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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段雲痕在這件事上是做了手腳的。段雲痕的眼睛和耳朵長年練武,早就練就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能力。聽到骰子在盅裡叮咚的跳動,他就知道有人在做手腳。於是,向前一步,貼近桌子,在桌下,用手輕輕一運勁。那桌子的跳動,沒人感覺得到,勁氣到了骰盅的下面,才把骰子彈的又動了一下。變成豹子段雲痕一點也不稀奇。
至於段雲痕為什麼這麼做,大俠嘛,總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
桌面上的人都哄動的不行,保安過來把胖子抬到一邊,看樣子只是暈。於是保安中有人懂些急救的,手掐人中,把他弄醒。而瘦子此時則是無奈的離開桌面。所有的錢在這一分鐘裡,被輸得精光。
胖子的興奮勁也是自然不用提了。
段雲痕看著出千的瘦子離開,心裡一直疑惑,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鄧兄,為何這兩位兄台只賭這花花綠綠的紙張,而不是真金白銀呢?」
鄧世文剛含在嘴裡的酒,差一點噴了出來,看看段雲痕,笑著說道「段兄,這個……花花綠綠的紙啊,就相當於真金白銀。這真金白銀哪,用這些花花綠綠的紙都能換回來的。」
段雲痕點了點頭。「哦,原來只是一種交換」
兩人閒聊著,離開賭桌。可段雲痕卻不知道,他早已經被這賭場的後臺給盯上了。事實上段雲痕的動作也算是一種出千,雖然他心裡是出於幫人的目的,而後臺的人卻不這樣認為,但凡在賭場出千的人,不被抓的只有兩種,一種是賭場自己人。而另一種就是還沒到時機抓你。像這種在賭場裡出千被抓到的,如果是自行發起的賭法,那就是說,如果賭場抓到,是替被害人抓出千的那個人。那賭場會在賭資裡面抽取被害人的百分之三十,而出千那個人的賭資則全部被沒收。而且還有可能打斷手腳,甚至丟掉性命都有可能。
後臺的影音室裡。一個長著小鬍子的男人,身高足有一米九,白白淨淨的臉上,帶著這一撮小鬍子還怪彆扭的。不過,這人五官長得倒是不難看,單拿一個眼睛嫌小,但和不太大的鼻子放在一起,倒也精緻。總之是五官配合得還不錯。這人看著鏡頭「這個傢伙的手上一定是有問題。」
坐在控制台上另一個男人說「勇哥,我們的桌面是一定沒有問題的,那也就是可以肯定他的手有問題,可那是什麼問題叱,總不能是他用手推動的桌子讓骰子動的吧?「
那個叫勇哥的笑了笑「為什麼不可能。好了,你盯著他,我呀,還得出去會會這個二少爺帶回來的貴客呢。哈哈」
說完,他轉身從影音室裡走了出來。迎面走過來的就是段雲痕和鄧世文。這個勇哥,一低頭,說道「二少爺。早。」
鄧世文笑呵呵的說道「勇哥早。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這個勇哥一臉的恭敬,轉過臉來看著段雲痕,等著鄧世文的介紹。
鄧世文說道「這位是賭場的檯面總監于恩勇。勇哥。這位是段雲痕。」
這說完後面沒有尾碼,勇哥心裡就是一陣嘀咕,不過出於禮貌,在介紹的同時,將手伸出來準備握手。哪知道,對面這位大俠,雙手一抱拳,把於恩勇弄了個尷尬之極。
鄧世文用手強將段雲痕的雙手按下,笑著說道「這段大俠,為人有點,總是大俠風範的嘛,哈哈。」他一邊說到「為人有點」一邊用手劃著圈比劃著自己的腦袋。
勇哥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哦……」了一聲,不過,勇哥心裡也有自己的算盤。這傢伙一定不是腦子有病,他的功夫真的如此了得的話,怎麼會是有病的人呢?
鄧世文看了看勇哥,「我大哥呢?」
阿勇笑了笑「老闆還在辦公室,應該在吃早飯。」
鄧世文一邊向前走一邊嘴裡念叨「常年到頭,每天就是鳳梨包,別說吃,我看都看夠了。也真受不了他。」他還以為段雲痕在他的身後。可當他說話看沒有回應的時候,一回頭,才發現,原來段雲痕和這於恩勇兩人站在了原地,四目相對,火光迸射。
鄧世文又喊了聲「段兄,走啊。」段雲痕這才抱以笑容,兩眼看著於恩勇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來到鄧世文面前,笑道「這位勇哥真是了不得的人才。」鄧世文不以為然的笑道「還可以吧,在這裡做了好久了,都說他是「鐵面判官」,要我看哪,他就是唬別人還成。哈哈」
兩人談笑間,坐電梯上了樓,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口赫然寫著總經理。
鄧世文敲了幾下門,還沒等有人開口說請進,便推門走了進來。
一間足有幾十平米的辦公室在二人面前呈現。佈置自然是精心別致,典雅,又不失豪華,最顯眼的就是班台與那大落地窗。
那落地窗與班台中間放著一張偌大的老闆椅。老闆椅背朝著段雲痕和鄧世文,只聽到鄧世文一臉的諂媚,賤笑著說道:「大哥,你這一大早又開始吃鳳梨包啦?」
老闆椅另一側傳來一聲嗯。鄧世文說道「大哥,我今天帶來一位朋友,在功夫上是高手中的高手。您看看。」
老闆椅緩緩的轉了過來。當老闆椅完全轉過來,向著段雲痕的時候,段雲痕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看著這老闆椅上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那人看著鄧世文和段雲痕,一看段雲痕的眼神,就覺得特別的怪,於是問道「就是這個人?」
鄧世文點頭稱是的同時,還用手碰了碰段雲痕,示意他打個招呼,可結果是段雲痕倒是打招呼了,卻和想像中不太一樣。
「大哥,你怎麼也來了?大哥,你一向可好?」只見段雲痕雙手抱拳,可身邊的鄧世文不幹了,這是我大哥,就算要搶錢,也不能用這招法呀。剛想說話,突然想起了些什麼,轉過臉來問道「他是你大哥?」
段雲痕轉頭望去,看著鄧世文「鄧兄,你一定要對我義兄尊重些。這是我們大明的英雄。」
鄧世文一腦門子官司,「大明」、「英雄」、「義兄」那不就是戚繼光嗎?鄧世文連忙喊道「你說什麼呢?這是我大哥,這不是你義兄。」
段雲痕不知為什麼,卻認准了,大喊大叫的說道「你快給我閉嘴。這明明就是我義兄。大哥,你告訴他,你是我義兄——戚繼光。」
鄧世圖現在別說告訴他是誰了,看著他倆這樣,鄧世圖,腦子早就亂套了。
鄧世文看著他近似瘋狂的舉動,連忙解釋道:「大哥,你別理他。他說是穿越過來的。我只是看他身手不錯,帶他來你,看看你能不能用得上。誰知道……」
鄧世圖把手抬了起來,示意鄧世文住嘴。鄧世圖接著說道:「這位元兄弟,你可是認識我?」
段雲痕看看鄧世圖「大哥,你怎麼不認得我了?」
鄧世圖看著段雲痕「我確實不認識你,不過剛剛你說我是戚繼光,是怎麼一回事?」
段雲痕仔細看著鄧世圖,嫌看的不夠仔細,甚至跑到了鄧世圖的身邊,仔細分辯著身上的每一個細節。但始終沒有結論。
鄧世圖無視他的分辯,直接問鄧世文道「阿文哪,你這位朋友從哪裡找來的?」
鄧世文連忙說道「大哥,我是早上開車出去有事,結果半路上,被他用兩手把我車給端起來了。我下車和他理論,才認識的。」
鄧世圖驚訝的看著他「你再說一次,是他把你車‘端’起來了?」
鄧世文連忙點頭稱是。鄧世圖轉過頭來,再一次審視著這個段雲痕「兄弟,看樣子,你的力氣可是不小啊。」
段雲痕還沒答話,鄧世文插嘴道「身手還很了得呢。他能在我的車頂棚上站著,而且我的速度還不低呢。還有,拳擊俱樂部那群廢物,沒一個是他的對手。」
鄧世圖心裡多少有些激動,看著段雲痕。這個情景就是兩個人在互相打量對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對好基友。
鄧世圖笑了笑「這位朋友,我們坐下來喝杯茶,好好聊聊,怎麼樣?」
「好,我一切聽大哥安排。」
鄧世圖聽到這話,還帶著些欣喜,拉著段雲痕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很快有人送進來兩杯茶。鄧世文這時卻插不上話,只能默默的退了出去。
鄧世圖問道「兄弟,你是怎麼來到這個城市的?」
段雲痕又再描述了一次自己來的經歷。鄧世圖拍手稱奇,不過,現在對於這個人的評價,完全高於剛剛聽鄧世文的描述。
鄧世圖聽完笑道:「兄弟,這樣吧,不如你留在這裡給我幫忙,怎麼樣?」
段雲痕問道「是在這裡做‘帶刀侍衛’嗎?」
鄧世圖知道這都是鄧世文給他說的事,於是笑著說道「差不多。」
段雲痕猛點頭,「一切以大哥馬首是瞻」
究竟段雲痕會在這裡有怎樣的經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