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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滿滿的無力充斥在全身,似乎動動手指就要耗費全身的力量,但是他並不信命,不是麼?如果信命的話,他早已在那個時候就崩潰、自殺了。痛苦,無盡的痛苦,如同一個聯通心髒的真空泵,抽取着心中原本就不多的血液。
汗水一滴滴地落下,他依舊不認輸,握緊了拳頭,他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慢慢擡起自己的右臂,放在自已眼前。
黑色的血管在蒼白的皮膚下如同雪地中的迂曲的黑蛇那樣顯眼。一根針頭扎在血管中注射着生命維持的液體,但畢竟不是他自己的東西,就是這些看似純淨的白色液體在慢慢損毀他的血管。他的血管在一根根變黑,變脆。
伸開拳頭,一根根手指不聽指揮地顫抖着,顫抖着令人眼花的幅度,胳膊沉重仿佛不是他自己的,無力的放在他自己的頭上,但隨即發現想要習慣性,揉揉太陽穴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氧氣機孜孜不倦地噴吐着令人着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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