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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問過她母親,關於他的來歷嗎?」柳嗣義詢問道。
柳無雙冷笑着道:「當然,我們當然詢問了他的母親,我們用盡了一切的辦法,哪怕是我用手槍頂着那女人的腦袋,對他的來歷那女人也是只字未提。他一直說不記得了,眼神中也充滿了迷茫。」
「她只說一個夜晚,他在牀上準備入眠,正當她要入夢的時候,渾渾噩噩地感到她被一些人擡起,並送往了一個未知之地,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只是感到朦朧與輕微的疼痛。整整過了一年,她才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家。」
「我當然也懷疑過她在撒謊,」似是看出了柳嗣義想要說些什麼,不等他開口,柳無雙便搶答道,「我用出了對付間諜的拷問方式,哪怕是塊鋼鐵我也有信心將它變成鋼水,然而她痛不欲生之餘,眼中依舊是迷惘,那種迷惘是裝不出來的。」
「我雖然充滿了好奇心,但也不至於殺掉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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