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廢後逆襲
img img 重生之廢後逆襲 img 第7章 :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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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羞辱 img
第64章 :騎射 img
第65章 :挖坑下套 img
第66章 :一鳴驚人 img
第67章 :志在必得 img
第68章 :她是天才 img
第69章 :狂妄 img
第70章 :奉陪到底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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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秋後算賬 img
第74章 :我要見他 img
第75章 :你在擔心我 img
第76章 :他的身世 img
第77章 :喂藥 img
第78章 :私語時 img
第79章 :殺人誅心 img
第80章 :花神廟中問姻緣 img
第81章 :他們是天作之合 img
第82章 :路遇刺客 img
第83章 :飛來橫鍋 img
第84章 :是她下的毒 img
第85章 :打臉啪啪啪 img
第86章 :困獸猶鬥 img
第87章 :偏袒 img
第88章 :她不是真正的皇後 img
第89章 :素面朝天 img
第90章 :丹書鐵券 img
第91章 :「兩情相悅」 img
第92章 :正式訂婚 img
第93章 :各懷心思 img
第94章 :溫泉水滑洗凝脂 img
第95章 :面紅耳赤 img
第96章 :意亂情迷 img
第97章 :旁觀的宮鬥 img
第98章 :氣死渣男 img
第99章 :你也配得到我? img
第100章 :表白被拒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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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書信

暗道之中,旁觀完整場戲的桓棠緊抿着脣,神色冷冷。

好一個生殺賞罰決之俄頃的文穆太後!只是,她爲何急着要處死庾嬪?

冷不防耳畔有道聲音懶懶響起:「走吧,戲看完了。」

桓棠收回視線,轉過身跟在了他的身後,深深淺淺地在洞中走着。

略行了一段距離,洞中越來越窄,光線越來越暗,桓棠不禁問道:「這裏通往何處?」

她住的禪房位於千秋寺的西南方,離這裏尚有一段距離,她必須在她們之前趕回禪房。

不承想卻踩到塊圓滾滾的物什,桓棠腳下一滑,撲到了寧澈的身上,瑤鼻撞在他筆直的脊背上,不由吃痛地皺了皺眉。

「沒事吧?」寧澈回過身來,皺眉道。

「沒事……」桓棠輕蹙了眉,眼角餘光瞥到腳下之物,瞳孔驀地張大。

她腳下踩着的不是別物,而是半個埋在土裏的骷髏頭,皮肉早已脫落,只露出內裏青白的顱骨,看起來已有些年歲!

不遠處則橫垣着幾截散亂的白骨,似是死後分屍所致!

寧澈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墨玉般的眼眸浮起一絲玩味的笑,「一別數年,娘娘倒比寧某記憶中穩重了不少……」

桓棠置若未聞,輕輕推開他朝前方看去,視線之中是累累的白骨,填充滿整條小路,於幽深晦暗中,折射出白森森的光。

她訥訥自語:「原來,是因爲這條路。」

「娘娘在說什麼?」

「沒什麼。」她搖搖頭,微垂了眸,「走吧。」

及至出了密道桓棠還有些心不在焉,寧澈將她送至禪房屋後的桃花林,口中淡淡說道:「若非這麼多冤魂砌骨作路,你我今日恐怕也難有機會扳倒庾嬪。寧某早在信裏旁敲側擊地告誡娘娘庾嬪不可信,若娘娘早有察覺,也不必落至今日之田地。」

桓棠只是微微一哂,道:「多謝。」

不料這一聲致謝卻招來他側目:「謝我可以,若娘娘真有誠意,不妨以身相許?」

他語調溫柔,桃花般的眼瞳之中光華瀲灩,若琉璃明澈。桓棠脣角勾了抹似有卻無的笑,轉身朝桃花深處走去,「世子唐突了,你與舍妹自幼有婚約,娥皇女英之事,本宮並無興趣。更何況,本宮已是天子之婦。」

「是嗎。」寧澈微笑,拖長聲調,「可寧某,並不介意。」

這話已然逾矩,桓棠霍然回首,目光銳利似刀,「寧世子,適可而止。」

「說笑而已,娘娘怎麼當真了。」寧澈坦然與她對視,笑意漸斂,倏爾話鋒一轉,「那件事,還要再查下去麼。」

桓棠搖頭,「這些日子辛苦世子了,等本宮擺脫了這泥淖,必有重謝。眼下,先告辭了。」

她頷首,轉身走進了灼灼桃花之中,纖弱的身影裹在單薄的尼衣裏,漸融於紛繁枝葉。

寧澈目送她的身影漸遠,眼中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身後一抹身影無聲無息地掠下,回稟道:「御駕已至城郊,書信已送達陛下處,主子的計劃是否如常?」

「走吧。」寧澈懶懶說道,他瞥了眼枝葉扶疏中逐漸模糊的孤傲身影,語氣一頓,肅殺之意微生:「我可是有份大禮要送給你啊,阿……棠?」

「呵……」他不知爲何輕笑出聲,色如觀音,心似深海。

太後帶着人趕到之時桓棠正在佛前誦讀經書。

「兒臣參見……」她猶未行完禮,太後身後的侍衛便魚貫而上,大踏步地衝進禪房,粗暴地翻箱倒櫃起來。

「母後……」桓棠佯裝受驚匪淺地看向神色冷然的太後,又瞥了眼狼狽被捆的庾嬪主僕,眼中劃過一絲冷厲。

她這幕表情落在謝以瑤眼裏,便是實實在在的畏罪。謝以瑤輕搖團扇,笑靨如花地道:「莞妹妹不必驚慌,原是寺裏起了些風言風語,母後派人來搜一搜,以免旁人亂嚼口舌。」

桓棠的目光如流蝶,追逐着侍從們抄檢的身影,口中分辯道:「是什麼樣的風言風語,竟令母後下旨搜宮。若傳出去,可是有損天家顏面……」

「謝莞!」太後一聲不悅的厲喝,打斷了她的自語。桓棠忙跪下,「兒臣失言了。」

低垂的眉眼中卻涌起一抹冷笑,漸凝爲漠然。

妝臺裏藏着的雕花雲紋烏木匣很快被翻了出來,被侍從奉上。庾嬪心中一喜,竟慌不擇路地高喊出聲:「太後!就是那個盒子!」

桓棠全身一震,雙眼死死盯着那盒子。

眼皮子微微一擡,太後瞄到盒子裏半張灑金的雲母箋,聲音喜怒難辨:「可還有別的什麼嗎?」

「稟太後,並無。」

桓棠似是慌了,臉上悉是恓惶神色,「母後!」

太後伸手拿信的動作一滯,臉色一瞬陰沉至薄暮冥冥,眼中更是雨橫風狂。

謝以瑤幸災樂禍地在一旁煽風點火:「莞妹妹,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這匣子裏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桓棠置若未聞,向太後求道:「母後,且留一點面子給兒臣與陛下吧。」

太後青着臉,聲寒入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桓棠於是不再言語,冷然盯着目光閃躲的庾嬪,眼中一片陰鬱冰冷。

金鑲玉的護甲輕輕撥開信箋,文穆太後面無表情地掃過內容,眼中突然生出一絲憐愛。

見太後神情不對,謝以瑤忙湊了過去,這一瞥之下卻令她肝腸欲斷——只見那灑金的素箋上,赫然印着昭帝的筆跡:

「異時幸復見天日,當惟卿所欲,不相禁制。」

惟卿所欲,不相禁制?

陛下竟許給她這般重要的承諾!

心腹處一陣尖銳的酸澀傳來,謝以瑤愕然看着那信箋的筆跡,幾乎嫉妒得發狂!

她眼中妒火橫生,冷笑着道:「莞妹妹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果真不一般,非臣妾所能及也!」

「昭儀過謙了,餘已是舊人,更是罪人。」桓棠淡淡說道,眸中卻殊無傷痛。

「原來是這個。」太後神色轉柔,擡眼一瞥,皇後雖神色哀婉卻能克制的恰到好處,而另一邊的謝昭儀眼中忌恨不掩,活活的妒婦模樣。

到底是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一國之母,雖然性子軟了些,也比謝以瑤那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女強得多。即使曜兒那孩子許下這樣的承諾又對她始亂終棄,也是暗自保管這一紙諾言,爲皇家留足了體面。

謝氏有女若此,可保她百年後門第仍如今時。

只可惜,她竟一時糊塗,背叛了自己。到底是不能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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