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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太沒問題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老馮嘟囔完後,擡起頭問道:「我睡哪裏?」
我看了看手表,時間凌晨一點十五分,我指了指他坐着的牀鋪道:「就是這個吧,我們擠擠,就算抵足而眠了。」
清晨七點鍾我準時張開眼,將亮子幾人後,我和老馮兩人洗漱一番,打開店門,走到不遠處的小廣場,開始每日的必修課。
老馮打的是一套慢吞吞的拳法,這應該也是一種道家祕傳的引導術。
動作之間行雲流水,在外行看來,應該就和其他人練得太極拳差不多,但我運起地眼,卻能看到,老馮每一個連貫的動作之後,都會帶起一道道圓潤的真氣流,我不由得點了點頭,他的功底比我深啊。
我接連不變的仍是二十四段錦,形隨意走,氣由心行,呼吸着清晨沒有什麼刺鼻味道的空氣,真氣轉換之間,心胸一片舒暢。
時間不用多長,也就半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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