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爺霸道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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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

院中傳來說話聲,是陸西決回來了。莫鳶顧不得身子不適,急忙從椅子上跳起來,跑到院中。陸西決穿著一身藏青色的外袍,微仰著下巴,有一種天生的霸氣。

陸西決正在和源明說話,聽見動靜轉過頭來,眼中顯出一絲不滿:「有外人在,這般不知禮!我聽聞母親來了,你不去陪她,在這裡做什麼!」

莫鳶聞聲一愣,硬生生站在原地,一手扶著肚子,有些不知所措。

身後傳來陸老夫人的聲音:「莫鳶早就來了,方才我讓源明替她把了脈,聽聞你回來她才出去。」

源明急忙接道:「王爺安心,夫人和孩子都安好。」

陸西決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揮了揮手:「你回房去吧。」

莫鳶站在原地沒有動,剛剛聽聞他回來的雀躍心情此刻全部消失得一乾二淨,她不明白,難道他就這麼厭惡自己,連看都不想看到自己嗎?她心底一陣酸澀,眼中也升騰起一陣霧氣。

源明在旁看得真切,這個女人的倔強讓他也感到一絲不忍,於是他開口道:「夫人應當多在外走動,這樣有利於胎兒成長。」

莫鳶心中一暖,感激的沖源明笑了笑。

陸西決沒再說話,逕自進了堂屋,莫鳶跟在他身後也走了進去,坐在了他的身側。她靜靜地看著他的側臉,甚至連小幽叫她都沒見。

「莫鳶,小幽在叫你。」陸老夫人的目光越過陸西決,看著莫鳶說道。

莫鳶回過神,臉上一片紅暈,害怕陸西決看出自己方才的失態,她急忙起身,想要出門去躲一躲。可不想剛起身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方才的失血讓她此刻體力不支,她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陸西決急忙起身,一把將快要倒在地上的女人撈進懷裡。

陸老夫人也是一驚,急忙示意源明上前給莫鳶診治。

陸西決一路將莫鳶抱進了自己的房內,成親一年多來,他們從來都是分房睡的。

她的身子又輕又軟,瘦得幾乎沒有重量,臉色白得幾乎變成了透明。陸西決微微皺起了眉頭,懷胎五月的女人,怎的如此瘦,她吃下的飯都到哪裡去了!

他看著懷中的女人,嘴唇緊緊抿著,眉頭微微皺著,小手抓著他的衣襟,陽光照在她的臉上,睫毛的投影映在眼瞼上。他從不曾仔細看過她,她長得那麼普通,甚至還不如陸府的一個下人,如果除去那雙眼睛,那真可以說得上是長得醜了。

陸西決將她放在床上,可她卻緊緊抓著他的衣襟不肯放手。

他掙了幾次沒有掙脫,有些不耐,開口道:「你若再不鬆手,我便將你丟到地上去!」

莫鳶的手一頓,接著緩緩鬆開來。

源明急忙上前去給莫鳶把脈,等他把完脈起身準備告知陸西決莫鳶的狀況時,卻發現他早就不知去向了。

他歎了口氣,替莫鳶蓋上被子,帶上門走了出去。

此刻的陸西決正和陸老夫人準備用飯,源明前去告辭,陸老夫人留他用飯,他搖搖頭謝絕了。想起至今還躺在床上的莫鳶,再看看此刻無事人一般的母子二人,源明便只想離他們越遠越好。

「可有給孩子取名字?陸老夫人問道。

陸西決頓了一下,隨即說道:「還是由母親來取吧!」

陸老夫人點點頭:「也好。」

陸西決匆匆吃過飯,便再次出了門。陸老夫人叫過王媽,囑咐道:「夫人身子不適,吩咐廚房給夫人做些補身子的。」

王媽應下後,她便也離開了。

莫鳶醒來的時候,屋內有些昏暗,她撐起半個身子,叫道:「小幽!小幽!」

臉上有些不適,她用手摸了摸髮際線處,喃喃道:「面具帶了這許久,都有些不適了。」

小幽還沒到,她摸索著下床,身子還是乏得很,她伸手摸了摸肚子,還好,孩子沒事。她剛起身,眼前便一片眩暈,無奈之餘,只得又躺了下去。

枕邊傳來一股淡淡的皂角味道,莫鳶仔細嗅了嗅,是的,這是他的味道。

莫鳶心底忽然一陣興奮,這是他的房間!成親一年多來,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他的房間。她側過身,把臉貼在枕頭上,閉上眼睛,仿佛他就在自己身邊。

時間似乎又倒回到三年前,他將她救下,帶在身邊,她硬要睡在他的床上,早上醒來卻發現他席地而睡。她輕手輕腳的去替他蓋被子,不想他卻忽然張開眼睛。她嚇了一跳,抱著被子蹲在他身邊哭,他將她攬在懷裡,輕聲說:「阿鳶,不怕,有我在。」

那種溫暖安心的感覺,她一輩子也不會忘。

這樣想著,她將臉更深的埋進被子裡,想要在這裡睡得更久一些。

她就這樣一直睡到陸西決再次走進房內,他點上蠟燭,視線透過燭光落在床上睡著的女人臉上,她那麼瘦,在被子裡縮成小小的一團,臉被長長的頭髮遮了一半去,幾乎看不見面容,然而這樣的她,卻讓他感到一絲莫名的安逸。

他這樣看著她,忽然覺得這場景很是溫暖,皺著的眉頭也不自覺的鬆開了,嘴角微不可見的揚了揚。

這時,床上的人忽然動了動,他走近些,以為她醒了,沒想到卻看到她雙手抱著頭,蜷成一團,嘴裡低低喊著:「不要!求求你!不要打我!」

陸西決皺了皺眉,這個女人是做噩夢了麼?

她似乎夢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渾身顫抖起來,手緊緊抓著被子,骨節隱隱泛白。

「不要!不要!」她喊著,冷汗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莫鳶!」陸西決喊了一聲。

可她卻似乎沒聽到,反而整個人更深的往被子裡縮去。

陸西決又喊了一聲,莫鳶依舊沒有反應,他再也沒了耐心,轉身準備出去,卻聽聞她在身後低不可聞的喊了一聲:「救我!」

簡單的兩個字,聽在他的耳竟然又刺耳又熟悉,他的腳步硬生生的被這兩個字拉了回來,回過頭,看到她可憐巴巴的縮在那裡,小臉痛苦的皺在一起。

有那麼一秒鐘,他猶豫了,想去抱抱她,安慰她一下,可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這個突兀的念頭,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用了什麼辦法取得了自己母親的歡心,才使得她決定把她嫁給自己,但是毫無疑問的是,他非常厭惡這樣有心機的女人。

一個女人願意受盡自己夫君的冷言冷語還依然留在這裡,她所做的一切不是貪戀陸家的榮華富貴又能是什麼。

想到這裡,陸西決冰冷的眼眸蒙上一層駭然的冰霧,他絕然的轉身,將一室的空寂留給了床上這個仍在被噩夢折磨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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