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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緊閉,侍女藍藍守在門外,不時望向遠處增派的禁軍守衛,臉上強裝鎮定,心裏惴惴不安。
畢竟三日前另外一名侍女就在她現在站的地方,被斬成兩段,場面想想都血腥恐怖,她怎能不恐懼。
此刻房間裏又傳出很有節奏的磨刀聲,每一下都仿佛重擊藍藍的心髒。
房內,香爐冒着渺渺輕煙,彌漫在房間裏香氣微濃,徹底薰散三日前殘留的血腥氣味。
陸宇在桌前磨刀,動作有力,神情認真。
這把刀是牧景萱向肖戰借的貼身佩刀,久未見血,還算鋒利,但陸宇覺得還不夠鋒利,於是讓牧景萱幫忙找來一塊磨刀石。
陸宇已經磨了整整一個下午。
牧景萱離開了整整一個下午。
黃昏時分,藍藍打開房門,牧景萱掛着怒容走進來。
「牧王怎麼說?」陸宇停止磨刀,大拇指試了試刀鋒,滿意的收進刀鞘裏。
「父王不信我,還說不方便插手天劍山的恩怨!」牧景萱氣衝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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