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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緩緩將腹中一口濁氣吐出,睜開微閉的雙眼,向窗外望去。
春節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談天氣依舊寒冷,飄了一天一夜的雪花,現在終於不再飛舞。
堆了半尺厚雪花的院子裏,老爹拿着掃把,哼着小曲,輕快的將一條直通門外的小路,給清理了出來。
我撇了撇嘴,自從半年前,一場大雨,將連續半個月的高溫澆下去後,老爹那滿臉的愁容就消失了,連我在稱呼他的時候,在前面加了個‘老’字,從單獨的一個‘爹’,變成了‘老爹’,他都只是笑了笑,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出來一般。
我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看着牀邊的那套補了五個補丁的就道袍,不由得想起,老馮和明塵,已經離開半年了。
那天夜裏回來後,老馮一直昏迷了兩天,第三天晚上才清醒過來。
明塵給老馮號過脈以後,說是元氣大傷,必須回到山中,才能慢慢調養過來,所以等天一亮,便不顧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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