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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揚帆很果斷地搖頭。
陸景恆的視線從白揚帆的臉上移開,再次落在那根銀發簪上,仔仔細細地打量,連一個細微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可他怎麼都看不出來這銀發簪有什麼高明的地方。
就是根平平常常的銀子發簪,實心的就是,拿在手裏還稍微有點分量,其餘的真沒看出來什麼。
白揚帆:「······」你當然看不出什麼了,發簪上的好東西已經被我給拿走了。別說是你,就算是騾子來了,估計也看不出什麼。
「陸景恆!我有個計劃,你要不要聽聽?」白揚帆知道自己和弟弟已經被騾子盯上了,她倒是無所謂,可弟弟不能有閃失。
他是白家唯一的獨苗。騾子的卑鄙手段層出不窮,她孤身一人肯定難以對付。
這事還得把陸景恆給拉進來才算,誰讓他要等的人是騾子呢?
讓他們兩個去對上,她和弟弟偷得片刻安寧。
「你說。」擡頭瞧着女人,把銀發簪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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