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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然被這麼一嚇,顫顫回頭一看,淩兮便看到一個肥頭大耳,長像猥瑣,身材和豬有得一拼,不不不,不能這樣形容,這簡直侮辱了豬。豬是個多麼可愛的動物呀!身材和河馬有的一拼的一個…人!其實淩兮很不願意用人這個詞來表達前方的這個鏢頭大漢。哎!她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可哥可…為什麼這人穿的怎麼奇怪?怎麼這麼像電視古裝劇裡的土匪所穿的衣服?看來這個鏢頭大漢是終年不出這個大山的啊!現在都快2012年了,中國改革開放也有60多年了,居然還有人保持著古時的穿戴,可真是不容易啊!這種精神可真讓人佩服、佩服啊!可佩服歸佩服,但還是要問清來人是誰。
「呵呵呵呵這位大哥,不知小女子該如何稱呼您啊?」淩兮弱弱的問道。雖說是弱弱的問但是還是非常有禮貌的。
「呵!居然連我一枝箭都不認識?小娘子,看來你對江湖上的事瞭解的可真是為之甚少啊!那我就給小娘子你介紹介紹吧!」說完該大漢鬆開了抓著淩兮領口的粗糙大手,還順手在淩兮臉上摸了一把,吃了一下豆腐,把淩兮噁心的都想吐了,正當淩兮準備把隔夜飯外加今天早上喝的牛奶一同吐出來的時候卻聽見他咳了一聲驕傲的說道:「我乃是江湖聞風喪膽,人稱一枝箭是也!」
噗!淩兮突然笑出聲來,這人也太好笑了吧!自己也只是隨口問問,他卻這般說道,敢情他還真把這裡當古代了啊!還江湖人稱一枝箭!淩兮那個暈啊,那個無語啊!人家怪俠一枝梅,那名字取的可叫文雅,他這一枝箭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慫!兩個字,很慫!三個字,非常慫!
淩兮見他這般介紹自己,可他身上卻不見所謂的箭,隨他的路子開口問道:「既然大俠人稱一枝箭,不知這箭呢??」
「喏!這不在我背上背著呢,只怪我長的太過於人高馬大的,顯得這弓和箭小了點」一枝箭回答道,說完轉身給淩兮看了下背後的箭。
呼!淩兮撇了一眼,接不下去了,不知道怎麼說,便開門見山直接問道:「大哥!我不玩了,你是一枝箭也好,一枝梅也罷,你先告訴我,怎麼走到大道可以打到的士或者是車嗎?」
這大漢先是為之一振,便不解的說道:「這年頭,怪事年年有。近年來卻為何這般多?小娘子,老子不知道什麼的士,什麼車的。我只知道,你這般模樣,很討大爺我喜愛啊!來!先伺候一下大爺我吧!」說完便張著那張油膩膩噁心的大嘴向淩兮親去,淩兮心裡那個噁心啊!心想,被這樣的大嘴親了那肉豈不是要爛了?淩兮一想起自己身上爛肉的情況,便急忙用雙手交差護在頭頂阻擋那離她越來越近的大嘴,可這大漢力氣實在大,她雙手阻擋卻沒有用處,見這大嘴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淩兮心裡開始慌了起來,腦筋一轉,便大聲叫道:「大大大俠,等等!等等!」淩兮本想叫大漢的,可心想,想讓他放了她,那得先討好他啊!於是急忙改了稱呼。一枝箭聽淩兮如此叫喚,心想,他行走江湖多年,從未有人稱他一句大俠,這小娘子的嘴可好生的甜,便停下了動作,不解的看著淩兮問道:「小娘子!怎麼了?你可別玩什麼花樣啊!」
淩兮見一枝箭停下了動作,松了一口氣,靜了靜心,想了一會說道:「大俠啊!你看這麼玩多沒意思啊!多沒勁啊!我這有一個遊戲,很好玩的!要不咱們試試?」
一枝箭聽淩兮這般說道,心裡頓時來了興趣,便問道:「哦?那小娘子說來聽聽!」
淩兮見他上鉤了,心中喜了喜,離他稍微遠一些,邁著小步子故作思考道「讓我想想,那個遊戲叫什麼來著…」雖她嘴上這麼說,可那大眼睛可是在不斷的瞟阿瞟的,目測著她與一枝箭之間的距離。
一枝箭見淩兮越走越遠,臉上略顯出不悅之色便準備出口催道:「小娘子,咱們就不玩那遊戲了,咱們繼續吧!」說完便要往淩兮走去。
淩兮見狀便急忙阻止道:「誒!誒!誒!你別別別過來先,我我我要想到了!」可一枝箭卻絲毫不聽淩兮說的話,依然朝淩兮走來。淩兮豁出去了張口就喊道:「我想到了,這個遊戲叫你追我跑!」說完便朝一枝箭的反方向撒腿就跑。一枝箭見淩兮跑了,也撒腿追去。
淩兮那跑的就像是腳下安了風火輪,周邊的樹「噌噌」往後飛去,可見那速度啊!耳邊盡是是風「嗖嗖」的聲音。還有身後那一枝箭的咒駡聲:「你娘了個腿誒!到手的鴨子居然跑了,小娘子居敢跟老子玩花樣,你別跑,給老子抓住了,看老子我不折磨死你。」淩兮聽他這麼說,心一顫,腳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那速度甚比劉翔啊!淩兮心想,切!就他那身材,跑得過她?省省吧!她平日在跑步機上跑的,那可不是白練的,可心這麼想,但還是有些怕,怕就怕在那一枝箭有輕功,可見他這般身材,有三腳貓功夫就不錯了,還輕功呢!淩兮定是想傻了,現在是21世紀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輕功嘛!又不是在古代。
他們就這樣一個拼命跑著一個拼命追著,可是淩兮的腳步卻逐漸慢了下來,畢竟她體力有限。而身後的一枝箭也好不到哪裡去,拖著那笨重的身子無力的跑著,見淩兮的步子慢了下來,心中喜了喜,邊跑著邊喘著粗氣開口說道:「小小娘子!我看你還是還是從了我我吧!這般下去可不好玩!快!聽聽我的快停下!」
淩兮聽這話,心裡嘁了嘁,不屑的回答道:「你丫的,你誰是我誰呀你?你叫我停我就聽麼?憑憑憑什麼?」這一說,都爆出粗口來了。身後的一枝箭大概沒有聽見淩兮說的話。依然在追著。這時淩兮聽到了不遠處有馬蹄聲不急不慢的踏著,並聽見有人說道:「阿淵!此番這麼做,若皇上追究下來,這可如何是好?」這是一男子的聲音,卻是溫潤如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本王自有對策。」又是一男子,只是這聲音卻是冰冷,但是音色很是好聽,低沉悅耳。
淩兮一聽這話,心想,敢情這裡的人腦子都壞掉了?還什麼皇上?本王?天!這世界這是腫麼了?怎什麼怪事都被自己碰上了?但是眼下卻管不了這麼多了,把一枝箭甩掉要緊。淩兮便開口大聲求救道:「救命啊!要死人啦!」
叫喚歸叫喚,可淩兮腳下步子的數度卻絲毫不減,反而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往前方的馬蹄聲方向跑去。身後的一枝箭,見情況不妙,心裡啐道,這快煮熟的鴨子都要飛了,還為他人做了嫁衣,心裡煞是火大,便有了滅口之心,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妄想得到。想此,便停下腳步,卸下弓取下箭,上弓。
而在前方的淩兮卻絲毫沒感到背後的殺氣,只是一個勁的往前方跑去,待快見到來人時,淩兮卻聽見背後「嗖」的一聲,只感右肩一涼,身體一震,腳步一邂,右肩便傳來一陣劇痛。淩兮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箭射入肉中,那血肉分離的聲音,不斷的縈繞在她的耳邊。仿佛是痛到了極限,淩兮漸漸失去痛覺。她伸出左手摸向右肩,指尖卻觸摸到一片溫溫熱熱,類似於液體的東西。收回手,淩兮只見指尖上一片殷紅紅的血跡。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血!」接下來眼前一黑,軟軟的倒了下去,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在最後的意識中,只聽到來人叫了一聲「阿影!」便跩著來人的衣襟沉沉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