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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太子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著皇后取消賜婚。
皇后生怕生變,安排的速度很快,不過月餘的時間,就草草安排了婚事。大紅的簡陋霞帔一批,用一頂小轎子就將我抬入了裴知修的家門。
自然,我也沒閑著。在答應了皇后娘娘的婚事後,我連夜尋了個經驗豐富的老中醫調理身體,該清理得清理,該補血就補血,爭取把身體調到最優狀態,迎接嶄新未來。
出嫁當日,我爹在屁股後面咒駡我是個賠錢貨,我哥非常體貼得安慰我爹,讓我爹消消氣。趁著我爹臉色終於有所好轉時,又甩給了我爹一張賭坊高利貸的帳單。
我爹有沒有氣半死我也管不著,橫豎我入了裴家的門,從此和折府再沒啥關係。
裴府很小,有些逼仄。
可這麼小的府邸,除了住著裴知修,還住著裴知修的哥哥一家。
我和裴知修在小小的大堂內拜完了天地,就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內,裴知修挑開了我的紅蓋頭,清俊的臉上帶著一絲羞澀。
他穿著一席紅衣,肌膚白皙若玉,一雙鳳眸深不見底,仿若夾著絲絲邪氣。與他人畜無害的表情有些違和。
他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手腕:「你是戶部侍郎的愛女,堂堂京城第一美人,你嫁給我,是委屈了你。」
我紅了臉頰,十分嬌羞:「能嫁給裴郎,是我的福分。」
裴知修道:「我不過是小小的翰林院修撰,是你下嫁了。」
我依舊嬌柔造作,捏著嗓子嗲嗲道:「裴郎你進翰林院,是為了入內閣。入了內閣,便算是入了朝堂最中心。裴郎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裴知修人畜無害的臉色有瞬間的僵硬。
他慢慢退去嘴角的笑意,眯著眼睛冷冷看我:「哦?不知我入內閣,是為了什麼?」
我也收了偽裝,似笑非笑:「定北侯府手握重兵,先帝有令,定北侯府世世代代不可入科舉、走文仕,否則定北侯府文武雙全,一手遮天,大抵,也該離造反不遠了。」
說及此,我伸手緩緩撫上裴知修的胸膛,靠近他,媚眼如絲:「小世子,我說得可對啊?」
裴知修猛得伸手捏住了我的脖頸,聲音陰鷙:「整個世間知道我是鎮北王府世子的,攏共不超過三人。——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反客為主將身體靠入他的胸膛,伸手探入了他的衣服之下。
伸手所到之處,仿若點點星火,燎過平原。
裴知修雙眸猛得幽深起來,一個翻轉將我壓在身下。
他的聲音透著十足的危險:「誘惑我?嗯?」
我笑得做作,含住他的耳垂,又從他的耳垂一路向下,極盡美色之道。我在他耳邊輕吐朱唇:「我啊,要顧幀萬劫不復……這世間只有你能做到,不是嗎?」
裴知修不答,用力撕開我的衣裳,身體力行得回答了我。
重來一次,我要做女王,自信放光芒。第一步,就是渣男必須死。額,倒也不是必須死,死無葬身之地也行。
裴知修不愧是上輩子的攝政王,心狠手辣,在床上的手段也是相當辣手摧花,摧殘得我有些承受不住。不過也是奇怪,原來這種事竟然花樣能這麼多啊……真是讓我漲極了姿勢。
裴知修一邊賣力耕耘,一邊逼問我到底是什麼人,他這人不達目的誓不甘休,事後,我只有老老實實和他坦白:「我娘說的。」
裴知修:「?」
我:「我娘說她什麼都知道,她說你是定北侯府的世子,以後還會當大官。」
裴知修:「你娘又是如何知曉?」
我:「我娘知道很多事,還經常預測一些未來,並且全都應驗了。所以我信她!」
裴知修:「……你娘還讓你拉顧幀下水?」
我:「我娘說他不是個好人,日後大周交給他,遲早要亡國。」
裴知修:「你娘管得還挺寬。」
我:「那是。」
裴知修:「你娘人呢,明日我要見她一面。」
我:「我娘去年就死了。」
「……」裴知修,「怎麼死的?」
我想了想:「管太寬,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