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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朋友的起鬨聲中,葉星瑤叼著酒杯跨坐到慕清野腿上。
「親一個,親一個。」
氛圍熱鬧歡脫,是往日慕清野最討厭的喧鬧。
與他平日的冷臉不同,這次他喉結微動,眼中是說不出的柔情。
沒有推拒,更多的是享受。
謝初曉推門的手頓住,腳底像灌了鉛。
她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慕清野口中借住的妹妹。
雨落在她身上,冰涼刺骨,早就分不清臉上是淚還是雨水。
可卻再也沒有少年為她傾斜的傘。
手臂上隱隱作痛,那是幾周前幫慕清野擋墜落衣架留下的傷,卻沒有心中痛。
慕清野幾晚沒回家,謝初曉咬牙哄好了自己,
「男人嘛,都喜歡性感主動的,是自己身材不夠好,沒留住他的心。」
所以慕清野再躺到她身側時,她摟住慕清野的腰,貼近他索吻,試圖討好,
呼吸糾纏交疊,情到濃時,謝初曉以為一切都會好。
但當男人埋頭到她身前卻突然蹙眉,
「你身上有魚腥味,是不是沒洗澡?」
一句話讓謝初曉愣在原地,再也無法欺騙自己。
兩人相對無言,早沒了十八歲時的激情。
二十八快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兩人躺在江景房內,同床異夢。
謝初曉抱著枕頭睜眼到天明。
最終拿沐浴露將自己洗了又洗,只想要男人一句道歉。
可慕清野接了葉星瑤電話,帶著剛煮好的地瓜粥看都沒看她一眼,便匆忙離開。
比慕清野道歉先來的,是葉星瑤的邀約。
女人高高在上,氣勢凌人,
「清野跟我說過你,年輕時陪著他吃苦,後來成了他未婚妻。」
「但他說,看到你就想起他爸媽的遭遇。」
「更何況,你一個賣魚的沒法給他的未來助力。」
「但我不同,我家有錢有勢,能幫他去更大的舞臺展示才華。」
「只要你願意離開,你阿婆生病需要的特效藥,我都免費給你。」
葉星瑤高昂著頭,舉手投足都是不屑。
謝初曉攥著茶杯的手微微發抖,她盯著茶盞裡的漣漪呆坐了一下午。
她很想站起來一壺熱茶潑過去,更想指著慕清野鼻尖問他為何變心。
可想到阿婆躺在病床上痛苦等待的樣子,她突然有些累。
想到慕清野對自己越發冷漠的態度,她便想通了。
或許,她真的沒法跟慕清野有未來。
她抿了口茶最終苦澀開口,
「好,我答應你。」
「我會離開他,除了上面的條件,在我離開前,請你幫我安排一場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