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秋午後的陽光依舊有些炙熱,灑在有些慵懶的梁府客房裡,依窗而立、手捧一本古色古香的的手劄看的很是入神。
「呼……呼」微弱的打鼾聲穿過牆壁蠻橫的擠進蘇崖的雙耳之中。蘇崖微微的鄒眉,收起手中手劄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手掌。
臉色有些古怪,唇角勾起的一抹笑意帶著些許嘲諷的意味。
「這梁寬倒真是寬心啊」蘇崖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這梁寬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起床之後就吵嚷著要飯吃,吃過飯以後又睡午覺。過得生活基本上和某種吃了睡,睡了再吃活不過一年的動物差不了多少。
蘇崖讀書的興趣都被沖沒了,丟下手中書卷,準備出門去梁府的別院轉轉,看看風景吹吹風什麼的。反正師傅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已經記得差不多了,蘇崖考慮是否要去書房再拿兩本書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