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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對你沒有敵意,否則已經變成冰冷的屍體了吧。」陸宇由衷贊賞道。
「多謝謬贊,連師傅都打不過你,我又怎麼可能打得過你,只是徒做掙扎罷了。」柳辭靦腆道。
「你用劍鞘?」陸宇奇怪道。
「師傅總是罵我蠢貨,用劍練劍很浪費,所以一直讓我用劍鞘練劍,劍鞘不易損毀,其實用久了也很順手的。」柳辭更加羞愧了,畢竟窮也很丟面子。
「哈哈哈,等我洗清冤屈,一定想辦法掙銀子送你一把最好的劍鞘。」
陸宇發自內心的大笑,笑聲粗闊豪邁,這是一種男人之間才有的親近善意,軍中更是常見。
柳辭埋頭撓後腦勺,臉都紅了,覺得這十分丟人。
「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在嘲笑你,因爲你至少還有劍鞘,而我身上連一件能當做兵器的東西都沒有。」陸宇說道。
「你的空間戒裏難道從來不備兵器?」柳辭好奇道。
「我甚至連空間戒都沒有。」陸宇道。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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