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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夜已深,客棧靜悄悄的,高懸的明燈不知何時也已經被風撲滅。
柳辭趴在桌上睡得很沉,發出微重鼾聲。
陸宇依舊沒睡,睡不着。
睡覺的滋味對他來說並不好,身體休眠,神識回歸腦海,但還能感受到周遭發生的一切。
這樣的感覺,就像自己陷入假死狀態一般,很不舒服。
他悄然起牀,輕手輕腳來到女人房外,燈還亮着。
敲門,無人應聲。
「是我。」陸宇小聲說了句。
裏面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難道她睡熟了?
可修士即便熟睡,也能感知到有人在叫自己吧。
陸宇猶豫了下,輕輕推開門。
裏面空空如也,牀榻上蚊帳大敞,棉被疊的整整齊齊。
「人呢?」陸宇疑惑,夜半三更,女人會去哪裏?
他正打算退去,忽然看見桌上有一張紙條。
想了想,他還是走過去拿起紙條,上面寫着六個字:你保重,我走了。
字跡潦草,和女人的臉一樣難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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