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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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奇異的風水地勢

頂着頭上的明晃晃的大太陽,聽着耳邊噼裏啪啦亂響一氣的鞭炮聲,我心中也是忍不住煩躁。

我將老爹半碗高粱面糊糊幹掉後,和老媽打了個招呼,扭身走出家門,站在街上,不想去龍王廟看熱鬧,一是因爲自己腦子裏出現的那些破爛玩意兒煩心,不想去人多、煩亂的地方,同時也是反感這種沒有絲毫意義的封建迷信活動,本來就沒有用嗎,還不讓說,一旦聽到一丁點對龍王爺不敬的話就是一頓胖揍,傻子才去呢。

心裏煩得慌,也不知道該幹嘛,想着西邊地裏還有昨天和老宗、亮子一起下的幾個夾子,也不知道有沒有逮到兔子什麼的,便轉身往西邊地裏走去,這樣也能找點事做,總好過閒下來無所事事的煩心好。

站在村西橋上,放眼望去,接天連地麥浪在微風中翻滾洶涌,一片遼闊的原野,使我本來很壓抑的心情一瞬間開闊了起來,狠狠吐出心頭的一口悶氣,仿佛卸下來一塊巨石般的舒坦。

我享受的看着眼前的景色,麥浪隨着漸漸升高的地勢向西方蔓延,只到和藍色的天空連成一條線。

在西方遙遠的地方,隱隱約約有黑色的山巒起伏,當然只是淡淡的黑色輪廓,我知道那是一百多裏地外的太行山支脈。

就在我貪婪的欣賞着這一切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種怪異的熟悉感。

這種感覺真的很怪異,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熟悉,我是在這裏成長的,對這個村子當然熟悉,但我說的並不是這個感覺,而是仿佛眼前的某些事物或風景在我生命中的某一時刻出現過一般。

我仔細尋找着那種讓我感覺到熟悉的事物,漸漸眼前的景色和腦海中的一副模糊的圖像慢慢的相互印證,經過不斷的修改、變動之後,那副圖像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實,最後以另一種顯現方式將眼前這片遼闊的大地呈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我的呼吸猛的急促了起來,腦門兒上不斷滲出細密的汗水,這不是熱的,而是一陣心慌,我知道我此時的臉色絕對是蒼白的。

因爲我腦海中的那副圖像,就是從我這半年來,一直不斷出現在我夢中的東西,也是讓我記住就忘不掉的知識。

我腦海裏出現的,就是一幅風水堪輿圖!並且我還看得懂!

如果僅僅如此也還罷了,畢竟這半年來不斷做得怪夢早已經讓我對一些奇怪的事情有了不俗的免疫力。

但我腦海中推論出的那副風水堪輿圖,再結合我懂得那些神祕玄奧的風水知識了解後,就不由得我不驚慌了。

眼前的地勢是西高東低的地勢,如果我腦海中的那些知識沒有騙我,那麼,東方是青龍位、西方是bai虎位,青龍主生、bai虎主兇。

‘寧要青龍高萬丈,莫要bai虎擡頭望’,不管是對於陽宅還是陰宅來說,西方bai虎位絕對不能高於東方青龍位,而我們村現在就是處於‘bai虎擡頭’這樣的一個局勢。

若僅僅如此,恐怕我們村早已經災禍不斷,沒人居住了,但恰恰村西的一條老河道,擋住了從西而來的煞氣。

我看着腳下這條正南正北,沒有一點婉轉,正好橫在村西的這條老河道,心中罵道:這也太TM巧了點吧?

如果這條河道能婉轉曲折一點也還好,但恰恰是正直、沒有一點婉轉的。

這條老河道雖然避免了村中的災禍,擋住了bai虎位的兇煞,但也同時也截斷了從西方太行山蜿蜒而來的龍脈,一天隱於地下的隱龍脈。

而且村西bai虎擡頭和這條正南正北的河道,再加上村東那條同樣正南正北的老路,將整個村子東西方向圈了起來,並且將從東而來的生氣盡皆截留在了村中。

天地有陰有陽,孤陰不常、孤陽必枯,風水在於流動運轉,風不動、水不轉,那是死局!

一個地方,並不是說生氣越多越好,那樣將是一種陰陽失衡的狀態。

而這條河道和西方高處的地勢再加上村東一條老路,恰恰將生氣截留在村中。

也幸虧是東方生氣,而不是西方煞氣,若是煞氣鬱結,那麼我敢保證,我們村早就沒了!

而東風屬木,木之氣鬱結雖然也讓村裏會發生一些不好的變化,確然我推演不出這種不好的變化會是什麼,但卻知道這並非必死之局。

即讓一個地方單獨一種氣脈鬱結,又不至於發生大禍,這種風水實在是太怪異了。

按照自然規律來說,不太可能形成這樣一種怪異的地勢,更何況我們村這麼多年以來絕對不止一個風水師看過,難道他們就沒有看出這種怪異的格局?

我想應該不會,畢竟連我這種連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那些來過我們村的風水師這麼會看不出來,畢竟就這麼明顯的擺在這裏,就算那些風水師是其中有一部分是騙子,但也絕對不缺有真本事,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對這個怪異的風水格局視而不見呢?

還是說我夢到的那些都是自己的異想天開,都是錯的,根本不是真正的風水之術。

我努力回憶着夢中所學到的所有風水知識,這也是我第一次主動去想、去思考探究這些東西,但把所有的風水格局想了個遍,卻仍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局?也更加不知道這種風水格局會給村子帶來什麼變化?

我現在真的就懷疑,村子連年幹旱會不會就是因爲這個風水局造成的,但是沒有支持我這一想法的理論,畢竟村中截留的是東風木之生氣,而不是南方火氣。

我使勁的在腦袋上砸了兩下,搖了搖頭,也許是自己想多了,畢竟腦子中那些偏門的東西,早已經被定性是‘封建迷信’、‘歷史的糟粕’,而且也確實沒有找到能解釋眼前這種地勢的解釋。

我盡量將腦子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屏蔽了出去,強提起精神,檢查了一下埋好的幾個夾子,見一根兔毛都沒有,忍不住一陣失望,現在也是真不知道該幹嘛了。

而且腦子裏總是不由自主的會想起剛才的風水局,就好像一個總是不斷吸引着自己的謎,迫使着自己去將它解開。

我耷拉着兩條胳膊向村子裏走去,滿腦子裏都是的風水砂穴、龍脈走向,也沒心情去找馬德亮他們玩。

走到爺爺家門口,無意往裏面看了一眼,然後腦子裏猛地一亮。

這個風水局是圍繞這全村而構成的,時間絕對不短,如果真的有什麼人知道村子爲什麼會是這樣的風水局勢,那也就唯有村子裏的一些老人們了。

最不濟也能聽一聽有沒有什麼樣的傳說故事,要是什麼都沒有,那麼我想,我或許就是被那些怪異的夢弄成神經病了,回去把指環放起來,好好睡個覺,或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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