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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雲痕在上一把沒有聽清楚。這一次側耳傾聽,逐漸聽出些端倪,可卻不是十分清楚。只能聽到大概四個,到五個骰子。那絕不是三個。
於是,段雲痕微笑著望向那個勇哥,而勇哥此時正以一種皮笑肉不笑的狀態對著他。
段雲痕心生厭惡。於是,又是仔細聽辯。隔了一會兒。這一把也過去了。段雲痕有些急了,但連聽了幾次,都還是剛剛的樣子。
段雲痕開始把整個過程放慢,逐漸慢到了就剩最後一上,當勇哥將骰盅放到桌面上那一下,段雲痕聽清楚了,裡面只有三個骰子。
那也就是說,這個傢伙的出千手法,是到了桌面上就不動了,骰盅裡只有三個骰子。段雲痕開始再一次仔細辯別,就只聽最後桌面落聽那一下。
終於有一把,讓他聽出了端倪,這一次是366.於是,段雲痕把所有錢押在了桌面的66上,勇哥的眼神突然有些異樣。但段雲痕集中精力,仔細辯別,勇哥再沒做手腳。只是把盅蓋打開。裡面的骰子果然和段雲痕想像中的一樣。是366
那骰子裡面的顏色讓勇哥覺得甚是扎眼。於是,再次拿起骰盅,用力搖了起來。段雲痕像是抓住了竅門。連續三把,都讓他押中。
桌面上所有人都意外的看著段雲痕,甚至有些人開始等著段雲痕開押,準備和他一起押下去。
這已經是第四把,段雲痕再次仔細聽著那骰盅發出的聲音。所有人在身後都緊張到不行,不知道是什麼人在身後大聲的喊著「別吵別吵,他都聽不清了。」這時,身後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更有一些好事的人,從其它桌趕到這張桌面上來。
段雲痕再次用心認真的聽著。當桌面落聽。段雲痕看看身後的人,他把籌碼押在了3的豹子上。所有人都忽的一下向著那豹子押了過去。
勇哥這次的眼神明顯和先前還不一樣。於是,開盅。居然是兩個3一個5.所有人看著段雲痕,一陣牢騷,更有甚者罵了起來。但很快,大家都散開了,畢竟,押下去的錢都是大家自願的。
勇哥這時放下了骰盅,走到段雲痕的面前。笑了笑「你叫段雲痕?」
段雲痕點點頭「嗯,正是在下。」勇哥笑了笑「不用這麼客氣,我叫阿勇,剛剛也是在監控裡面看到你的身手,所以特意下來試試看,你是不是真材實料,哪知道你還真是厲害。這都能聽得清。」段雲痕笑了笑,施一拱手禮:「客氣了。只是運氣好罷了。」
勇哥一皺眉「誒,這有什麼可客氣的。賭術也是一門功夫,功夫好有什麼好客氣的,走,我們上樓轉轉,剛剛二少爺也跟我提了你。正好我也給你介紹一下。」
段雲痕一個請的手勢,讓勇哥覺得這人頗為怪異,但也沒作聲,帶頭向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的監控室,勇哥將段雲痕讓了進來。一進屋,所有坐在監控前面的人都站了起來齊聲道「勇哥」,勇哥示意大家都坐了下來。然後帶著段雲痕四處參觀。
段雲痕哪見過這個,一見便問道「這是什麼東西,裡面為什麼會有人在動?」
勇哥再一次懷疑了下,不過也一笑而過,「這個你不認識?這個叫做監控視頻,在賭場的任何一個角落,你做任何事,通過這個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就像,先前你在賭桌前的那一拍,讓那個瘦子輸的一分不剩。我就看的清清楚楚。」
段雲痕一聽這個,滿臉通紅「勇兄誤會了,剛剛只是在下實在看不過去,那個瘦高個明顯在欺侮那個小胖墩,他手裡有問題,我才出手相助的。」
勇哥笑了笑:「我們一直在監控裡面監視著他,他在這差不多有一周左右,每天只是幾萬幾萬的贏,只有這一次數目大,還被你個捉姦在桌,哈哈。正好,他這些天的辛勞算是白費了。也替我們省了力氣,哈哈。」
又看了一會兒,勇哥忍不住問道:「段兄弟,你能猜出這骰子的點數,是用聽的?還是用?」
段雲痕笑了笑「勇兄所言不假,在下算不上耳力過人,但練功這麼多年,耳聰目明倒是還恰當些。」
阿勇笑了笑「我一直沒想明白。你是怎麼識破我的伎倆的?」
段雲痕也笑了笑「勇兄誤會了,到現在我仍未能識破,只不過,當那骰子往桌面上一放,我就能聽出是多少。」
阿勇點頭哦了一聲,又問道「那剛剛最後那一輪,你為什麼沒聽准呢?「
段雲痕開懷大笑:「我是剛剛看這些人都等著用我的聽力贏錢,所以,我警告他們一下,故意押錯,讓他們知道一下什麼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
兩人一見如故,又多少帶著些英雄惜英雄的意味。段雲痕又連忙問道:「不知剛剛勇兄的手上可有些門道?」
阿勇也是一陣大笑:「門道?算不上。只不過阿勇我用了一些小伎倆。去,給我拿一個骰盅來。」
手下的人便跑去拿了一個骰盅回來,阿勇拿在手裡,用力的搖起來,只不過,他把手轉了一下,四個手指的一面沖著段雲痕,段雲痕仔細一看,原來,他用手指的敲擊,假裝成骰子的碰盅聲。聲音竟然出奇的相似。
段雲痕看的一驚。這時阿勇卻放下骰盅。笑道「段兄弟看明白了?就是一些小伎倆,算不了什麼。比起段兄弟的聽力,差得太遠了。「
段雲痕笑道「勇兄客氣了,能有如此絕技,難怪剛剛我也被勇兄難為住了。」
兩人交談甚歡。鄧世圖推門走了進來,看到二人的笑容,也不免笑了起來「看樣子,雲痕你是和阿勇都熟了。」
段雲痕點頭稱是「大哥,勇兄也是一手好絕技,呵呵,剛剛我也被他給騙了呢。」
鄧世圖看著他「你也會賭術?」
段雲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哪裡會什麼賭術,就是會些小把戲。耳聰目明罷了。」
阿勇則笑道「老闆,你可別聽他的,他哪裡是小把戲。如果勤加練習,再有個好的師父指點,恐怕將來這賭王、賭神都非他莫屬啊。」
鄧世圖驚訝的看著段雲痕「雲痕哪,你還真是給我的驚喜不斷呢。」
段雲痕勉強的笑了笑「哎,大哥,世文兄哪裡去了?」
鄧世圖不恥的哼一聲「那個小子,來了無非就是管我要些錢。還能幹什麼,不務正業,給他錢做生意,結果給我開了那麼一個東西,哎。家門不幸。」
段雲痕深感鄧世圖的難過。但卻無從安慰。只得從旁冷眼旁觀。
阿勇則笑道「對了,老闆,這段兄弟的職位可是定了?」
鄧世圖笑了笑「怎麼?你還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阿勇回道「倒也不是,只不過,我聽他們說,二少爺想要段兄弟做安保,我想這樣過於屈才了。所以,我建議,能不能讓他和我們一起。」
鄧世圖大笑了幾聲「哈哈哈。你們哪,真是見了人才就是蚊子見了血一樣。哈哈,這樣吧,他呢,我給他一個特殊點的職位,就叫做場巡,無論場子裡面出現任何情況,大家都能找他幫忙。至於薪酬嘛,就按照副總經理的級別算吧。「
段雲痕自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可阿勇卻深深的以此得知老闆對其的器重。心裡不禁有些感慨,自從古嵐這個副總走後,再沒有人能讓老闆如此器重了。
段雲痕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副總,但看那個樣子,鄧世圖自然是對自己照顧有佳。
鄧世圖看段雲痕謝自己的樣子還是奇奇怪怪,便和阿勇說道「阿勇啊,這樣吧,雲痕先不用工作。阿勇你這些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也可以不用回來,這些天你就負責把雲痕的飲食起居,以及外在的一切禮儀教會。「
阿勇點頭稱是。大家又閒聊了一會兒。阿勇便帶著段雲痕回了家。
阿勇的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因為常年涉及賭的行業,阿勇也習慣了一個人,要是真的有了家人,做起什麼事來,也不方便,況且常年面對的有可能是被人追殺,他也不想連累自己所愛的人。
這家裡收拾的乾淨利索,一點都不像一個男人住的地方。
段雲痕從來沒見過現代人的居所,看到飲水機也覺得奇怪,能冒水就更奇怪。看到電鍋也奇怪,能做出飯來而不用火就更奇怪,而看到電視也奇怪,裡面有人就更奇怪。總之。在段雲痕的眼裡一切都是怪得不能再怪了。
阿勇耐心的講解每一件東西的用處。又仔細的給段雲痕做了晚飯。二人飯後的閒聊更是趣味橫生。
就此段雲痕便在阿勇的家裡住了下來。
事實上,除了段雲痕,另外三個人南恒冥、管小小、以及苑綠,都來到了現代。只不過,因為時空穿越的關係,四人沒能同時落在一個區域內。
南恒冥此時正在一家洗浴中心,有人正在給他按摩,而按著按著,敲門聲響起,門口站著兩個一身紋身的傢伙「南哥,二龍哥被人打了。剛剛進了醫院。「
南恒冥起身「媽的,誰敢打我兄弟。走。」說完,披起浴袍向外走去,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回頭往床邊自己的烏金劍抓去。
到底南恒冥又是什麼樣的奇遇,怎麼會突然成了黑社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