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人浮於世 四、巧遇伯樂

段雲痕隨著鄧世文進了電梯,段雲痕帶著懷疑的眼光,四處尋找著一旦發生危險時的緊急出口。電梯一直到了十三樓。當電梯門打開的一刹那。段雲痕用最快的速度從電梯裡面逃了出來。而段雲痕沒有想到,出來後的他徹底慌了神。這樓裡盡是一些比基尼美女。而且隨意的走動,根本沒有段雲痕一絲眨眼的機會,他雙手捂臉,卻引來了所有人的特別注意。

原來這裡是鄧世文設計的一個高層娛樂專案,來的都是一些貴賓。而這裡的女人們就任由這些來賓享受的。這裡通常都是用來賄賂高官,或者是一些達官貴人,有一些怪癖的傢伙,來這裡享受通常找不到的快感的。

段雲痕在下車的這段過程中,與鄧世文也做了簡短的交流,這時便追著鄧世文說道「鄧兄,我們這是所在何處啊?為何這些女人都衣不遮體,現在的人們都已經窮到這種地步,就連做衣服都如此困難嗎?」

鄧世文自然是知道段雲痕不是故意裝做君子的樣子給自己看,段雲痕是真的不知道現代人這樣的穿著是一種美的體現。他更不知道,在這個年代裡人的情感以及相關範圍的思維已經進化到如斯地步了。

解釋道「段兄,現在這城市進化到這種地步,不足為奇了,穿得更少的都有的是呢。是你的思想太過於落伍了,而且呀,這裡的人和你那裡不太一樣,這裡的人呢不像過去,看一眼就要娶,要麼摸一下就要嫁的。沒關係的。這裡有點像你們所說的娼寮妓寨。在這裡,你可以隨便享樂,哈哈。」說完,這鄧世文一臉的猥瑣,還與四周的美女們調著情。

段雲痕是何等操守,如何經得起這些。段雲痕又是個直性子,憤憤的一句「請容在下失陪,鄧兄莫留。」轉身就朝著電梯走去,可走了兩步,看到電梯,心裡又是一慌,這東西不知道如何才通得下去。

鄧世文幾步趕上來,一把抓住段雲痕「誒,段兄,既來之,則安之,這是何苦呢,大家都是男人,再說了,這裡的女人都不害羞,段兄何苦至此呢。你隨我到裡面房間就是了,再說了,我們還有好多話沒有聊呢。」

段雲痕看鄧世文如此誠懇,又說道有話要聊。才想到自己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出去了也難免再鬧笑話,於是,硬著頭皮,隨鄧世文的拉扯往裡面走了進去。

來到裡面一個包間之內,鄧世文拉著段雲痕坐了下來,有人隨著鄧世文送進來一些洋酒,乾果,以及果盤之類的東西。

鄧世文為段雲痕滿滿斟了一杯酒。段雲痕看著那酒,顏色發青,於是忍不住問道「鄧兄,這是?」鄧世文沒意識到他不認識這酒,忍俊不止「這是酒啊?哦對了,你可能沒見過,這是洋酒。挺不錯的,喝著試試看。」

段雲痕一聽是酒,左手端杯,右手在前遮擋,一飲而盡,喝完皺眉說道「這酒不如家鄉陳釀好喝。哎。」

鄧世文一看段雲痕提到家鄉,連忙追問道「段兄家鄉何處?你肯定不是現代人,只不過不知道你是什麼年代人?你又因為什麼才來到這兒的呢?」

段雲痕一聽年代聽得一頭霧水,也難怪,歷朝歷代說的都是朝代,這年代是何物,他確實不知,想了想回答道「在下所處之時乃是嘉靖三十五年,我義兄戚繼光,抗倭戍邊,遇奸人有害我義兄之意,找到破風劍法的傳人南恒冥,為我義兄平路,誰知,在比鬥過程中,意外來到此處。」

幾句話簡單交待了來時的環境,可卻把鄧世文聽了個瞠目結舌,「戚繼光?」鄧世文心裡想,我就算再沒有知識,我也知道那是抗倭英雄。他和抗倭英雄是把兄弟。我的媽呀,那他是怎麼來到現代的呀?鄧世文自顧自的在這裡胡亂猜想。完全忘了段雲痕還在身邊。

段雲痕也是有些餓了,便拿起桌上的這些乾果和果盤,胡亂吃了起來。

二人在這屋裡呆了有一會兒。鄧世文才緩過神來,仔細衡量之下,才說道「段兄,我既然和你相識了,就是一種緣份,有一些話,我必須當面和你說清楚。」

段雲痕點頭說道「嗯,鄧兄你說便是了。」

鄧世文「你除了對我以外,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你的身份了,這個年代的人距離你那個年代差了好幾百年,現代的人對你們那個年代的人特別感興趣,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你不但回不去了,還會有好多人想方設法研究你,甚至是解剖你,把你身體裡的東西拿出來研究的。」

段雲痕眉頭一皺「如今這朝廷對於這些事都不聞不問?還有,為什麼要……研究我?」

鄧世文笑了笑「現在呢,不叫朝廷改成叫政府了,至於為什麼研究你,那理由太多了,而且他們都是政府允許的研究機構呢。」

段雲痕心裡一抖。「沒想到世風日下,過了這麼多年,這世界居然變成這個樣子。」

鄧世文又繼續說道「在現在這個世界裡呀,都是弱肉強食,而且都是靠自己吃飯的,你們那個年代我是不知道了,但現在必須有份工作。才能維持生活。這個我倒是能給你介紹,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段雲痕笑道「多謝鄧兄美意,在下正求之不得,顯然想要回到我的年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索性先在這裡能有段正常的生活,再遍尋它法也未嘗不可。」

鄧世文一聽高興得不得了。「那段兄,在你們那個年代裡有一種職業叫保鏢嗎?」

段雲痕笑了笑「自然是有的,那順風鏢局、恒大鏢局、揚威鏢局,像這樣大的鏢局太多了。還有不計其數的小鏢局。」

鄧世文搖搖頭「不是鏢局,你說的鏢局我在電視裡面見過了,就是保著東西,給這個送,給那個送,是吧。?」

段雲痕點頭稱是。

鄧世文又說道「我說的這個保鏢啊,是保護人,和這個屋裡的一切不受人欺侮。」

段雲痕看了看,摸摸腦門「鄧兄,你說的可是護院?」

鄧世文想說是,又想到這大俠必定是心境孤傲,知道是護院的工作,萬一不幹,自己豈不是白忙一場?就隨口說道「你知道過去的帶刀侍衛吧?只不過我說的這個是私人的。「

段雲痕笑了笑「那我明白了。「

鄧世文一看,既然說通了,那就事不宜遲,想辦法送給大哥,再弄些錢來,豐富一下自己的腰包,哈哈。想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段兄,一會兒我就帶你去吃飯,吃過東西呢,就帶你去我大哥那裡看一下,熟悉一下環境。「

段雲痕看著鄧世文,問道「是要保護令兄?他惹上什麼麻煩了?」

鄧世文搖搖頭,喝了口酒「沒惹上什麼麻煩,只不過,人嘛,錢賺的多了,總會有些人看你不順眼,今天綁票,明天勒索,所以我大哥身邊是常年斷不了這保鏢的。哦,對了,你的身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段雲痕聽到這裡,淺笑一下說道「在下對各種武器皆略知一二。汜水劍也頗有研究,輕功自是家傳。倒不知這裡需要什麼樣的功夫?」

鄧世文聽的昏頭漲腦,說道「這樣吧,一會兒我叫幾個人來,段兄,試一下你的身手,這個你不會不高興的哦?」

段雲痕笑著搖搖頭「不妨事,鄧兄如有需要,儘管試探在下便是了。」

二人聊得差不多了。鄧世文便帶著段雲痕去吃東西。這棟大廈的十樓是一家中西結合式的餐廳。段雲痕在這裡又是增添了不少的見識。

這些自然不必說了,單說吃完東西,回到十一樓的一個拳擊練習場,這是一個練習拳擊的俱樂部。也是鄧世文平時訓練打手用的地方,帶著段雲痕來到這裡。所有人看到鄧世文趾高氣昂的樣子,又領著這樣一個大塊頭,自然明白他的用意。鄧世文交待一番,便轉身向一個角落裡的沙發走去。

想看看段雲痕的功夫到底怎麼樣。

這個俱樂部的管理人叫「樂哥」這是一個退役的拳擊教練,也有一些黑社會的背景,由於家裡環境不是特別好,被逼無奈才給鄧世文做了教練。

樂哥看了看段雲痕,向身後喊道「來幾個人,陪這位兄弟試試身手。」樂哥從心底裡認為這個傢伙只是徒有其表罷了,對於自己訓練出來的徒弟,自然是大有信心。

樂哥說完就轉身向鄧世文走去。

段雲痕看見這裡的人個個都兇神惡煞,但看他們的打法與自己大不相同,還真的有了興趣。在擂臺之上,有一個小子正用手指勾住了段雲痕的眼神,一臉的不屑,比劃了一下,示意段雲痕上臺。

段雲痕笑了笑,縱身一個旱地拔蔥,就跳到了擂臺的中央,這一下可真是震住了全場所有的人。只聽說過輕功,還沒真正見識過哪一個人會的。如今見到了,真的被嚇了一跳。

段雲痕輕輕的笑了笑。對面的人,心裡一陣發毛,究竟會是怎樣的境遇,能讓段雲痕顯露更大的優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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