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廢後逆襲
img img 重生之廢後逆襲 img 第5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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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羞辱 img
第64章 :騎射 img
第65章 :挖坑下套 img
第66章 :一鳴驚人 img
第67章 :志在必得 img
第68章 :她是天才 img
第69章 :狂妄 img
第70章 :奉陪到底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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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秋後算賬 img
第74章 :我要見他 img
第75章 :你在擔心我 img
第76章 :他的身世 img
第77章 :喂藥 img
第78章 :私語時 img
第79章 :殺人誅心 img
第80章 :花神廟中問姻緣 img
第81章 :他們是天作之合 img
第82章 :路遇刺客 img
第83章 :飛來橫鍋 img
第84章 :是她下的毒 img
第85章 :打臉啪啪啪 img
第86章 :困獸猶鬥 img
第87章 :偏袒 img
第88章 :她不是真正的皇後 img
第89章 :素面朝天 img
第90章 :丹書鐵券 img
第91章 :「兩情相悅」 img
第92章 :正式訂婚 img
第93章 :各懷心思 img
第94章 :溫泉水滑洗凝脂 img
第95章 :面紅耳赤 img
第96章 :意亂情迷 img
第97章 :旁觀的宮鬥 img
第98章 :氣死渣男 img
第99章 :你也配得到我?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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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遇

雲意之死,爲謝氏姐妹之爭畫上了一個句號。

雖然太後表面上沒有將獵場的事追查到底,桓棠卻明白,以文穆太後的智慧,不會看不出謝以瑤做的手腳。

總之,該說的她都說了,該做的她也都做了。至於原主的仇,不急,慢慢來。她會讓她們付出代價!

太後的造訪讓寺裏那些慣會捧高踩低的尼姑們對她的態度改善了許多,所謂的「好朋友」庾嬪,也以抱病爲由與她漸漸疏遠。桓棠一邊梳理着原主的記憶一邊整理着她的遺物,這一日,竟從妝臺暗格裏翻出一個頗爲精致的雕花雲紋烏木匣來,似乎……是頂緊要的東西。

桓棠打開木匣,見匣中放置着一疊書信,像一只只幹癟的玉色素蝶,棲息在匣底明黃色的錦緞上。

第一封是原主的丈夫昭帝嵐曜留給她的親筆:「異時幸復見天日,當惟卿所欲,不相禁制。」

顏筋柳骨,沉穩中不失帝王大氣。

結合原主記憶,桓棠猜測這當是他大婚不久後被廢的那次,與原主俱被幽於南宮時許給她的承諾。許諾有一天重見天日,定會讓她隨心所欲不加禁制。

然而他卻在復闢後娶了謝以瑤進宮,賜以專房之寵。唯有原主還念着昔日的承諾,視若瑰寶。

桓棠微微皺眉,放下信箋打開了第二封,匆匆掃過兩眼便略變了神色。她迅速打開第三封,第四封,掃過落款之後,背心生出一片薄薄的冷汗。

這一沓書信,竟全是與一人之往來,正是寧遠侯世子寧澈!

感情那日雲意嚷出寧澈來並非是病急亂投醫的。若真是那位寧世子送了她回來,她恐怕就要翻出這些書信,來坐實他二人的「奸情」!

桓棠微蹙了眉,又將內容過目一遍,見信中光風霽月毫無兒女之私,心神略定。

原來原主另有一妹,名喚謝棠,與她乃是雙生。十六年前原主父母婚變,櫟陽長公主指天盟誓與謝家決裂,帶了尚在襁褓之中的謝棠避居採邑,自此不問世事。母女倆十六年間只回過並州一次。也就是那次回京,太後做主定下了謝棠與寧澈的婚事。

十年前櫟陽長公主歸京,暴病身亡,謝棠扶母靈柩歸邑,漸隱於塵世。原主總憂心妹妹安危,託寧澈去查探過幾次,這些信件便是寧澈給她的回信了。而情況也恰如原主所想,櫟陽寇賊作亂,謝棠已不在人世。

無暇去想原主得知妹妹死訊是何心情,即雖書信中並無風月之詞,然後妃與邊臣往來總是頗令上位者忌憚之事。更令桓棠匪夷所思的是,原主父兄尚在,如何卻將如此重要的事情託付給了一個外人?

心頭思緒凌亂,她收好書信,目光一瞥落在匣底的錦緞上,伸出了修長的手指將錦綢揭開。

如她所想,錦緞下靜靜躺着一張灑金燕子箋,色如夭桃穠麗,字如柳葉纖細。

這是一封還未來得及寄出的書信,字跡與原主無異,頂頭上四個小字躍入眼簾的一刻,便令她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阿澈愛鑑?

「阿澈」,當是收信人的暱稱,而「愛鑑」則用於夫妻或情意親密的男女之間。桓棠匆匆瀏覽過信箋,內容無不是濃情蜜意訴說衷腸,不禁疑惑,難道原主真與這寧世子有什麼首尾不成?

她將信再瀏覽一遍,這一瞧便瞧出了問題。原來爲「坐實」他二人私通日久,這封信的落款時間是去年。然而字跡尚新,信紙上猶散發着淡淡的墨香,顯然是剛寫就不久。

這封信是人僞造的!

桓棠眼底凜冽如寒霜,手指緊緊掐着信箋,在上面留下幾條深而白的褶皺,分外刺目。

這封信到底是什麼時候塞進來的?又是誰安排的這封信?是謝昭儀?還是庾嬪?

她將書信就着博山爐中的香點了,神色沉沉如碧雲將暮。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一個小丫鬟的聲音自門外低低的傳來:「皇後娘娘在嗎?」

桓棠合上爐蓋,「什麼事?」

「庾嬪娘娘讓我來通報您一聲,寧世子約您在碧玉池一敘。」

寧世子?

桓棠臉色一白。原主與寧澈往來的事,庾嬪竟是知道的?

如此一來,她倒不能不去了。

她略定心神,語氣溫和地應道:「好,本宮這就來。」

碧玉池,菱葉縈波,蓮覆華池。

桓棠跟着小丫鬟一路分花拂柳,避人耳目地走了許久,才走到千秋寺西北角的碧玉池地帶。

丫鬟將她帶至假山外便不肯再往前,怯怯地說道:「皇後娘娘快去吧,奴婢在外面把風。」

桓棠瞥了她一眼,逶迤走進山口。

這是一座極大的假山,白石崚嶒,或如鬼怪,或似猛獸,縱橫拱立,藤蘿掩映,倒是一處極佳的藏人之所。她扶着嶙峋怪石走出石洞,眼瞳驀然一驚。

一抹衣袂翩飛的修長倒影,正襯着如鏡水面,映入眼來。

那人身形頎長,若山中高士,攏着襲純白的狐裘,掩去了後皇嘉樹般的身姿。他聞見響動,回過頭來,桓棠得以望進一雙靜若明淵的眼睛裏。

白玉冠,玄色闊袖蟒袍,容顏絕世,鳳表龍姿。似萬裏河山風光瀲灩,都凝於一人眉眼之間。

那眉,斜飛入鬢。那眼,光華明澈。那鼻,精雕細琢。那脣,輕抿似葉。令桓棠一瞬想起南宸的俚語——傳聞脣薄的人,天生便是薄情的。

四目相對,一人微詫,一人好整以暇。

他衣上用金絲銀線繡着大朵大朵的忍冬,肆意而張揚地怒放着,炫人奪目,自上而下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場。眉宇間更凝結着北國風霜沙場凜冽,目光清冷如冰如露地將她凝視着。眉目慵懶,不起漣漪。

沒有吃驚,也沒有意外,似乎與她約見的人確是他一般。

桓棠定定看着他,眼中攜了絲戒備,「閣下是……」

「不是娘娘約見我於此麼?」那人微微挑眉,話音若箜篌清泠。

桓棠眼神微動,心知自己中了計,道了聲「失陪」便要離去。身後卻有道聲音傳來:「前幾日才有書信往來,娘娘如何卻避寧某如猛虎長蛇?」

寧某?

桓棠微怔,她腳步一滯,回過身去不確定地道:「寧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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