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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事情的順利進行和滿身的刺痛,半晚上我都沒有真正睡着,老宗和亮子也翻來覆去的折騰個不停,
眼看窗外已經天色大亮,我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多了,無奈,值得嘆了口氣,看來睡不成了。
我從桌子上坐了起來,聽到我的動靜,亮子和老宗也同時坐了起來,我看着兩人,鬱悶的撇了撇嘴,然後,扭頭看向毫無動靜的老馮。
奇怪啊,按理說,我們起身這麼大的動靜,他不應該聽不到的,再說了,在桌子上睡覺,有那麼舒服嗎?能讓他睡得這麼沉?
我想起昨天晚上,看到他那毫無血色的面孔,不由心中擔心,制止了亮子要胡鬧的行動,我跳下桌子,輕聲走到老馮旁邊。
老馮側着身卷曲在桌子上,腦袋藏在雙臂中間,讓我沒辦法看到他的臉色,是否有改善。
沒辦法,我只能輕輕地拍了拍老馮,低聲叫道:「老馮、老馮,醒醒,天亮了,我們去吃點早飯。」
在我的叫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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