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火器進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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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機械之心 第五章 晴天霹靂

翌日清晨,只有幾十戶人家的小村落——蘇家村再次沒陽光包圍著。微微的濕氣和露水被溫暖的陽光給迅速的蒸發,氣溫漸漸的回升,連鳥兒都出了窠臼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三兒快起床」,溫柔好聽的聲音讓還在睡夢中的蘇崖嘴角浮現出一絲暖暖的笑意。

蘇崖嘴唇蠕動了兩下,嘴角流出了一些口水。

由於放下了所有的思想包袱,蘇崖真正的融入了蘇母的生活,也接受了蘇母這個母親和蘇三所有的親人,開始真正的扮演起蘇三的角色來。

「三兒起床了,你大病初愈應該多煆煉一下身體才好」,蘇母輕輕的拍著蘇崖的後背,柔聲的勸到。不過蘇母對於自己兒子懶床這個毛病是沒辦法的,也沒有報多大的希望。

俗話說慈母多敗兒。像蘇母這樣的慈母要是有一個自律性不強的孩子,鐵定給慣壞了養不成什麼好的習慣。

事實也是如此,蘇三的父親蘇天雲一年四季大部分時間在大山中轉悠著打獵。蘇三在蘇母的溺愛下養成了懶惰嬌蠻的性格,只要不是蘇天雲在的日子裡都是睡到日上三竿了才會起床。

而蘇母也是不厭其煩的每天叫蘇三起床去做早課,每每都是收效甚微。除了輕歎一聲無奈離去外別無他法,只能寄希望于蘇天雲回來能好好管教一番。

可是每當蘇天雲回來,氣勢洶洶的要揍蘇三的時候。蘇母總是不忍心自己的心頭肉被他野蠻的父親責打,總是不由自主的沖上來護著被自己老子那兇神惡煞般的模樣,嚇得臉色有些發白的蘇三。

事後,當蘇母看到毫無上進心的蘇崖整天貪玩、睡懶覺的時候,便後悔自己不該攔著自家丈夫教育孩子。也是暗下心來再也不管自家丈夫教育蘇三的事。

但是,當蘇天雲再一次擺開架勢要揍蘇三的時候,蘇母就又忍不住沖上來將蘇三救出「魔掌」。蘇天雲極愛自己的妻子,對蘇母也是毫無辦法。

一來二去,教育蘇三這件事連蘇天雲也頭大不已,所以此時就被耽擱下來了,而且一耽擱就是好幾年。直到這次,蘇三為了搶奪那串吊墜差點被打死。

蘇母後悔不已,決定不能在縱容蘇三。可是現在蘇母一想到蘇三大病初愈,便又捨不得教訓蘇三了。

「三兒,快起床」,蘇母暗暗的狠下心來輕輕的擰了擰蘇崖的耳朵。

「哎呦,哎呦」,蘇崖怪叫著護住自己的耳朵大喊著饒命,蘇母一怔疑惑自己出手的力道,同時眼底又流露出不忍。

蘇崖趁著蘇母手放開的空子,一骨碌從自己的小床上爬起來,只穿著一件汗衫和短褲拉開門跑了出去。

蘇母會心的笑了笑,看著朝氣蓬勃、活蹦亂跳的蘇崖心理暖暖的。挽了挽散落的一縷髮絲,蘇母蓮步輕移向廚房走去。

「喝」,蘇崖右手握緊父親蘇天雲經常用來打熬力氣、鍛煉身體用的最小的一塊石鎖。單手猛的發力,石鎖掙脫了地心的引力脫離了地面,被蘇崖舉起了一米多高。

「唉吆」,蘇崖驚駭的叫了一聲,一屁股做到了堅硬的地面上,而石鎖也脫離了蘇崖的手向更高的空中飛去。

石鎖飛到兩米左右的地方,由於失去了動力開始回落。蘇崖顧不上摔疼了的屁股,雙腳急凳幾下身體後移了兩米多的距離。

「嘭」,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地面上的泥土四散開來濺了蘇崖一身。

蘇崖看著一角深深的陷入地面第石鎖倒吸了一口冷氣,乖乖這要是被砸這麼一下,恐怕自己的屁股好沒座熱呢,就又要去做時空旅行去了。

蘇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這下可好他白色的汗衫直接變成花的了。

「怎麼會?」蘇崖突然想起了剛才石鎖飛上天空的那一幕,如果自己記的沒錯的話,那應該不是自己能辦到的才對。事實上,蘇崖搜尋遍了自己前世的記憶和蘇三的記憶也找不到自己可以辦到此事的任何一點證據。

看著自己的雙手,蘇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塊石鎖雖然是父親使用的石鎖中最小的一塊,但也重達五十斤左右。

在前世,蘇崖的身體瘦弱不堪,別說是五十斤了就算是十幾斤重的東西,要扔到兩米高的地方也是一件異常艱難的事情。

即使是現在這具健壯不少的身體,要想把這塊五十斤的石鎖扔到兩米多高也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是拋起來可不是舉起來,完成這個「壯舉」需要的力量要遠遠的超過把他舉起來。

而且,這是他不經意間展現的力量,他並沒有進全力也沒有感到多少的壓力,這就說明了蘇崖現在的力量決不止於此。

蘇崖按照以往的經驗發力,他只是想掂量掂量這塊石鎖的重量而已。可是由於對自己的力量不瞭解,蘇崖才會喪失平衡、才差點被石鎖砸到。

「三兒,三兒這麼了?」聽到動靜的蘇母顧不上淑女形象,雙手提起粗布羅裙一溜小跑著從廚房力跑了出來。邊跑邊焦急的喊著在院子中的蘇崖。

「娘,我沒事」,蘇崖尷尬的撓了撓頭,急忙拍掉身上的泥土,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微微低垂著腦袋,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這是你幹的?」蘇母略顯粗糙的手掌捂著自己的朱唇,美目看著深深陷入地面一角的石鎖滿是震驚之色。她實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兒子幹的,但是這身邊又沒有其他人。

「你什麼時候,挖的這個坑?」蘇母指了指地上的石鎖又看了看蘇崖到。

「額……這個這個」,蘇崖紅著臉,不知道怎麼跟自己的母親解釋。這承認吧蘇崖少了一個表現的機會,自己難免失落,有那個孩子不想受到自己父母的表揚呢?

可是承認的話自己該這麼解釋,這怪異的現象連自己的覺得是見鬼了,更別說是跟別人解釋了。

蘇母輕輕的皺著眉頭,看著兒子局促不安、手足無措的樣子,更加的覺得不對勁。印象中的兒子大大咧咧、毛手毛腳的根本很少露出如此的表現,即使有如此的表現也是在遇到他爸爸蘇天雲的時候。

「難道這不是他做的?」蘇母不禁有些疑惑,這段時間內應該沒有人進來過才對。而且就算是有人進來,把石斧砸進地面中是為了什麼。

蘇母的目光變得銳利了一些,緩緩的看著四周,同時身體橫移一步將蘇崖擋在了身後。

一連串微弱的腳步聲傳來,讓母子兩人的心隱隱的緊了緊。

「喲,弟妹和賢侄都在啊」,一聲沙啞難聽、有些刺耳的聲音,帶著輕挑的語氣闖入母子兩人的耳中。

蘇崖眉頭擰在了一起,這聲音讓蘇崖本能的感到噁心和討厭。能發出如此難聽的聽著就讓人厭惡的聲音,也的確是挺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蘇崖好奇的從母親的身後探出頭來,只見來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禿頂、斜眼酒糟鼻,尖嘴猴腮招風耳,在加上三級殘廢般的身高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蘇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此人名叫蘇天風和蘇天雲是遠房的同族兄弟,他們雖然同為蘇姓,但是基本上也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了。

這傢伙是蘇集縣上蘇氏一族的本家的雇傭的護院,說白了就是個跑腿打雜的狗腿子罷了。而蘇家村的眾人以及更多的像蘇天風一般的蘇姓人,都是蘇集縣蘇氏家族的分家,只是在眼高於頂的蘇氏家族本家面前,所有分家的人都是外人,他們暗地裡根本不承認和分家之人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此人為人實在是不怎麼樣,長長仗著蘇氏家族本家護院的身份,欺淩蘇氏一族分家之人。所以蘇家村所有蘇氏分家之人都特別的討厭此人,可以說是畏之以蛇蠍、驅之以虎豹。

家家戶戶像防賊一般的防著此人,誰家小孩要是哭鬧的話,只要一抱出蘇天風的名號鐵定嚇的不再哭泣的。沒辦法誰讓人家那副尊容長得萬中無一呢,這蘇天風就是一天生的惡人、天生的仗勢欺人的走狗。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蘇主機板起臉來,柳眉橫豎,雖然她教養很好可是依然不受控制的露出了鄙夷、噁心的神色。

蘇天雲雙眼狠狠的盯著蘇母,雙眼裡滿是紅果果的欲望。噁心的舔了舔嘴唇,蘇天雲語氣輕佻帶著寫調戲的意味到:「別啊,弟妹難道這就是天雲兄弟家的待客之道?」

「你……」蘇母氣結,狠狠瞪了一眼蘇天風。可是蘇天風那個真小人卻一副很受用的樣子,淫邪的目光不斷的在蘇母身上掃來掃去。

蘇崖緩緩從蘇母身後走了出來,一雙小拳頭捏的哢嚓脆響。

蘇母伸手將蘇崖推到了身後,這蘇天風能夠坐上蘇氏一族本家的護院之職,其實力定然不弱,要是他要對母子兩人動手的話兩人根本不是對手。

讓蘇母奇怪的是,這蘇天風今天怎麼會如此的倡狂。要是在平常這蘇天風礙于自家丈夫的實力和人脈是絕對不敢如此的放棄的,怎麼這次……

「欠本家的錢,我們會還的,你可以離開了」,蘇母冷著臉,不耐煩的說到。

「哦?看起來賢侄的病好了?」蘇天風淫邪的笑容,讓蘇崖直想沖上去將那張比豬臉還難看、還令人噁心的臉揍成稀巴爛。

「欠我們公子的錢當然要換」,蘇天風搓著下巴猥瑣的笑著,話鋒一轉到:「不過你們拿什麼換呢?」

聽著蘇天風的話,母子兩人心底都是狠狠的一震,一種不詳的預感突然湧上心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母失聲到,蘇崖可以感覺到,母親握著自己的手明顯的緊了許多。

「吆,看來弟妹還不知道啊?」蘇天風難看的酒糟鼻中重重的噴出兩股熱氣,連地面上的灰塵都有些浮動。

「天雲兄弟是不是到虎狼山脈深處去了?哪裡可不是個好去處哦」,桀桀怪笑著說道。

「天雲,天雲他怎麼了?」蘇母失神落魄的鬆開蘇崖的手,顧不上對眼前男子的噁心上前兩步,目光緊緊的盯著蘇天風問道。

真是怕什麼來說明,剛剛蘇母還在擔心自家丈夫,現在就傳來了如此不利的消息。蘇母的心像一團亂麻一樣,七上八下的亂作一團。連身體都微微的顫抖著,手掌緊握著,骨節泛白、臉色很是難看。

蘇崖強忍著衝動,亦步亦趨的跟著蘇母走上前去。這一刻原本屬於蘇崖內心中的懦弱,在擔心自己母親的情況下也被沖淡了許多。

「也沒咋滴,就是失蹤了而已。我看,你們還是擺點香案果品什麼的,多求求神明什麼的,多保佑保佑天雲兄弟。嘿嘿……」蘇天風仰頭長笑著,聲音夜梟像一般的難聽。

晴天霹靂!母子兩人怔立當場,腦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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