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揚帆!你這個短命鬼,死早了爹娘沒人教養的野種,你······」
沒等劉嬋把話說完,張開嘴還沒嚎出來,白揚帆順手又給了一個耳光。
冷厲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劉嬋!我的宗旨是看誰不順眼就打到誰服氣。陸景恆都不是我的對手,你憑什麼在我家門口瞎逼逼?
我打的野雞,愛給誰吃就給誰吃,你管得着嗎?我們姐弟就算撐死,也不可能把野雞肉分給你和你的兒子。借我的東西立馬給我還回來,不然明天我就去公社舉報。
欺負烈士遺孤,來我家裏頭打、砸、搶,這樣的罪名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擔得起。」說完也不管劉嬋是個什麼反應,「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弄的劉嬋是嚎也不是,不嚎也不是。嚎吧!白揚帆根本就不理她,嚎給誰聽?不嚎吧!又覺得沒面子。
當嬸子的被個大侄女給欺負的沒聲,怎麼說都覺得沒臉見人。
一旁看熱鬧的人見白揚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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