到住處,給我安排的鋪位,在門口的角落裡,用洗壞了的窗簾改裝的布簾子,把我與她們隔開。
這是她們想多了,以老子前兩世閱美無數的經歷,這種貨色,顯然入不了老子的法眼,相反,老子還擔心你們來偷窺老子的男色。但這樣也好,一簾之隔,倒可讓老子安心打座修練。
平凡的早晨又來了,這種日子,等因奉此,每天固定化作業,就像太陽從東升再從西落,天天如此,沒有變化,但是,從今天起,因為我的到來,洗衣房死水不波的局面,就將有所改變,我有更好的方式,開始她們新的生活,而不是日復一日、經年累月在每天重複。
起來上工時,簾子那頭的女人們,沒有昨天洗澡時的活躍,個個跟打仗一樣,簡單洗漱後,紛紛從裡面出來,看到我不知該怎麼辦的模樣,塔拉波娃翹起嘴巴直笑。
索科洛娃走了出來,發出驚歎:「你們快來瞧瞧,張這雙眼睛,還有這臉蛋,摸起來肯定夠味!」她不光這樣說,還朝後邊的舍列娃眨眼睛。
這些平素受苦受難的人們,平時說話或者開玩笑,都有強烈的鄉土氣息,純樸中帶有幾分野性,就如白熊國廣袤的大地一樣。
「嘿嘿,這下好了,以後我就不跟你親了,我想親張的臉!」塔拉波娃一邊對杜蕾卡說道,一邊我拋了個媚眼。
這是她故意流露出的,每次她做出這個表情,會把男僕們迷得不行,沒有不停住腳步,嘴角流口水的! 這樣已經不能讓她滿足了,向我走了過來,想摸我的臉。她這一帶頭,其他女人一擁而上,只不過塔拉波娃動手最早,距離最近,一下子便到了我面前,不由分說,伸出了胖乎乎的手臂。
「你們幹什麼?我可不是玩物!」昨天她們見到我時,還沒這麼騷,可現在怎麼集體犯花癡了呢?說不得,先躲過此劫再說,身體向後退,可是後邊是我的鋪位,鋪位後邊是牆壁,退無可退,四個女人,帶著不同的笑容,一起向我撲了過來!
「張,不要退了,你想退也退不了啦!」索科洛娃和塔拉波娃並排而來,說話的聲音,帶有強烈的野味。索科洛娃佔據的位置,正好封堵了我向房門而去的道路,伸出來的手,都要碰到我的臉了!
塔拉波娃一把推開索科洛娃伸向我臉的手:「咱們洗衣房有公共資源可用了,第一次得我來。」
眾女均覺得好玩,索科洛娃將我胳膊抓住,朝塔拉波娃笑道:「那你快點,摸完了輪到我!」
塔拉波娃也不客氣,向我伸出「罪惡」的手,要打贏這些娘們,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是這暴露了我的實力。但任由她們來摸,甚至還有別的更過分的親昵動作,又讓我修士的尊嚴何存?
眼看塔拉波娃就要摸臉得手,我把腦袋向後拼命仰,不讓她輕易得手,索科洛娃不能將我兩條胳膊抓 住,這樣一來,我便向鋪位後退,杜蕾卡眼見塔拉波娃沒法第一時間得手,也不知她是有心幫忙,還是存心看塔拉波娃笑話,在塔拉波娃後邊一推!
光塔拉波娃一個人,還好對付,但情況發生變化了,有人帶頭,其他人也跟上,順便說一句,我的鋪位不大,也就1米不到,塔拉波娃剛摸了我的臉,索科洛娃就等不及了,側著身就來摸我臉,本來靠在我正面的塔拉波娃,被索科洛娃擠開,她可比塔拉波娃粗野得多,生過孩子的女人,開放程度更高。
老子徹底被動了,做為修士的我,怎能任由她們欺負呢?我身體向上挺動,雙手也向上舉,努力推開上邊的索科洛娃,可是適得其反。
索科洛娃表情變得古怪起來,老子是想推索科洛娃肩膀的,沒成功。
女人們的嘻笑聲,戛然停止。
塔拉波娃看了看一臉無辜,可憐至極的我,再看索科洛娃被襲時的發愣,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笑了。
女人成堆而無男人的地方就這樣,平時也就口頭上開葷玩笑,但也就只限於開玩笑,在那方面有再大的需求,也得忍著,現在有了我這個男人,向更高級別的玩笑階段發展,具備了最起碼的物質條件。
塔拉波娃著著索科洛娃雙頰,已經浮起了淺淺的紅色,戲謔她道:「索科洛娃,怎麼了?」
女人的表情是豐富的,在大夥眼中野性十足的索科洛娃,看到我,眼神一下變得不同起來,至少溫柔的成份多了起來。
伸出手指,輕輕地在我臉上搓著,我敢說,這就是搓洗衣服的翻版,只不過力度不同罷了,聲音下樣變低,說道:「張,你這皮膚真好,昨天怎麼沒看出來呢?你是不是用了什麼秘法?」
「皮膚好?我一直就這皮膚啊,沒發生什麼變化啊?」
我自己摸了把臉,壞了!我這一路趕來,每天晚上都在改造身體,臉部同樣進行了改造,不過一路風塵僕僕,又只洗過一次澡,臉上當然看不到發生變化後的顏色。昨天洗澡,這層保護膜被洗掉了!
洗盡鉛華,不施粉黛的老子,自己都明白,修士的氣質一顯露,就是清新不凡,淡雅如蘭,還不得把這些發了騷的娘們給引來?
索科洛娃對我的回答,就是一個嗔怪,只不過白熊國女人的發嬌發嗔,完全不像華夏國女人那樣含蓄,更多的則是挑釁!
「這是真的!只不過我一直趕路,沒法洗臉。你是不是該讓我起來,這會讓人誤會的。」沒法子,先過了這關再說。
再野性十足,也不能不講男女之別,眾人也停止了對我的騷擾,趕緊拉起簾子,在裡面換上工作服,斯維亞蘭娜看見大夥嘻笑打鬧,影響上工,肯定是要發火的!
一眾人等前往洗衣房,曖昧舉動不斷,這會讓幹活顯得不那麼勞累。因為,昨天斯維亞蘭娜分配了任務,要老打老實把它做完,顯然不是輕鬆的事。
斯維亞蘭娜帶上塔拉波娃和舍列娃,到莊園主樓去取貨,我沒法向她請求洗衣自動化事宜,所以,只能等她回來。
「張,你怎麼不幹活呢?」正在抹肥皂的索科洛娃,向一旁閑著無事的我,問了一句,並習慣性手掀領口,以前這裡沒男人,做這種動作雖然不雅,可也不影響什麼,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我在等主管,我有事找她。」別人說話時,目光不朝向別人是不行的,我的眼睛,一瞅索科洛娃那裡,勞作僅僅一會,就泌出了汗珠,說句實話,勞動中的人最美,要自然和撩人得多,居然讓我有了那麼一點點熱血湧頭。
索科洛娃狂扇了一陣風,感覺稍稍涼快,這才停止扇風,看到我的眼神不知往哪放,再瞅一眼她,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嗎?朝著我微皺一下鼻子,這個場景雖然沒有人看到,不過還是感到有那麼一點點羞澀。
在同事們的面前,索科洛娃是沒有含蓄二字,不過我的到來,以及對她「美色」的嚮往,讓她多了些想法,女人的矜持,也就自動回來了不少。
「找她什麼事啊?你要想少幹活,那可辦不到!」
索科洛娃看著身體單薄的我,猜出我多半是想向斯維亞蘭娜求情,少幹些活,這對她來說,卻是不可接受的,多一個人多一分力,我要不幹或少幹,她們就得多幹,這當然不行。
「你看啊,咱這全手工操作,太費神費時費力,假如換成機器來洗,把我們從繁重的勞動中解放出來,不就好多了嗎?」
我這種想法,應該早就有人想過,可是為何偏偏不用,非要使用人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