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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嗣義近日有些上火,咽喉處發出了巨大的水泡,任何一種特效藥似乎都不再起作用。
阮靜楠帶他去看了醫生,醫生看了看他紅彤彤的舌頭,舌尖上也長着一個巨大的白色水泡。
醫生給他開了冗長的檢查單,柳嗣義心不甘情不願,在阮靜楠的陪同下,在醫院各個檢查室輾轉。
「我不是很明白,我的嗓子如同幹涸的土地,讓我查胸片做什麼?」他沙啞着嗓子不滿地詢問着阮靜楠。就在去年的今天,阮靜楠在教堂裏成爲了他的合法妻子,他爲她披上了潔白的婚紗,而一歲半的柳無雙成爲了他們婚姻的見證。
「醫生是不會害你的,他們可是經過了五年的本科,三年的碩士,有的甚至更經歷了三年的博士,之後還要完成三加X年的規範化培訓才能上崗的。」阮靜楠笑着解釋,「我有個同學,我都快成教授了,他還在基層打拼呢。」
柳嗣義一臉恍然:「怪不得醫生沒個笑臉,原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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