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臨有些失神的看著臺上走秀的女人,她身上的這件連衣裙是著名的設計師Ken的最新設計。
初戀,最新的春裝,據他說,這件衣服的魔力就在於它能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初戀,及那段純純生澀的感覺。
看著那張幾分相似的臉,他真的就感覺看到了她。
Sindy滿意的看著台下失神的男人,要不是還要走秀,她真想現在就撲進他的懷裡。
「周浩,將這套衣服買下來,不計價錢。」他低聲對著周浩囑咐道,周浩點點頭便去了後臺。
慶功宴上Sindy一臉幸福的偎依在葉君臨的懷裡,她剛剛聽Ken說,葉君臨居然把那條裙子買了下來。要知道今年的這些設計,她就只看上了這一件。想不到他是這麼的懂她。
「葉總真是個識貨的人,這件衣服是我出道以來,認為最出色的設計,竟然被你看上,真是我的榮幸。」Ken端著酒杯走到葉君臨的面前說道,對於這個金主,他怎麼也得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謝。
葉君臨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便一飲而盡。
「Sindy真是好福氣。」Ken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乖巧的偎依在葉君臨的懷裡的Sindy說道。
Sindy一臉嬌羞的靠著葉君臨對他說道:「謝謝。」
葉君臨笑了笑沒否認也沒承認,不知道為什麼。Ken有種感覺,這件衣服的主人另有其人,不過他只管賣衣服,至於人家是給誰的,當然不關他的事。
周浩看著裡面相談甚歡的一群人,今晚看著Sindy穿著那件裙子走秀,他腦海裡冒出一個人的身影。只從高中畢業後,他就沒再見過她。她就像消失了一般和所有人都斷了聯繫。要不是畢業照上有她的身影,他都以為那是他們幾個臆想出來。
葉君臨將Sindy送回家。
「君臨,謝謝你,今晚我很開心。」她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開心的說道。
「你開心就好。」葉君臨揉揉她的長髮,寵溺的說道。
「你不上去坐會兒嗎?」她開口邀請到。
「不了,你今天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他搖搖頭,目送她上了樓梯便開車離去。
Sindy有些納悶,他為什麼沒有把裙子送給她,難道不是買給她的。那會是誰呢?難道是淩望書,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和淩望書有些相似。別人都說她是淩望書的替身,她也見過淩望書幾次。
她們是長得很像,可是她並不覺得君臨是把她當成淩望書的替身。她看的出來淩望書是喜歡君臨的。那他幹嘛大費周章的找個和她相似的人交往,兩人在一起不就好了。
葉君臨開車去了另一套公寓,那是他用她的名義買的。幾乎沒有人知道這是他的產業,他將他們之前住的那套公寓裡的東西,原封不動的全搬過來了,一模一樣的擺設,卻沒有了相同的感覺。他將那套裙子放進了衣櫥櫃,便躺在床上。
六年了,她消失了六年了。想起當初她說她要專心高考,他們約定高考之後見。結果高考之後,他看到的卻是她留下的一封信。她走了,嫁人去了。
他瘋狂的到處找她,卻一無所獲。無意間發現,她的姐姐竟然是淩望書,就是那個她說很優秀的姐姐。就是那個她在信上說,他們家把她嫁給別人而換取禮金供姐姐讀書的那個姐姐。
所以他幫淩望書還了欠劉家的禮金錢,出錢供淩望書讀大學。這些都是她的心願,她想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他幫她報。可是,該做的他都做了。甚至他將她的父母接到城裡,給他們舒適的生活。
可是她卻不在,聽她的奶奶說,當初她一個人跑了出去。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孤身一人跑出去,會遇到怎麼樣的事,他不敢想。
六年了,不知道她究竟過的好不好?她在哪裡?是不是在一個他不知道的地反開始了新的生活,畢竟太年少。沒有刻骨銘心,可是為什麼自己就是忘不掉。
這些年他努力地讓自己站在最明顯的地方,只為有一天她一抬頭就能看見他。
又或許他的寶寶已經不在了,消失在了茫茫的宇宙中。夜深人靜得時候,他就不能控制的想著每一種可能。閉上眼,總能感覺到她,輕輕的呼吸聲,淡淡的芬香。清晰地讓人無影遁形,可是睜開眼抓住的卻是議事的落寞和心碎。
葉君臨的朋友都知道,他從來不帶任何人參加朋友間的私人聚會,即使是女朋友也不例外。從周浩做了他的秘書之後,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周浩跟他一起的。
一時間關於他們之間的傳聞沸沸揚揚的,就連葉君臨的母親都假裝不經意間打探。以至於後來周浩打死不願意再和他一起去參加任何形式的聚會。葉君臨漸漸的也不勉強,只是必要時時候,周浩還是不忍心拒絕他的。
周圍的人都知道,周浩對葉君臨來說也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他大學還沒畢業就被葉君臨破格提拔為助理,要知道周浩在學校不算是特別拔尖的學生。更離奇的是,當年葉君臨也只是看了一眼周浩的照片就破格提拔他。
起初的時候,周浩在公司並不做什麼,只是專心的學習一些東西。直到他學的都差不多的時候,才讓他在公司裡正式上班。周浩倒也挺感謝他的知遇之恩,在他的同學都在焦急找工作的時候,他已經安心的在公司學習了。自然則因為如此,周浩也對葉君臨掏心掏肺的。
因此對外界來說葉君臨也是神秘的,從他二十歲接手葉氏起,幾年時間就將葉氏帶上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時代、他在商場上行事狠厲,性子孤傲,性情乖張,心狠手辣的打壓對手。與他自身沉穩,儒雅的氣質完全不相符。
他的情感生活也很撲朔迷離,不斷的引得媒體紛紛的猜測,他也從不回應。不做任何的解釋,而他自身也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採訪。
也有些不怕死的報社等一些關於他的緋聞,很快他們就被莫名其妙的收購,然後就被荒廢在那裡。久而久之也不再有報社不敢再冒這種危險了。
這樣的男人就是毒,致命中卻透著引誘。冷漠的如同深海裡的冰塊,卻引得女人們飛蛾撲火般的蜂擁而至,偶爾會有幾個女人成功的接近,然而又很快的消失殆盡。
他花心,他不濫情。他不是一個好男人,但絕對是個好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