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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須問個清楚,不然她今天晚上別想睡覺。
陸景恆看都懶得看葉蓮蓮一眼,不耐煩地道:「我的事你少管,白揚帆的事你也少管。沒事好好幹你的活,掙你的工分。」
葉蓮蓮還想再試探一句,陸景恆已經回房間去了,「砰」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攤在牀上,滿腦子都是白揚帆那毅然決然離去的身影。
這個女人是他這輩子遇到的最讓人無法理解的存在。
她明明就是個村姑,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厲害了?不但腦子精明了,那身功夫絕對不是什麼花拳繡腿。
連野豬都能打死,一般人遇上她還能是她的對手嗎?誰家花拳繡腿能打死野豬?
以前她恨不得一天到晚粘着他,如今她卻冷心冷情地說要跟他分,還說要跟他一拍兩散,罵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狗男人。
他真的有那麼不負責任嗎?
想,仔細想,好像自己是挺不負責任的。
當初他被迫跟白揚帆擺酒結婚,他沒有出席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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