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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兮一聽這話,看他這動作,立馬將協議護在胸前,喃喃道:「不不不不,你這做王爺的也也也也」也了半天,也沒也個所以然來,腦筋一轉,隨便找了個詞,接著道「也太無賴了!」,淩兮妥協了,自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鬥不過眼前的人,誰叫眼前這人是王爺呢。微微一怒就能將她這來歷不明的小女子給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了。算了,五個月就五個月吧!多給自己一點時間,也好安排一下以後的生活。對了,可暫且不提這協議,這璟銘淵為何要她留在這王府之中?這猶雅影去哪裡了?淩兮在心裡盡是不解,嘴上卻問了出來。
淩兮這麼一問,璟銘淵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狠狠掃來,「這是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關心。該如何安分守己,才是你該關心的事。」
淩兮被這目光嚇到了,心底一把火上來,正準備吼回去時卻聽見門外傳來一溫潤如玉的男聲:「阿淵,今兒上朝發生什麼趣事啊?是不是那幾個老狐狸又在叨叨了?」言畢,房門就被來人推開了,淩兮尋聲望去只見身穿淡藍色衣裳男子往書桌走來。一派俊逸風姿很是瀟灑,俊美的容顏上帶著淺笑。
沒錯,來人正是墨止譽,淩兮是從彬月那兒打聽到,說這墨止譽為人很是風流瀟灑,偏愛穿淺色系的衣服,光看他這著裝,淩兮從他進門開始便已猜中了七八分,在加上他步間的風姿,心裡更是確定來人便是墨止譽。
此時的墨止譽,正大步流星的往內堂走去,待走到書桌前,並沒有看到站在他身側的淩兮,自顧自己說道:「阿淵!這次還真被你猜中了,那群叛民果真是那姓玄的老狐狸安排的,他」
「咳咳。」璟銘淵假咳了一聲,將墨止譽的話給截斷了,意識墨止譽別在說下去了。
而墨止譽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璟銘淵的暗意,疑惑的問道:「阿淵,你這是怎麼了?怎咳嗽了?」
噗!淩兮要吐血了,「我就這麼透明麼?」淩兮忍不住了,出聲道。
淩兮這麼一出聲,墨止譽這才發覺這房內多了一人,調侃道:「阿影也在啊!」
他這麼一說,讓淩兮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尷尬的站在那,額頭上流下三條黑線。眼見這空氣中的尷尬因數又要回升,璟銘淵見淩兮這表情,覺得甚是好笑,便開口說道:「你回去好好養傷罷。」
呵!都下了逐客令了,淩兮轉頭看向璟銘淵,一看到他那張絕美的臉,就想起剛才他那冷漠的表情,淩兮心底的火氣「噌」的一下又上來了,將協議書往懷裡一塞,大袖一揮,狠狠的瞥了一眼璟銘淵,轉頭就往房門走去。可腳剛到房門前,淩兮便停下腳步,她總覺得好像還落了什麼東西,皺著眉頭想道。呵!墨止譽。淩兮玩心一起,將腳步折了回去,臉上堆滿了全天然無公害的笑容,向墨止譽走去。
此時的墨止譽,正坐在淩兮之前坐的太師椅上,端著剛才淩兮欣賞過的茶杯,喝著茶壺裡的茶水,一臉的悠閒。見淩兮正款款的朝自己走來,不經疑惑的問道:「怎麼不走了?」
淩兮一聽墨止譽這般問道,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開口緩緩的說:「我等你」淩兮故意只挑了前面的一半話說道。
墨止譽一聽,心裡的疑惑更深了,「等我作甚?」
嘿!上當了。淩兮收回笑容,驚訝的說:「呀!你激動什麼?我說等你了麼?你怎這般自戀?我是說,我等你——手上的茶杯。」言畢,淩兮一把將他手中的茶杯搶來,將裡邊未飲用完的茶水全倒入了一旁的花盆裡,將空茶杯在墨止譽的眼前晃了晃,滿意的看著他那變成豬肝色的臉,用一副「誰叫你不讓我把話全說完」的表情看著他。朝他做了個鬼臉後,淩兮將茶杯放回方桌上的託盤裡,將整副茶具一同端了起,又好笑的看了墨止譽一眼,便轉身走向書桌前,只見璟銘淵用手支著額頭坐著,淩兮上前對著璟銘淵淡淡的說道:「這茶具我看著很是喜歡,這款式,這顏色,放在我房裡,甚是好看,王爺這般有財勢,不會連這一小物件都捨不得給我吧!」
璟銘淵不語,用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她,想知道若自己不給予理會,她會怎樣做?
淩兮見璟銘淵不語,心裡的火氣又有些大了,該死!這都不給她面子,他不應是吧!裝沉默?好啊!那便是默許了嘛!最好下次她來這拿別的東西他也是這般態度!淩兮朝他癟了癟嘴,不再等他的回復,端著茶具轉身往房門走去。
她拉開門,準備踏出房門的時候,又覺得好像少了什麼,她就這樣走了會不會很不禮貌?額好像是誒!念至此,淩兮收回那邁出的腳,往後退了幾步,斜看著他們,原本想柔柔的道聲告辭的,可嘴卻不聽自己的指揮,冷哼了一聲,重重的說了句:「再見!」說完,一溜煙的往門外跑去。
這腳剛邁出門外,書房內便傳來璟銘淵和墨止譽那誇張的笑聲。
暈死!淩兮在心裡啐了一口,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讓他們笑話了去。心裡甚是火大,腳下的步子不停,一個勁的見路就走。
在門前等候的彬月,只顧著在門口等著,只感到眼前一陣風撩過,反應來時,才發現淩兮已經走遠了,便抬腳追了上去,跟在淩兮的身後,見淩兮無厘頭的亂竄,彬月心裡不解,問道:「小姐,咱們這是要去哪?」
此時的淩兮正在咒駡著璟銘淵和墨止譽,聽彬月這麼一問,將手上端著的茶具一股腦的塞進了彬月的懷中,不耐煩的回答道:「回房!」
彬月被淩兮這麼一吼,顫顫說道:「小小姐,回房的路在那邊…」彬月指著另外一個方向好心提醒道。
淩兮無語。略帶埋怨的說:「你怎不早說?害我走了這麼多路。」
「小姐…你也沒問彬月啊!」
「我沒問,你就不說了麼?」淩兮正在氣頭上,說出的話,也帶著幾分的刁難。
「小姐…」彬月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弱弱的喚了一聲。
淩兮看這彬月的表情,覺的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自己受了氣,上了火,何必撒到別人的身上呢,收了收之前刁難的語氣,緩緩說道:「罷了罷了,領前回房吧。」說完轉身等彬月帶頭。
「是」彬月估計剛才被淩兮嚇到了,還未反應過來,依舊弱弱的答道。便領著淩兮往茉閣走去。
淩兮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在彬月的身後,心裡還是一個勁的咒駡著那兩個不給面子的混蛋。在整整罵了進半個多小時後,終於到了茉閣,淩兮拖著酸痛的雙腿,一開房門便往床上倒去。
為什麼璟銘淵要她假冒猶雅影?為什麼她一問到猶雅影時他就這般生氣?看來這璟銘淵有陰謀!
算了~管他什麼陰謀呢,又不關自己什麼事情,只要她在這待滿五個月,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不過在這五個月內她得為以後的生活做好準備。還要準備回穿!她總不能在這個地方呆一輩子吧!朋友,親人,無論哪一個她都放不下。這個世界終究不屬於自己。回穿,這是一定要準備的,這一待,也不知道會在這裡待多久,在這王府裡待著,這生活還是有保障的。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淩兮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便覺得煩躁。這三伏天的空氣中不斷的透著燥熱。快近中午了,太陽越發的紅豔,溫度也不斷的上升,沒想到這古代的天氣也是這般熱,可為什麼彬月對這溫度沒感到熱呢?也許是自己心裡煩躁引起的吧,再加上平日在空調房裡待習慣了。淩兮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從床上坐起,瞧了瞧房裡不見彬月的身影。心想,這小妮子一回來就不見她的影子,這是去哪兒了?下床走向圓桌,沏了杯茶,潤了潤嗓子,喚道「彬月?」
沒回音,淩兮又喚了一聲,依舊是沒回應。淩兮放下茶杯走向房門,將頭探出門外,在房前的走廊上看看了,只見在走廊的右側,彬月正端著一碗東西房門走來,待彬月走近身前,淩兮便問道:「去哪了呢?」然後又用手指了指她手上端的瓷碗繼續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小姐,彬月剛才去了廚房,這個是墨止譽公子特地下令給小姐你做的冰涼綠豆湯,說這天燥熱,這綠豆湯具有清熱解暑的功效。讓小姐多喝點,公子還傳話說,小姐肩上的傷在這燥熱的天氣下接痂後,會有些瘙癢,讓小姐忍著點。」彬月一一回答道。
「墨止譽?」淩兮不解,這墨止譽送綠豆湯來作甚?
「嗯,對呢!」彬月答道,便往房內走去,將瓷碗放在桌上,淩兮也回過神來,走到桌旁坐下,用手撐著下巴,看著彬月從大瓷碗裡舀了一小碗出來放在了她的面前。
「小姐喝口吧!」
「額」淩兮猶豫了,這墨止譽幹嗎無緣無故的下令給她做東西?平白無故獻殷勤,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