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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我是跟著你進宮的,文娘送你上馬車,你在小南門上禦攆,在怡蘭殿打了傳旨太監,又暈倒,我就跟在你後面,看你忍著淚去聽皇上給敬妃的加封和賞賜,看你在房間裡發呆,我在跟自己打賭,你一定不會哭,我贏了。」
他一直在倫王府廂房,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在看著我,看我怎麼死?!
「那你滿意了,我已經失去一切,再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不,不。」他靠近我,唇上一塊乾涸的血漬,被我咬破的傷口開始癒合了,我們相互的傷害越來越深。
「一無所有的人才是可怕的,因為他不會再有任何顧忌,不怕牽連到身邊的人,他可以冷血無情,傷害所有人。」
我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但我不願就此認輸,尤其在他面前認輸。「我記得你說過不願與我為敵,也不會殺我。