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寂寞難耐

王志安酒醉之後，在大腦失去意識的狀態下，和張燕之間發生的那一幕，此時造成了王志安內心的慌亂。我們知道，具有強烈從政欲望的王志安來說，必要的克制和清心寡欲，是他自成年到二十八歲，特別是入職以來所表現出來的顯著特徵。

王志安信奉一句老話：「小不忍再亂大謀。」這世界上，利益與陷阱一樣多，處處都存在著看不見的風險。尤其是官場上，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跌落得粉身碎骨。這麼多年來，正是長期小心做人，謹慎處事，自己才有今天的成就。而這件事情的發生，對王志安十幾年來堅守的信條，可謂是一次不小的顛覆。王志安的心理上，似乎壓上了一塊沉重的巨石。

這個春節，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度過。王志安一度悶悶不樂。節日期間，乃至於自從這件事發生之後，每臨酒桌，無論公事私事，王志安都嚴格控制著自己的飲酒數量，最多喝上三四兩，便堅決打住。不管別人怎麼勸，就是三個字：不能喝，作為最終的注腳。可見這次的教訓，已經深深刻印在王志安的大腦之中。

春節過後，例行的假期度完，正月初九正式上班，鄉政府的各項工作便又正常有序地展開。生活倒也沒有任何異常，王志安便從年前的沉重顧慮中略微解脫出來。

鄉政府除全面安排農業生產、畜牧養殖、農田灌溉等各項中心工作之外，年前禁賭戰役的成果總結，也被列為開年的重要議事日程之一。

王志安是秘書起家，思考問題邏輯嚴謹，文字功底也很是扎實。總結材料自然是由王志安親自起草。在總結報告中，王志安將禁賭工作與保障社會穩定、促進農民素質提升結合起來，並提到：鄉黨委、鄉政府靈活運用不同形式，在從嚴治理的同時，將黨委和政府的關心，送到人民群眾中。總之對楊樹湖鄉的禁賭成果，作了詳盡具體地概括。

在對普遍存在的農民賭博現象產生的原因分析上，王志安認為：一是村民作習時間沒有規律，忙閑受季節化影響較大；二是村民素質較低，法律意識淡薄；三是農村缺乏必要的公眾娛樂場所，不能很好地引導村民走到健康向上的群眾活動中來……最後建議全市各鄉、鎮、辦事處應以村組為單位，統一建立棋牌室、圖書式等各類有益村民的群體活動場所，為新時期農村社會治安穩定創造有利條件云云……

王志安起草的總結報告，獲得鄉黨委一班人的高度認同與贊許，並一致通過；待上報市政府後，又受到市里有關領導的高度重視。不久之後，市政府便下發紅頭文件，要求各鄉鎮辦建立圖書室和棋牌室。通知指出：全市所屬各鄉、鎮、辦事處務必嚴格把關的基礎上，投入相關資金，在各村組建立棋牌室和圖書室。依照誰接管誰負責的原則，負責管理的村民可適當收取管理費用，以利於將這項便民工程深入扎實地開展下去。

楊家湖村村長楊玉田得到這一資訊之後，第一時間找到王志安。他提出：根據楊樹湖村的具體情況，考慮到楊柳因車禍導致生活困難、張燕一人承擔著家庭重負，建議將村裡的棋牌室交給張燕管理，以利於增加收入，幫助其度過難關。

王志安對楊玉田的彙報後未置可否。他要求楊玉田嚴格把關，慎重對待，認真落實市政府統一部署的這項重要工作。楊玉田連聲承諾：一定嚴格遵照領導要求，認真履行把關職能。其結果是不久之後，楊家湖村棋牌室的牌子，端端正正地懸掛在張燕家的大門口。

農村鄉土氣息濃厚，整個村子基本上都是一個大家族。春節、元宵節，挨家挨戶走親戚，三大姑八大姨地鬧騰，倒也十分有趣。

楊樹湖村位於W市西北部，距離市區有近四十公里路程，屬於比較偏遠的村落。由於交通條件不便利，所以相對封閉。其時尚處於八十年代中期，城市鄉村大都比較貧困，更沒有現在這麼多的商場超市以及廣泛的就業管道，農村人員流動量相對較少。年節過完，又正是處於農閒季節，村裡閑著的人似乎比平時增多不少。棋牌室開張後，每天村民都是蓄成群，到棋牌室來玩耍。楊柳不乏牌友，倒也樂得自在。

經歷了一系列大悲大喜，張燕漸漸從紊亂的思緒中走了出來。令她沒預料到的是，村裡的棋牌室很快落在了自己家裡，這的確讓張燕感覺到意外和驚喜。於是她一手忙著打理小賣部，一手打理起棋牌室來。隨著事情的繁忙，張燕又重拾起生活的信心。

這天晚上牌場散場後，張燕又扶侍得楊柳酒足飯飽，呼呼地睡去。一天下來馬不停蹄，忙得精疲力竭，等閒下來，張燕頓時感覺一絲寂寥和無奈。

洗澡時，她對著鏡子端詳自己。好久沒有細看自己的身體，只見鏡中，映出的是光潔的皮膚，修長的四肢，胸前那一雙驕傲的乳房，還似少女時那般飽滿緊挺，微微上翹，如同兩隻展翅欲飛的鴿子。張燕用手輕撫一下，感覺既柔軟又富彈性。而下麵，那片密草叢生之地，兩片肥嫩的鮑魚，更是如同少女時代一般粉紅鮮亮。周身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不僅男人嘴饞，就連自己看著都著覺得入迷。

此時的張燕，內心卻似乎被掏空了一般，沒個著落。她不由回憶起少年時代的一幕幕往事。

那是盛夏的一天傍晚，日頭還沒有完全落下去，鄉村各處繁花盛開，刮果遍地，呈現著一派生機。這時，比自己大一歲本家哥哥的張村樁，約她來到村裡那片竹林中的窪地上。

「燕子，讓我看看你的奶子長熟沒有。」當兩人立定後，張村樁實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張村樁是樹長的兒子，平時在村裡是個孩子王，一幫年歲差不多的孩子都很聽他的話。而當時張燕還小，頭腦中幾乎沒有男孩女孩區別的概念。她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看啊？」

張燕還得當時自己穿著一件白襯衣和一件花格子長裙。回想起來，當年的自己，竟是那樣的年幼無知。

張樹樁將張燕拉到自己面前，把手伸進張燕襯衣裡內，在她胸前一陣摸索。

「還這麼小，象米粒一樣。」張樹樁邊說邊將張燕的上衣脫下，繼續用手去捏弄那兩顆「小米粒」。

張燕不知張樹樁為何對自己的「小米粒」感興趣，傻愣愣地立在那裡。而張樹樁卻沒有閑下來，不一會，又將張燕的裙子和內褲扒了下來。

張樹樁用手輕輕在張燕的兩腿中間的部位揉搓起來。一邊抒搓一邊問張燕：「舒服嗎？」

張燕那會其實除了感覺有點癢癢，別的沒什麼反應。畢竟還只是七八歲的孩子。但嘴裡卻回答道：「舒服。」

之後，張樹樁也將自己的褲子腿盡，把張燕按在地上，將那硬硬的小雞雞輕輕插入張燕的巢穴。

張燕那會多少有點感覺，因為太癢癢，只想撒尿。後來也確實如此，當張樹樁將小雞雞撥出來後，張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轉過身子，蹲在地上撒了一泡尿。

想到這時裡，張燕臉紅起來，而身子也不由得感覺到一陣火熱。當她又回想起後來和王志安在一起的一幕時，慢慢地內心的那團火燒得更旺起來。

少女時期，張燕和王志安在一起時，仍然是朦朦懂懂。及之長大結婚後，當和楊柳在一起時，她才真正體會到兩個人在一起愛愛的感覺。楊柳的確很疼愛張燕，每每在一起時，都是小心翼翼地進入，張燕雖然也有快感，但感覺不是十分強烈。可是那天晚上，當張燕送王志安回賓館後，王志安的表現卻是如狼似虎。他一下扯去王燕的衣服，然後便迫不及待地插入，在自己的身體內抽插。或許是自己也喝了些酒，卻似饑渴般，迎合著王志安的動作。兩人折騰了好久，張燕感覺自己一次次**，卻又是真正第一次領略到，男女之間的快樂竟然可以達到這般境地。

想著想著，張燕便感覺到自己雙腿之間，此刻真的如同憋尿般地難受，又象有許多小蟲子鑽入了自己的體內，渾身燥熱難奈。張燕不由得，將手伸到下面，在那兩片嫩肉之間輕輕揉搓起來。

張燕的身體越來越難受，她不停地竭力回想王志安的面孔，以及那晚上和王志安**的每一個細節，而下面揉搓著嫩肉的手，速度也不斷加快起來。當感覺到自己下身劇烈抽搐時，張燕情不自禁地將手指插入巢穴內，一陣陣快感從下身傳到大腦，傳遍全身，張燕感覺自己飛了起來，頭皮一陣陣打顫，卻似膀胱內的尿再也憋不住，肆意傾瀉出來。

第十章：情感快車

送走「瘟神」王遠之後，周雲娟熱情招待趙明揚，一邊忙著給趙明場讓座、沏茶、擺水果，一邊道：「第一次到家裡來，就遇上這麼尷尬的事情，還真得感謝您幫著解決了大問題。」

周雲茹接話道：「這都是一家人，幹嘛還說兩家話。能幫姐姐辦點小事兒，是明揚的榮幸。明揚你說是不是？」邊說邊一臉的壞笑，斜睨著趙明揚。

趙明揚臉一紅，趕忙應道：「是的是的，這是舉手之勞，不算啥的。如果真能為姐姐分憂解難，那才是我和雲茹最大的榮幸。」

過去雲茹和明揚的事情，雲娟並不知道。因此，就兩人的關係以及趙明揚的工作情況，三個人絮叨了好一陣子。

眼見時近中午，因為王遠的鬧騰，弄得雲娟心思不甯，連中午的飯菜都忘了準備。一看時間都快十一點半，周雲娟便道：「看我這會亂的，都忘了準備午飯。這樣吧，中午我請你們兩個出去小吃一頓，也算對明揚表示感謝。」

還是周雲茹話快：「今天我來請姐姐吧。這次到廣州進了一批好貨，銷路很不錯的，多少賺了些錢。好久沒和姐姐在一起了，今天就讓我盡點心意吧。」

雲娟見妹妹如此說，內心也十分替妹妹高興：「小丫頭長大有出息了，天天掙大錢，今天小宰你一次倒也應該。」

聽了雲娟的話，三個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一陣愁雲就這樣被化解掉了。

中午三個人在望角海鮮就餐。三個人叫了一瓶幹紅，邊吃邊聊著。

「姐，你是應該多想些辦法，早點和王遠無賴把手續給辦了，重新來過的。」雲茹關心地說道。

「我不是沒嘗試過。」雲娟剛說出幾個字，便淚眼婆娑，趕緊從包裡掏出紙巾擦拭，接著道：「我和王遠鬧才多次想辦離婚，可是這個無賴就是不同意。沒辦法，我一個人還找到民政局的同學艾學惠，一提到這事，艾學惠便直搖頭。」

原來雲娟的同學艾學惠在市民政局工作，擔任辦公室擔任職務。之前雲娟和王遠結婚時，就是艾學惠熱心地領他們到婚姻登記處辦理的結婚證。艾學惠當時異常開心，一遍遍祝賀二人愛情甜蜜，白頭攜老。

W市城市不大，周雲娟和王遠後來關係僵化，以至於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這些情況艾學惠多少聽到了一些。所以周雲娟提到離婚的事，艾學惠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事實是，王遠堅決不同意與周雲娟離婚。他仰仗王志安在市里主管政法，民政局屬其所管轄範圍。他便通過一些管道傳話說，只要周雲娟找到民政局提議辦理離婚的事，誰都不許答應，否則，就是同自己過不去。

「王遠話都說到這份上，我雖然內心是想幫你，可你說我怎麼好在這樣的情勢下幫你說話啊。你還是想想辦法，修正二人的關係，好好過下去才是。」

這都是艾學惠告訴周雲娟的內幕。

「你說王遠這無賴，盡然處心積慮到如此地步，真是潑皮到頂了啊。」周雲娟抽泣著說道。

「那就先這樣拖著，我就不信王志安能當一輩子市長，王遠那無賴總有低頭的一天。再就是如果他再去找你鬧事，你就直接打電話給明揚，讓明揚出面使掇他。」雲茹勸解道。

趙明揚應道：「是啊，對這種人，太軟了不行，如果他再找事，姐就給我說，我一定幫姐姐出這口氣。」

因為有妹妹和趙明揚站在自己的一邊，儘管雲娟知道一時半會還無法解決根本問題，但是心情還是好受了些。

酒罷席散，雲娟便與妹妹及趙明揚道別，打道回府。雲茹問明揚道：「今天這麼急把你喊出來，耽擱你工作了吧。要不你兩面抓緊趕回去上班，莫誤了正事的。」

「我來的路上就給呂總打過電話，說有急事，請了一天假的。再說今天也沒有新會員，還是那幾個老會員，我交待他們先自己練習了的。」明揚答道。

「你辦事還真可以。」雲茹投之以贊許的目光。「今天我也難得輕閒一天。要不這樣，我們還是去喝咖啡，坐一會吧。今天為了姐姐的事，弄得我也沒心情做其他事了。」周雲茹說邊道。

趙明揚自然樂意。兩人便打的，很快趕到了紫薇咖啡廳。

事隔不幾日又到這裡，猶如故地重遊。這裡一切都還是原樣，考究的裝璜，悠揚的音樂，以及溫馨的氣息。未一不同的是，這次兩人沒在通道邊的桌位上，而是叫了個小包間，氣氛當然比上次更加私密一些了。

兩人喝著幹紅邊聊天。周雲茹姿態優雅，只見她伸出竹筍般嫩白的手指，輕托著高腳杯，慢慢地舉起來，將那如同玫瑰般鮮紅的液體，慢慢傾倒入香唇廛挾的口腔。

兩杯入口，周雲茹白淨光潔的面龐，宛如出水芙蓉般，顯現也出一模桃紅。就連那冰清玉潔的白頸，也變得更加生動鮮活起來。

趙明揚一邊與周雲茹碰杯啜飲，一邊被雲茹那處子般的美貌與儀態所打動。想著和這個心目中的女神，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如此親密接觸，真是如同夢中般，令人陶醉。

「明揚，說說你內心裡是如何看待我的？」

美麗的女孩都會撒嬌，如此看來，周雲茹也不例外。

「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是既令人憐愛，又讓人高不可攀的那種感覺。」趙明揚實說道。

「你就會揀好的說，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那有你說的那麼高貴。你若是這樣怕我，就別再和我接觸了，小心我一狠心便吃了你。」周雲茹瞪大雙目，故作兇狠地道。

總奈周雲茹那雙清澈如泉水般的眸子出卻賣了自己。就算她想著佯裝一幅猙獰的模樣，可那依舊清純無暇的目光，給人傳遞的卻是愈加可愛的俏皮樣兒。

趙明揚被周雲茹的扮相逗得一陣嘻笑，嘴上卻應合道：「公主大人，小的知錯了，你就權且饒恕我這一次吧。我上有九十歲的老母，下有常未出世的孩子，你把我吃了，一家人可咋過活啊。」

「嗯？你居然有了孩子，趕緊照實招來，他現今生活在何方水土？」

都說是借酒壯膽，這話一點不假。趙明揚這陣借著酒性，比起平時放開了不少。但見他挽住旁邊的雲茹，將手伸進雲茹的上衣內，尋著雲茹那光潔的肚皮道：「孩子現在就在這裡，我聽你的可是招實招來了。」

雲茹猝不及防，被趙明揚攬進懷中，更將一隻大手伸進自己的衣內。及至趙明揚的大手觸摸到自己的身體，雲茹一下感覺自己渾身都酸軟了一般，臉上更是立馬顯現出一抹紅暈。

趙明揚對於雲茹是多麼地熱愛，現在擁抱著這可愛的人兒，他頓感著透徹的幸福。邊順勢將雲茹的身子放倒，尋著雲茹的芳唇，貪婪地吮吸著。

雲茹承受到趙明揚身體的重負，聽著他急促的喘息聲音，情知趙明揚來勢兇狠，心裡想要將趙明揚推開，卻是使不上一點力氣。趙明揚卻是一邊親吻，一邊將手在雲茹的身上遊弋。雲茹感覺到一陣陣地酥癢癢，不由地張開小嘴，迎合著趙明揚，隨著靈動的舌相互纏繞著。雲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一會，雲茹的上衣扣子脫落掉，貼身的胸罩又早被趙明揚撥到一邊，那驕人的錐形雙乳，如同田園中的含羞草一般，在 趙明揚的眼前盛開。

趙明揚如同饑渴之人尋著了山澗的甘泉，不由然赴俯于周雲茹的身上，尋著那堅挺而鮮嫩的乳頭，使勁地吮吸起來。

美麗的女人是人間尤物，而美麗女人的乳房又是人類最為珍貴的源泉。趙明揚此時忘記了世間的一切，只覺得自己已經達到生命的最高境界，忘情地吮吸著世間最美的甘泉。

周雲茹緊閉著又眼，她不願意看到自己的秘密這樣暴露在別人的面前，因為她從沒有這樣的經歷。儘管對自己的身體，她有著百倍自信，但她一直覺得那是自己的私有，不會對任何人開放。為此，她默默廝守了多少年，可是現在，卻在趙明揚的面前展現了出來，她內心更多的是羞澀和難堪。

後來，趙明揚的手又不由自主地順著周雲茹白嫩光潔的大腿，想要向上遊弋時，周雲茹卻似拾回力氣的母豹般，堅決地予以抗拒。她知道，那一層秘密，只能屬於一個人。至於是不是趙明揚，還有待於長時間的考驗。總之，那處秘密，她是要留守著，只待披上婚紗的那一個夜晚，才會將這精心釀造多年的女兒紅開封。

趙明揚雖然喝了酒，但還是明智的，他沒有再度發起進攻，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將要爆裂般地難受。情急之下，他便傾壓在周雲茹的身上，隔著雲茹的單衣，尋著了那處柔軟的場所，使勁地摩挲著。

此時雲茹也明顯地感覺到趙明揚的那個挺起的物件，正對著自己堅守的泉眼，在做著策略性的進攻。而且，隨著這種戰役的進行，周雲茹感也覺到一絲興奮，一絲舒爽。所以，她沒有進一步阻攔趙明揚的進攻，而是在神情游離般地狀態下，享受著這份持續地摩挲。

當趙明揚的喘息越來越重，當趙明揚的動作越不越快，周雲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也飛騰起來，細密的汗珠伴隨著一陣陣緊張，然後是難言的折磨，最後卻是在趙明揚動作停止之前，自己的身體也完全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