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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燥熱的讓人受不了,呼呼的南風也像是從蒸籠裏冒出的熱氣,熱的人喘不上來氣。
我和老馮將自行車放在河邊上,中午的大日頭曬得我都有脫水的感覺。
「嗚啊,衛國,下來洗把臉吧,這天能把人熱死。」老馮放下自行車就順着河堤跑了下去,將頭泡在河水中,好一會兒才爽快的擡起頭衝着我喊道。
我沒有搭理他,手中託這羅盤,很是疑惑的看着這條河,心中想着老馮昨天說的話,但總是感覺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
從早晨天剛亮,也就五點多一點就借了自行車跑了出來,一個勁跑了整整一個上午,先前老馮推測的三條河道都已經找到了,雖然其中一條已經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斷流了,但是在我運轉地眼的情況下,仍是能夠確認那條河流的存在。
現在一切好像都和昨天老馮所推論的地勢吻合上了,但從昨天開始,我心中就一直有一種直覺,總感覺哪裏有不對的地方,但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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