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無話可說了,真的。陸景恆就是有本事把人逼的啞口無言。
白揚帆拿起桌子上的書,繼續默背,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管是打發時間也好,還是算作懶得搭理狗男人的遮掩也好,都總比兩個人無所事事地坐着大眼瞪小眼強。
看她不想搭理自己,陸景恆默默地坐在一旁陪了一會兒,過後站起來:「我去睡了,晚上警醒着點兒,要有什麼異常叫一聲,我就在後面屋裏。同樣,我那邊要有什麼也會喊你的,自己注意點兒,我先過去了。」
看他要走,白揚帆淡淡地吩咐:「不管發生什麼,都請保護好起航,他是白家唯一的孩子。」
腳步一頓,陸景恆回頭看了看一身淡然悠遠的女人,唔了一下,往起航的屋裏去。
白揚帆等狗男人走遠了,起來把門關上,閂好。騾子晚上到底會不會來她也不能確定,坐下來仔細回憶,騾子要是來了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她。
可惜前世的她並沒有太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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