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豪門:冷少,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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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愛 002:交易

002:交易

男人鬆開我的下巴,盯著我半天,「呵,」他冷笑,臉再次湊了過來,只是比上次湊得更近。

眼見著那發黑的嘴唇貼近,我忙躲閃開,他眉頭一皺,抬手一巴掌扇過來,我一個趔趄撲倒在沙發上。

「她欠我三百萬,你現在就躺下,幾年能還清?!」

三百萬?!

我看向父親懷裡的小姨,這個家已經成了這樣,為什麼你還敢賭三百萬,為什麼明知陷阱還要往裡跳,你不要這個家,難道不為了你兒子著想嗎。

小姨的臉上滿是淚痕,羞愧的將頭埋在爸爸胸口嗚嗚的哭著,或許從前的生活太好了,讓她永遠戒不了賭。

「不管幾年,只要你別騷擾他們。」

捂著火燒火燎的臉,感覺牙齒縫裡有絲腥鹹,我艱難的站了起來,再次面對這個男人。

「力哥,我家的房子我給你,不要碰我女兒。」

父親急了,微微起身,跪在了地板上,仰頭乞求的看著他。

他似乎對這句話更感興趣,用手指勾勾旁邊的一個男人,「房子值多少?」

「房子還還貸呢,現在就值八十萬。」

「還有二百二十萬。」他馬上就是一句,目光裡難掩著興奮,再次看向我。

「別動我家的房子!」

這種人只會貪得無厭,那餘下的虧空,幾天之內就又要變成無底洞,到時候連房子都沒有了,這個家就徹底毀了。

「爸爸,有這個房子小魚才有個家,不能動我們的家,小魚還要回家。」

我忙跪到父親身邊說,以後不管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有個家。

父親老淚縱橫,淒入肝脾的疼痛再也無法抑制,失聲痛哭。

「讓我怎麼對得起你媽媽,小魚,爸爸不能那麼做,不能讓他們傷害你——」

他驀地抓緊我的手,放開懷裡的小姨,跪著向力哥爬去。

「力哥,我可以去湊錢,我現在就回單位湊錢,你再寬限兩天,我……我一定能想到辦法……」

我扭頭看著父親蒼白的側臉,父親要回單位湊錢?他是國企的財務科長,難道……

「爸——」我死死拉住父親的手臂,「不行,你不能那樣做。」

父親眼底泛著淚花,抬手撫著我的頭,要緊牙起身向門口走。

「我說了我來還,你還想怎麼樣!」我騰的站起身,湊近男人,朝著他嘶吼著。

男人一怔,邪佞的凝著我,抬手指了下門口,門邊的大漢攔住了父親的去路,將他推了回來。

「爸,」我走近父親,仰頭看著他,「坤仔還小,你走了,讓我們一家人怎麼活啊。」

父親悲鳴著跪倒地上,雙手掩面而泣,痛苦不堪。

我轉身再次面對男人,「我出去做,怎麼賺錢你怎麼賣都行,三百萬,我值。」

男人勾起唇角冷冷一笑,「你值?」

他走過來,手從我的T恤領口伸進去,穿過內衣覆蓋在胸口,粗糙的觸感,我一個哆嗦,汗毛倒豎,那只手褻弄了兩下,點點頭。

「進去洗洗臉等著我。」

我努力平息著呼吸,拳頭緊握,指甲刺入肉裡生疼,卻倔強的仰起臉,「你給我多少錢?」

男人一愣,別過頭吃驚的看向自己的兄弟呵呵兩聲乾笑,大家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你給我多少錢?」

我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直視他的眼睛,再次詢問。

他的眉頭蹙在了一起,扭正身體面對著我,抬手捏住我的下巴,那力量讓我有種窒息的感覺,幾乎踮起了腳尖。

「你覺得你值多少錢?」

「一百萬。」

三個字換來了男人的一巴掌,眼前的景物一閃而過,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臭婊-子,你是不是瘋了。」

我捂著臉頰仰頭看著他,目光堅定,「你不是有地方嗎,你帶我去,誰給得起,我陪誰睡。」

既然決心已下,我便不能輕易毀在一個男人手裡,要毀也要值這個價錢。他不是有會所,那麼肯定有人需要我,我要搏一次。

「誰他媽的為了睡你能給這麼多錢?」他不屑的說,「你哪兒值,我為什麼聽你的,冒這個險?」

「什麼客人都可以,只要給得起,我什麼都願意為他做,你會滿意的。」

只要能替我還債,即便要我半條命我都願意。

他愣了片刻,身邊的一個大漢走到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他的笑容馬上變得邪惡起來,上下打量著我,不住的點頭。

「行,我也想看看你值多少,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否則你第一個男人就是我,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話付出代價,痛苦一輩子。」

輕佻的話語,我的心臟緊緊一縮,看著他向門口走去。

「走吧,讓我的姑娘好好打扮打扮你。」

「欠條。」

男人歪著頭又看我,隨後用手指勾勾旁邊的手下,從包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我,我忙展開遞給父親,

「爸爸,是這張嗎?」父親點點頭,我終於沒什麼遺憾了,松了口氣在他耳邊輕聲的說,「爸爸,我拿到護士證了。」

父親的眼淚再次決堤,「小魚——」他抓住我的手不肯鬆開,我慢慢推開他的手,轉向身邊的坤仔,

「坤仔,等著姐姐回來。」孩子遲鈍的點點頭,我又看著父親懷裡的小姨,「小姨,好好照顧爸爸。」

那張被血和眼淚染的不成樣子的臉,竟然還能讓我看到小姨悔恨的眼神,她握住我的手,重重的點頭。

「小姨,你答應了我,一定要遵守諾言。」

小姨勉強坐起來,掙開父親的懷抱,不知她要幹嘛,黑色的瓶頸在我眼前一晃,隨後小姨便吃痛的向後仰去,倒進了父親的懷裡,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幾乎嚇呆了在場所有的人。

「小魚,小姨對不起你。」說完便昏厥在父親懷裡。

男人看慣了這種場面,揮了下手,一個大漢便拎起了我的胳膊,拖著向門口走去,我留戀的看著這個家,掙開男人的手快步走到客廳的茶几前,拿起那塊媽媽最愛的手錶,未來的路,我不會孤單……

*

面前這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仔細的打理著我身上的每寸肌膚,蜂蜜牛奶和某種精油塗抹上去,輕輕的按摩著,這輩子第一次受到這樣的照顧,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你的皮膚可真好,像嬰兒的皮膚,還以為什麼吹彈可破就是說說,還真能讓我見識。」

我無奈一笑,「大姐,那幫人是什麼樣兒的?」

女人的手頓了一下,「白天衣冠楚楚,晚上是揮金如土的禽獸唄。」說完她便後悔了,「呸,我瞎說呢,我瞎說呢啊,別聽我的。」

我微微的歎了口氣,將頭扭向另一邊,看著紅褐色的窗簾。從來沒奢望過會有什麼好的結果,只是心裡隱隱的不安才讓我問出這句話。

「其實什麼樣的人都無所謂,只要能給得起錢。」

女人挪開了雙手,將一條薄膜敷在我背上,給我蓋好被子坐到我身邊和我攀談。

「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很快會還清錢的。」她掏出一支煙,在我面前比劃了一下,「別介意,就抽一支。」

我搖搖頭,看著她點燃了那支中南海,白色的煙霧從她鼻子裡飄出來,慢慢的升上去。

「你要是懂得取悅他們,一晚上就能還清你欠的錢,記住了。」

這句話引起了我的興趣,忙支起身體,十分認真的問道,「怎麼取悅?」

女人笑了笑,些許疼惜的看著我,漫不經心的噴著煙霧,「哎,我怎麼知道,可能有些喜歡主動,如果他沒反應,你就主動討好他唄。」

我又趴了下去,頭埋在自己的胳膊上,「我只會接吻。」

耳邊傳來女人細微的笑聲,「那就給他一個吻。」

……

*

繁華的都市喧囂漸漸平靜,暗處的交易卻才剛剛拉開序幕。

在這間豪華套房裡,我和幾個女孩兒被打扮的一模一樣,火紅的旗袍,溫婉的髮髻,齊齊的頭髮簾,猩紅的唇膏,就如三十年代的妓女一樣端坐在竹子做的垂簾後面,等待恩客垂青。

我們對面不遠的地方,長方形的火紅色沙發裡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手上拿著拍賣會上才有的小牌子。

嘩啦啦的細瑣的響聲,一個妖冶的女子撥動垂簾,牽住了我的手,我的心狂跳,我竟然是第一個。

她帶著我走到前臺,用細長的手指托起我的下巴,我的臉微微仰起,第一次看向台下,黑暗處幾個男人模糊的臉,閃著寒光的皮鞋有規律的晃動著。

臺上刺眼的光和台下的黑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好像再向前走一步便是無底深淵,我感到莫名的恐懼,一股寒意席捲而來,渾身不自覺的打顫,無法呼吸。

「三十萬,各位老闆,純美小護士,嫩到出水,絕對的雛兒,保證您享受到最銷魂的服務。」

身邊的男人像吆喝牲口一樣猥瑣的叫賣,台下有細微的議論聲,這個數字似乎出乎大家的意料。他們有的放下了手中的牌子,有的則輕輕的叩擊著牌子,嘴角勾出邪佞的笑。

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人舉起號牌,我盯著他,今晚或許要被這個男人帶走吧,可是他比父親的年紀還要大很多。

畏懼的心理讓我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身邊妖冶的女人不動聲色的掐住我的手臂,皮肉的疼痛讓我我不敢再妄動,戰戰兢兢的矗立在鎂光燈下。

號牌被交替的舉了幾次,依舊是那個男人出價最高,我的心漸漸開始平復,我是為錢而來,有了錢,才能保住我家的房子,還家人安寧的生活,什麼人其實都無所謂。

「八十萬——」

算是振奮人心的聲音,我漠然的看了一眼角落深處的男人,力哥,我現在的老闆,他和我的目光相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這個數字好像在他預料之中,但卻還未讓他滿意,他的手指攪在一起,拇指繞著拇指,不發一言。

旗袍突然被身邊的女人拉動了一下,大腿一閃而過,我渾身一顫,嚇了一跳。

這似乎是劑良藥,號牌又交疊的舉了幾次,有人猶豫,有人四下觀望,只有那個男人依舊執著出價,或許我應該感激他,今晚不管他要我做什麼,我都無怨無悔。

鎂光燈晃得眼睛有些發澀,昨晚一夜沒睡,是擔憂亦或是害怕,我的腦子竟然異常興奮,看著窗簾縫隙裡投射的月光,直到天邊泛白。

「一百萬,這位先生出價一百萬!各位先生,別再猶豫了,她會讓您一生難忘的,今晚,她將帶您體驗最難忘、最銷魂的纏綿,相信我——」

終於聽到了那個我想聽見的數字,為此我挨了兩個巴掌,我長舒了口氣,無論結果如何,至少心裡是安慰的。

今晚我已經達成目標,還掉三分之一的債。

再次和角落裡那雙陰鷙的眸子相遇,力哥眼神有絲猶豫,隨後嘴角微微一提,黑暗處的這個微笑讓人發怵,他依舊一言不發,攪在一起的手分開,支在沙發扶手上,一隻手放到了唇邊。

身邊的女人拉起我的手轉了一百八十度,隨後拎住我的領子,拉開了旗袍上的拉鍊,我下意識的護住胸口,後面卻已經裂開一道口子,幾乎將整個後背露出來了。

身後一陣低低的議論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主持拍賣的男人也不再說話,我的心開始打鼓,生怕交易失敗,幾分鐘後,落錘,成交。

價格,應該是一百萬吧。

女人給我拉好拉鍊,穿著兔女郎裝的女孩兒帶我走出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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